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公子此刻狼狈至极,他的衣衫在激烈的翻滚中变得凌乱不堪,发丝也如狂风中的柳絮般散落开来。
他满脸惊恐与不甘,双手胡乱挥舞,试图稳住身形,然而,每次刚有一点起色,就会被许子霖那精准无比的棍法再次挑动,继续着那似乎永无止境的翻跟头。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身体在空中不断翻转,仿佛一个无助的玩偶。
眼看他就要倒下,许子霖手中的木棒一挥一挑之间,张家公子又来了一个十分完美的后空翻。
许子霖的棍子犹如伸在一个装满水的水桶里一样,水桶中的水被他搅得不停旋转。
张家公子此刻就如这桶水一样,无论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许子霖手中的棍棒。
他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却又无能为力,只能从口中发出一声声怒吼。
众人看着张家公子的惨状,心中既震惊又佩服许子霖的手段。
他们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有的人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仿佛在想象着如果自己是张家公子会是怎样的惨状。
同时,他们也为张家公子的不知死活感到惋惜,暗暗摇头,心想这张家公子平日里嚣张跋扈,今日算是踢到了铁板。
四皇子李兆德眉头紧锁,满脸不悦地走上前劝阻。
他的脚步有些沉重,每一步都似乎带着压抑的怒火。
他微微抬起手,想要制止许子霖,然而许子霖却犹如没有听到一般,继续自己的耍猴动作。
李兆德心中愤怒不已,拳头紧紧握住,却又不敢发作。
他知道许子霖不好惹,镇北王府虽然现在手上没有兵权,但以朝廷一贯作风,许子霖早晚是要去边关带兵的,此刻得罪他绝非明智之举。
直到张家公子犹如一条死狗一样身子瘫软下来,许子霖才罢手。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缓缓收起手中的木棍。
张家公子犹如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污秽物从口中不停吐出。张家跟来的小厮忙跑上去,他们脸色苍白,手脚颤抖,小心翼翼地将张家公子扶起来。
喊了两声没有反应,便手忙脚乱地抬着他就往乐音坊外面跑。
许子霖就像是没事人一样,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满不在乎地说道:“诸位抱歉啊!没想到这张家少爷那么不中用,真是扫兴!”
众人头顶瞬间飞过一群乌鸦。他们心中暗暗腹诽:“杀人诛心啊?什么叫对方不中用,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功夫了得?张世子不过是个文弱书生,你这么折腾恐怕没几个人能受得了吧?”
然而,他们面上却不敢有任何反驳,纷纷站出来恭维。
“镇北王功夫了得我们实在是佩服!”一个人满脸谄媚,微微弯腰,双手抱拳。
“镇北王这手棍棒功夫实在是厉害!”另一个人眼睛放光,不住地点头。
“镇北王的武展果然是与众不同。”还有人竖起大拇指,满脸敬佩。
许子霖挥挥手,一脸淡然:“大家不用客气。”
说着他看了看四皇子,又看了看地上的污秽物。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嘲笑四皇子的无奈。
“殿下,现在这样的情况恐怕这个房间不能再待下去了吧?要不你屈尊到我二楼刚刚我们的房间去?”
李兆德心中是愤怒的,说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张家虽然没了张宰辅这个臂膀,但张家的势力依然不可小视,张家是他拉拢的主要对象。
没成想好不容易约出来的张家世子,就这么被许子霖给搞的半死,让自己功亏一篑,别提多郁闷了。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心中不停地咒骂着许子霖,但此刻并不是发飙的时候。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意,脸上露出一丝僵硬的微笑。
“不用不用,眼看现在天就要黑了,今日几大花楼要评选今年的新花魁,还有几大花楼的排名,我们换个房间等着便是!”
这个许子霖还真不知道,他看了看李兆枫。
李兆枫忙上前解释道:“镇北王有所不知,这每年的元宵节就是京城几大花楼评比新一年排位的时候。”
李兆枫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不停地比划着。
许子霖来了兴趣,眼睛一亮:“哦?排位?怎么比法?”
李兆枫指了指楼下一楼大堂越聚越多的才子说道:“其一呢,就是比拼每座花楼的凝聚的才子人气做出来的好诗好词比拼高下。”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在想象着那些精彩的诗词对决。
“其二,就是各个花楼推出来的姑娘表演才艺打赏,得到打赏最多就是京城第一花魁。”
他的声音微微上扬,显得十分兴奋。
“其实元宵节没有中秋夜热闹,中秋夜每座花楼都会安排花楼绕着京城的河流由西向东夜游,姑娘们表演各色各样的歌舞,吸引两岸百姓围观,场面比元宵节热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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