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众人倒吸冷气,眼珠子差点瞪出!
张季明,中医界泰斗,红墙御医堂主任,诸多荣誉加身,地位尊崇。
此刻,却对一二十出头的小子,下跪行礼,称对方是恩师!
“恩师?咋回事儿啊?”众人满脸疑惑,惊骇欲绝。
楚阳闲定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起来吧,你非我弟子,不配。”
当年楚阳设坛传道,张季明听讲,受益匪浅,视楚阳为恩师。
但楚阳择徒严格,张季明未达标准。
“楚大师……”张季明站起,听到后半句,身形一僵,懊悔不已。
此刻,他认出楚阳是秦淮楚家子弟,楚长庚的孙子,后悔当初对楚长庚无礼。
“坐下吧,继续开会!”沈蔓歌冷漠命令。
张季明连忙让座:“请楚老、楚大师、蔓歌女士坐首席!”
莫正荣虽觉匪夷所思,也意识到楚阳是高人,连忙附和。
楚阳摆手拒绝:“我坐这挺好,你们开吧。”
张季明无奈坐下,张悬壶嘟囔:“爷爷,为啥要给他下跪?小屁孩一个!”
张季明怒扇耳光:“竖子无知!楚大师是神农派首席供奉,医术通天,左子穆掌门都自称弟子!”
众人再次倒吸冷气,看向楚阳的眼神变了。
神农派!那可是中医之源,传人如活化石,医术通神!
张季明只是外门长老,求了多少年才加入。
楚阳竟是首席供奉,让掌门自称弟子,简直不是人!
“爷爷,您开玩笑吧……”张悬壶惊骇欲绝,捂着脸。
“开玩笑?混账,还不下跪!”张季明气得脸白,怒喝道。
……
他已然醒悟,爷爷所言非虚,按辈分地位,向楚阳下跪本应理所当然。
然而,楚阳年龄相仿,让他公然下跪,情感上实在难以接受。
“罢了,会议要紧,这些细节就别在意了。”楚阳淡然一笑,满不在乎。
区区蝼蚁,何足挂齿,一掌足以拍碎,跟他们计较,有失身份。
会议继续,张季明却忐忑不安,平日里伶牙俐齿的他,此刻舌头打结,汗水涔涔,不时偷瞄楚阳,察言观色。
众人热议,商讨如何挫败韩医申遗阴谋。
突然,门口喧闹,似有争执,紧接着,会议室大门被狠狠踹开。
一群黑衣壮汉,足有十几人,闯入会场,个个面露凶光,身形魁梧,臂上刺青,一看便是狠角色,将众人团团围住。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会议室?”张季明怒拍桌子,厉声质问。
“听说你们是华夏恐怖分子,企图破坏交流会,所以我们要把你们赶出去!”
为首壮汉,两米身高,络腮胡子,长发披肩,撑着桌子,俯瞰众人,汉语生涩,狞笑不已。
“胡说八道,我们是学术交流!”张悬壶怒指大汉,大声斥责。
“哟,华夏人还挺有骨气嘛!”大汉冷笑,一把捏住张悬壶手指,用力一掰。
张悬壶惨叫连连,手指扭曲,骨折声清脆。
张家医术超群,张悬壶也学过些武道,铁身前期,寻常大汉难近其身。
但这大汉太过凶猛,张悬壶手上吃亏,脚下反击,侧踢凌厉。
“废物!”大汉一脚迎上,砰然相撞。
张悬壶如破布般飞出,腿骨断裂,满地打滚,痛苦不堪。
众人惊愕,一片慌乱,韩医竟如此疯狂,直接打上门来。
“还有谁想试试?”大汉轻松自若,笑吟吟地插指会议桌。
嗤地一声,三公分实木桌如豆腐般被穿透。
众人倒吸冷气,心惊胆战,这大汉显然高手,他们根本对付不了。
“报警吧?”有人提议。
“没用!”有人摇头,指向门外,“警察和他们勾结,一动手就会被抓!”
“光天化日,行凶打人,还有没有王法?”莫正荣拍案而起,怒不可遏,“我们是华夏中医中药学会,法律保护,学术交流,要抗议,要谴责!”
“随便你!”大汉狞笑,“现在滚出南韩,否则,见一次打一次,打到你们生活不能自理!”
莫正荣恍然大悟,脸色惨白,心如死灰。
韩医申遗关系重大,华夏阻挠,他们损失惨重,这是韩医既得利益者不愿看到的。
大宇药业这样的韩药企业,市值千亿,买几个亡命之徒干扰华夏访问团,轻而易举。
哪怕抗议,追究责任,人家申遗成功,已是胜利。
……
“莫会长,想好了吗?要不要我来给你点启发?”
长发大汉一挥手,愣神的瞬间,十几名黑衣大汉长刀出鞘,架在了中医们的脖子上。
“咱撤吧,南韩这地界儿太邪乎!”
“是啊,命要紧呐!”
“要不先撤回大使馆,明晚学术会议再来?”
“别磨蹭了,十几公里路,万一遇到危险咋整?”
医生们吓得直哆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哈哈,一群涮羊肉!”
“欺负华夏人,爽歪歪啊!”
长发大汉和南韩混子们笑得前仰后合,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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