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江赫维得意忘形之际,门被缓缓推开,一个魁梧的身影踏入,沉稳发问:"小江,这药方有何问题?"
"党…党,党…"江军一见来人,惊得腾地站起,双腿颤抖,"书记"二字卡在喉咙,险些跌倒。
"你谁啊,进门不敲,滚出去!"江赫维转头怒喝,一脸不悦。
啪!
江军又惊又怒,一巴掌甩在江赫维脸上,呵斥:"你疯了?敢这样对党书记说话?"
"党书记…是市委的党书记!"江赫维捂着脸,惊恐地辨认出身份,顿时脸色惨白,魂飞魄散。
"楚大师,闻您在此设宴,不请自来,望您海涵,敬您一杯!"党为民无视两人,径直走向楚阳,恭敬地递上酒杯。
江军和江赫维面面相觑,震惊不已。
这小子怎会得到市委书记如此尊崇?
"党书记言重了!"楚阳泰然自若,轻巧举杯浅尝,而党为民却是豪迈一饮而尽。
"楚大师,您的新药研发是否遭遇了什么难题?"党为民屈身,语气谦卑至极,询问道。
"党书记,误会一场,误会一场呀。"江军背脊发凉,向楚阳投去求助的目光,连忙赔笑道:"楚先生,我刚才太过失礼,请您大人有大量。今晚,不,我现在就加班加点审批,立刻发放生产许可!"
"哦,这药方究竟有没有问题,我还真不确定呢。"楚阳轻描淡写地扫视江军,说道:"毕竟江副局长说了,只要我小姨子答应嫁给他侄子,问题就迎刃而解;反之,曹氏药业恐怕就得关门大吉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党为民闻言,脸色铁青,一拍桌案,雷霆震怒:"江军,你就是这样工作?滥用职权,以权谋私,党纪国法在你眼中算什么?"
"党书记,我真的不知道楚先生与您有交情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在党书记的威严下,江军面色惨白,全身抖如筛糠,一屁股跌坐在地,汗水如泉涌。
"荒谬!难道楚大师不是我的贵宾,你就可以胡作非为?"党为民面色寒霜,咬牙切齿:"行,你就等着纪委的同志上门查访吧!"
"党书记,楚先生,求求您放过我这一回吧!"江军如遭雷劈,再也撑不住,瘫倒在地,泪水混着汗水直流。
这些年他收受贿赂,养小三,纪委一旦介入,铁窗生涯怕是逃不掉了。
"楚大师,我已经安排好了宴席,不如我们换个地方继续谈?"党为民近乎讨好地提议。
"好主意!"楚阳起身,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瞥了江赫维一眼,从容离开。
这一幕,让江赫维脸红脖子粗,羞愧难当,恨不得当场消失。
回想自己之前的嚣张,如同跳梁小丑,滑稽至极。
楚阳他们离开后,包间内一片死寂,江军和江赫维宛如两根木桩,久久无言。
"他怎么会认识党书记,还让党书记如此尊敬?"江军喃喃自语,泪光闪烁,声音颤抖:"完了,全完了……"
"我也不清楚,他以前就是一个小公关啊…"江赫维呆滞回应。
江军突然怒火中烧,抓起酒瓶,狠命朝江赫维头上砸去。
砰!
酒瓶破碎,江赫维头破血流,痛苦哀嚎:"大伯,你干嘛打我?"
"你这废物,都是你害的!"江军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边踹江赫维的腹部边怒吼:"连人家是什么来头都不知道,就敢去招惹,去踩低人家,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伯父,别打了!"江赫维满地打滚,呕吐不止,凄惨求饶。
"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江军恨不能将其置于死地,踢得更狠了,每一下都带着滔天怒气。
边踢边骂:
"党书记都如此尊敬他,他怎么可能只是个小公关?你这废物,整天就知道泡妞,身边有这等高人也不识,今天我非得教训教训你不可!"
在君子兰时装公司,一身定制旗袍的傅兰君端坐于那张气派非凡的大班台之后,正细细审视着本月的财务报表,眉头微蹙,仿佛在寻找数字间的秘密。
"傅总,大事不好啦!"秘书小跑而入,神色慌张,话语中透着几分急迫。
傅兰君抬眸,报表轻轻一搁,眉宇间难掩忧色:"何事惊慌?"
近几日,她暗中打听楚阳的动向,却一无所获,心中不禁生疑。
曾几何时,她主动向曹韵妍提出愿意见楚阳一面,毕竟她的处世哲学向来是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不想树敌。
未料,自己如此主动示好,楚阳竟是油盐不进,拒之门外。
这让傅兰君对他愈发不满,内心嘀咕:拽什么拽,当年还不是低三下四地求娶我,现在不过是给党老看了个病,就尾巴翘上天了?
秘书喘了口气,语速加快:"最新情报,党家的掌上明珠党玲珑,即将拜一位武道高人为师,三天后,卧龙山庄将举办一场隆重的拜师仪式!"
"啥?她要拜师学艺?拜谁?"傅兰君惊讶之余,满是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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