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海朗声宣布了典礼的正式开始,请诗词大会组委会主席,建王殿下讲话。
李建昂首挺胸上前两步,声如洪钟,朗声宣布了“诗词大会组织委员会”的正式成立。
李建宣布完,组委会的官员全部带头鼓掌,嘉宾也跟着鼓掌,那些参加典礼的文人和书生,哪里见过这种鼓掌的形式,也都跟着鼓掌。
鼓掌之后,杜如海又请诗词大会组委会主席,建王殿下揭牌。
大鼓和号角又“咚咚咚”“呜呜呜”的雷鸣起来。
鞭炮也“噼里啪啦”,震耳欲聋地燃爆。
这场面让所有的人都热血沸腾。
唯有李瑞、杜如海等一帮人,心里暗暗愤懑不已。
李建走到“京兆府”大门右侧,在万众瞩目之下,揭取下了一直严严遮住挂牌的红绸缎。
“诗词大会组织委员会”
白底黑字的大竖牌上,九个御笔大字,浑厚有力,霸气逼人,权威十足。
典礼热热闹闹地继续进行时,在远处高楼看完揭牌的李源,心里也是激动不已,差一点就要对秦公公发表一下感慨。
侧头见是袁公公和其他的太监还有影卫,把话咽了下去,转身离开。
秦公公没有见到这前所未有,别开生面的揭牌典礼,让李源遗憾,有些后悔不该今日让秦公公送晨儿去“真佛寺”。
但是,一想到晨儿能在“真佛寺”恢复神智,李源又觉欣慰。
以后再有这样的隆重场面,让秦公公参加参加。
秦公公今日干什么去了,袁公公心里也迷惑。
李源回到“甘露殿”差不多一个时辰时,秦公公回来了。
秦公公进殿当着袁公公的面,向皇上禀报道:“皇上,老奴去‘隐庐’等着苏先生,请苏先生出席诗词大会的挂牌典礼,苏先生说他家母小疾,要伺候家母,不便出席典礼了。”
这是李源和秦公公事先说话的台词,目的是不让人生疑秦公公的行踪。
李源故意道:“让太医去给苏母瞧瞧。”
秦公公道:“老奴给苏先生说了,苏先生说小疾,养几日就好,谢皇上的好意......”
秦公公说到这,袁公公就退了出去。
在袁公公退出殿后,李源吐了一口气,极度不满地道:“再不退出去,就没词了,可恨,可恶啊!”
然后问道:“晨儿到了‘真佛寺’?”
“安全到达。”
李源又问道:“晨儿见到智广大师了?”
“六皇子殿下见到智广大师了,只是......”
秦公公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李源急忙问道。
秦公公确实不好说是六皇子殿下不愿住在寺内,略微一顿,道:“智广大师让六皇子殿下住寺后面的石窟。”
住石窟?”
李源一愣,万万没有想到。
“住石窟。”
“住石窟。”
李源低念了两声,似有所悟,点着头道:“智广大师见了晨儿,让晨儿去住石窟,看来这智广大师看出了苗头,好啊!好啊!好!”
“晨儿在智广大师那里,朕就放一百个心了。”李源欣喜道。
似乎晨儿恢复神智,指日可待。
接着,李源又高兴地对秦公公道:“秦公公,今日的那个挂牌典礼,真的是太热闹了,可惜你没有瞧见。”
秦公公见皇上体谅他,心里热乎乎的道:“老奴为皇上办事,就是天大的热闹,老奴也不稀罕。”
李源知道秦公公不是奉承,起身离开御案,来到秦公公身边,一手搭放在秦公公的肩上,道:“前面的热闹你没有瞧见,后面的热闹去凑一凑。”
秦公公连忙道:“皇上,不用了吧!”
李源“哎”了一声,道:“这怎么成,典礼虽然结束了,但建王他们还有一个,还有一个什么,什么......”
李源一时想不起来,秦公公道:“是招待会吗?”
“对对对,就是招待会,这个名,苏先生起的好啊!就是招待会。”李源拍拍秦公公的肩,道:“你去参加这个招待会。”
秦公公道:“老奴还是伺候着皇上吧!”
“不用不用。”李源道:“朕没有去出席这个典礼,你去参加这个招待会,他们就会明白朕的意思。”
谁不知道,秦公公去了,就是代表皇上。
秦公公当然明白皇上的意思,也知道这是皇上给他的补偿。
“老奴遵旨。”
秦公公不负皇上的好意了。
“坐八抬大轿去。”
秦公公慌忙道:“皇上,这不行啊!老奴坐不了。”
李源不高兴了,道:“朕让你坐八抬大轿去,你就坐八抬大轿去,推辞啥?”
说完,李源顺手解下腰上的一块玉佩道:“戴上这个。”
秦公公这就是完全代表皇上了,意义非同小可。
秦公公受宠若惊道:“皇上,这个也太过了。”
李源笑道:“今日,你要不醉着被抬回来,朕就罚你,罚你,罚你什么呢?”
李源搓着双掌,翻着眼,开动脑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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