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五位黑衣人仿佛对此早已习以为常,没有丝毫动容,只是静静地站立,仿佛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任亦飞见状,更是怒火中烧,继续怒骂道:“难道说你们真的是狗崽子们,只会汪汪的叫?”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嘶哑,却依旧无法撼动那些黑衣人的冷漠。
聂港虽已习惯了任亦飞的怒骂,但心中仍不免感到一阵烦躁。
他走上前去,轻点黑色手环,一个抹布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中。
他单手拿着,毫不留情地将之强行塞入任亦飞的口中,动作干脆利落,不带丝毫犹豫。
然后,聂港凑到任亦飞的耳朵旁,压低声音,冷冷地道:“你刚才叫的那些话,我们决定让你亲眼看看,你的妻子和许应尧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死亡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如同寒冰刺骨,让任亦飞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
言罢,聂港转身回到黑衣人们的身边,留下任亦飞一人。
他的脸色由苍白转为通红,嘴中不断发出嗡嗡的抗议声,却只能无助地被束缚在那张木椅上。
木椅随着他的剧烈挣扎开始剧烈摇晃。
折腾了许久,任亦飞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凝视着远方的天际,心中默默祈祷:“你们千万不要来啊,千万不要踏入这片险地。”
身后的黑衣人聂港,眉头紧锁,忍不住心中的疑惑:“他们会不会真的来啊?”
一旁的车崇义则是一脸笃定:“按照许应尧那重情重义的性格,他绝不会袖手旁观,定会踏入这陷阱之中。”
不久之后,远处缓缓走来两个身影,正是许应尧与许梅。
见到他们的到来,任亦飞心中五味杂陈,嘴里只能发出“嗡嗡”的低沉声响,那模样似是在急切地呼喊着:“快跑,不要管我!”
尽管他的声音模糊不清,但那份焦急与决绝却透过眼神传递给了每一个人。
许应尧的脚步一顿,目光如炬,扫视着对面的五位黑衣人。
每一个的气息都比他们强上不少,他的眼底不禁闪过一丝凝重,却也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
“我来了,你们究竟想怎么样?”许应尧的声音冷静而沉稳,没有丝毫的畏惧。
“我们想怎么样?难道你还不知道吗?”车崇义冷笑一声。
话音未落,四位黑衣人如同鬼魅般扑向许应尧,局势瞬间变得危急万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黑色长枪从远方疾驰而来,精准地插入四位黑衣人身前的地面上,激起一地的灰土,气势惊人。
那四位黑衣人被这变故惊得急忙停下脚步,纷纷抬头望去,眼中满是惊骇。
只见许应尧身后的高空中,三道身影如同天降神兵,骤然而至。
他们皆身穿黑色战甲,威严非凡,而为首者,正是陆宜军,他所散发出的威压,竟比那四位黑衣人还要强烈几分。
然而,陆宜军的面色却并不好看,他的目光紧盯着那唯一未曾动手的黑衣人,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你的实力,恐怕与我相当吧?”
那位黑衣人,钟行实,轻点黑色手环。
一把长剑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中,他瞬间闪至陆宜军的身前。
速度快得令人咋舌,场上的许应尧、许梅和任亦飞皆未能看清他的动作。
钟行实举起手中的黑剑,剑尖直指陆宜军:“你今天带来的手下,恐怕不足以应付眼前的局面吧?”
陆宜军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许应尧等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够不够,还犹未可知!”
言罢,他猛然伸出手,召回地面上的长枪:“你们快去保护许应尧他们。”
随着话音落下,他挥动手中的长枪。
刹那间,长枪与长剑在空中交织出一道道凌厉的轨迹,无差别的碰撞声震耳欲聋。
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就此拉开序幕。
而那两位身披黑色战甲的男子,俯身疾掠至许应尧身侧。
霎时与另外四位黑衣人缠斗在一起,剑光与暗影交织,战况激烈非凡。
然则,那四位黑衣人中,竟有两位实力与战甲男子不相上下,战况一时胶着。
许应尧与许梅见状,无奈之下,只得转身应对其余两位黑衣人,局势愈发紧迫。
应泽友轻轻摩挲着手中的匕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哼,我们皆是S级初阶的高手,你们区区凡人,又何谈与我们抗衡?”
言及此处,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许应尧,我知你拥有跨境之战力,但今日,你能否连跨三大境界,与我们一较高下呢?”
许应尧沉默以对,心中虽有千般思绪,却知对方所言非虚。
许梅毅然站至许应尧身前,目光坚定,呵斥道:“你们若想伤害他,便先过我这一关!”
“哈哈!”应泽友闻言大笑,笑声中带着轻蔑,“就凭你一个A级中阶的修为,连你的丈夫都不是我们的对手,又何谈挑战我们?”
语毕,他转头看向身旁的班永宁,眼神中传递着某种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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