定亲之后,按照习俗,华筝公主需在男方住上一日方可回到故乡。札木合心想,如今已然结为亲家,便说道:“铁木真,按照规矩,你的爱女需在我这住上一日,你也一起在此多留一日再走吧?”
铁木真一听,心中暗道不妙。他深知此次前来本就是一场鸿门宴,不可久留。况且让华筝公主留在此地,万一札木合反悔,将女儿当作人质,那就更加危险了。
于是,铁木真忙找个理由:“我家爱女如今年幼,且生性胆小,如今定亲仪式已完,咱们也算结为亲家了。此次定下来便好,待到爱女年满十八,我们双方便举行成亲仪式。其他繁琐礼节,就不用了吧?”
札木合见铁木真如此说,也不便过多勉强。他眼睁睁看着铁木真带着一行人等以及华筝公主离去,心中很是生气。
此时,都史走了过来,看着札木合道:“父亲,难道就这样放他们走了吗?要不现在追上去还来得及。”
札木合喝道:“我儿不得无理。此次计划定是走漏了风声,被那王罕知晓了。他偏偏在这个时候生病,就怕他们早有准备。所以目前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都史一听,心里很是气愤。“都是那个老不死的,坏了我们的好事。不如我们早点攻打王罕吧?如今他不是病危了吗?趁此机会,将他的部下全部拿下,兵力收归我们之中,那样我们就是大漠之上最强大的部落了。”
札木合听了,想了想。此时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知王罕目前是真病还是假病。但是他们未曾在王罕面前去探望,现在去探望,恐怕对方使诈,万一有埋伏,就糟了。
札木合心想,铁木真此次前来,好像早有准备。都史说道:“既然我们一动心思,对方略有察觉,就必须先下手为强。我们不杀别人就会被别人杀。父亲。”
札木合听都史这样一说,觉得甚有道理。事已至此,他不敢再去赌对方有没有察觉,只有把心一横。“既然这样,都史,你准备一下,速速下去准备兵马粮草,三日之后我们即刻发兵前往攻打王罕。”
三日之后,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札木合的大军便已开始蠢蠢欲动。营帐外,士兵们来回穿梭,铠甲的摩擦声和沉重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充满杀伐之气的交响曲。札木合站在高台上,眼神冷峻,如同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
随着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马蹄扬起的尘土在阳光下弥漫开来,仿佛一层厚重的黄雾,遮住了初升的太阳。士兵们的脸上写满了坚毅和决绝,他们紧握着手中的兵器,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攻下王罕部落。
当札木合的军队抵达王罕部落附近时,草原上的宁静被瞬间打破。王罕部落的哨兵最先发现了敌军的踪迹,立刻吹响了警报的号角。那尖锐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让整个部落瞬间陷入了紧张的气氛。
王罕部落的人们纷纷拿起武器,准备迎接这场生死之战。勇士们迅速集结,妇女和孩子们则躲在帐篷里,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担忧。她们紧紧地抱在一起。
战斗一触即发。札木合的士兵们如潮水般涌来,他们呐喊着,冲向王罕部落的防线,震耳欲聋的喊杀声。王罕部落的战士们也毫不示弱,他们用盾牌筑起坚固的城墙,长枪如林般刺向敌人。兵器的碰撞声、战士的怒吼声和痛苦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血光四溅,草原仿佛变成了一片惨烈的修罗场。那血腥的场面,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之时,铁木真的部队如同神兵天降般出现在战场边缘。原来,铁木真得到札木合攻打王罕部落的消息后,当机立断,迅速发兵。铁木真骑在高大的战马上。身后的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士气高昂。
铁木真的军队以雷霆之势冲入战场,与王罕的部队形成了两面夹击之势。札木合的士兵们顿时陷入了慌乱,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铁木真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札木合看着自己逐渐陷入困境的军队,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但此时,局势已经无法挽回。
而此时,江南七怪与杨浩也加入了这场战争。江南七怪个个身怀绝技,他们在战场上如鱼得水,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柯镇恶挥舞着降魔杖,每一杖下去都带着千钧之力,让敌人胆寒。朱聪手持折扇,扇中暗藏机关,出其不意地攻击敌人。韩小莹身姿轻盈,剑如游龙,在敌人之间穿梭自如。
杨浩则凭借着自己的机智和勇敢,在混乱的战场上穿梭自如。他手持长剑,眼神锐利如鹰,在混乱的人群中穿梭,寻找着都史的身影。他要亲手将情敌打败,这是一次证明他是男人的机会。
他要让华筝公主知道,自己才是真男人,并不是一个猥琐怯懦的懦夫。况且他也在全真教和江南七怪处学了几年的武功。虽然算不上武功很高深,但对付都史来讲的话,还是手拿把掐。
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都史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挥舞着弯刀,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他满脸狰狞,眼中充满了傲慢与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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