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雪漫疾步奔至,眼前之人,烧得面目模糊,肌肤如裂树皮,唯余微弱喘息。
“续命丹!”聂雪漫急呼。
李慕白迅疾响应,珍贵丹药入口,灵气四溢,那人终得一丝生机。
“姑姑,我……明远!”艰难吐字,聂雪漫泪如雨下,抚摸着那焦黑的脸庞,难以置信。
“明远!”她心痛如绞,恨意滔天。
聂雪漫,聂家养女,与聂明远情愫暗生,却未及越界。如今见他如此,心如刀割。
“楚阳,岭南势力,徐若澄……灭我满门……”聂明远颤声诉说,复仇之火在聂雪漫心中熊熊燃烧。
“楚阳,我誓要你粉身碎骨!”聂雪漫杀气腾腾,气势震天,烟尘四起,地板碎裂。
“雪漫,先救人。”李慕白温柔提醒,聂雪漫点头,虽复仇心切,但救人更急。
武当良药悉数用尽,聂雪漫抱着聂明远,夜色中消失无踪。
秦淮三大家族灭门之事,官方封锁,仅在特定阶层流传。富豪高官,心惊胆战,纷纷告诫:切勿招惹楚家。
警方调查,否认人为纵火,此案成悬,卷宗深藏,无人可窥。
于市民而言,不过西郊火灾,数人死亡,很快遗忘。
虞家别墅,虞书记办公室,灯火通明,批阅文件。
“父亲,事已办妥。”虞强步入,微笑禀报。
“好。”虞书记点头,放下文件,淡然道,“此乃我代曹家赠楚阳之大礼,他日明了,必与曹家和解,或为国效力。”
“然而……”虞强欲言又止,眼神闪烁。
“聂雪漫,那位武当高徒?”虞书记嘴角微扬,洞悉一切。
“父亲英明!”虞强恭维道。
“聂家之威,源自武当。留她一命,只为传递信号:华夏之地,武者亦需守法,否则,聂家便是前车之鉴!”虞书记语气冰冷,气势如剑,锋芒毕露。
“但武当与聂雪漫若寻仇楚阳,如何是好?”虞强忧虑道。
“哼,未来三十年,华夏或需楚阳镇武道。他年未三十,已至化境巅峰,武当若战,恐难善终。”虞书记冷峻分析。
“明白了!”虞强点头,又迟疑道:“据传,聂家三族攻楚,为夺一残图……”
“残图?何物?”虞书记诧异。
“楚阳未问,聂长海未言,但幕后黑手似为东洋樱花会!”
“樱花会!”虞书记面色铁青,杀机腾腾,“竟敢在秦淮培植势力,聂长海等身为华夏人,竟甘为东洋走狗,该死!楚阳做得好!”
虞强退出后,虞书记沉吟:“残图究竟何物,竟引樱花会觊觎……此事需禀报曹老!”
……
秦淮三族覆灭两日,楚阳携父母归楚庄,见楚长庚。
“天儿,秦淮三族之事,是否你所为?”楚长庚皱眉直问。
“确是我。”楚阳坦然承认。
张晚晴忙为子辩护:“老爷子,三族心怀不轨,欲灭我楚家,死有余辜。只是楚阳此举,恐招仇敌。”
“我知三族罪有应得,但楚阳此举,是否招祸?”楚长庚忧虑。
“爷爷勿忧!”楚阳握楚长庚手,笑道:“我遇奇缘,已非凡人。”
“你长驱赤火,曹世雄亦对你礼让,我知你非池中之物,只是……”楚长庚仍难释怀。
“罢了,看来我需展露实力。爷爷,看好了!”楚阳并指一挥,刀芒犀利,三丈有余,假山应声而断。
“楚阳,这是何能?你的底牌?”一家惊愕,难以置信。
……
“妈,我那次酒吧打架,实为维护药王声誉……”楚潮被二伯母揪至楚长庚前认错,因打架入派出所,违家规。
“妈,是对方先动手,我向来先动口,警察却不听解释,硬把我抓走。”楚潮求饶。
他正絮叨,忽见楚阳并指一挥,假山断裂,惊骇失色。
“妈呀!”楚潮瘫坐,惊骇欲绝。
“这,如何做到?”
“他离假山足有十米!”
“难道儿子是神?”
楚长庚夫妇及叶紫薇,震惊地望着楚阳,如看陌生人。
二伯母也吓得战战兢兢,恭敬行礼:“见过家主,见过老爷子!”
“楚潮虽莽撞,但为维护家族声誉,免于责罚。去吧!”楚阳淡淡摆手。
“谢家主免责之恩!”二伯母与楚潮跪谢退去。
楚阳看向震惊的楚长庚:“老爷子,现在对我有信心了吧?”
“楚阳,你究竟何人?”楚长庚震撼。
楚知行夫妇亦疑惑。
“爷爷,可知武者?”
“略有耳闻。”楚长庚按捺震惊,缓缓道:“医武不分家,武者需懂经脉穴窍,医者尤其顶尖者,易接触武者。武者亦会受伤中毒。”
“武者分铁身、内劲、化境。铁身不惧冷兵器,内劲隔物杀人,化境武者尊为宗师,练气成罡,凝气成兵,飞花摘叶皆可伤人。”楚长庚向往地道。
“这么厉害!”楚知行夫妇与叶紫薇听得目瞪口呆。
楚长庚悚然一惊:“天儿,你莫非是武者,还是……化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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