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由此就多谢潇哥。”墨子桓说道。
“那是自然自家兄弟不必说这种话。”
“既然如此,你们二人就相互帮助,相互扶持吧。”陈平说道
“这是自然父亲。”
“是,陈伯父。”
出来之后。
墨子桓便马不停蹄的去找陈幼澜了。
陈幼澜此时正在和小琴装饰自己的小院子。
“小姐,这个挂哪里?小姐你怎么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又想去找姑爷了?”
陈幼澜站在椅子上面,一言不发。
“啧啧啧,小姐这是被我说中了。”
“好啦好啦,就你聪明……”陈幼澜笑着说道。随后从椅子上面走下来。
父亲说墨子桓即将出使周国,这让她忧心不已。
就在这时,墨子桓闯了进来。看到墨子桓,陈幼澜眼睛一亮,随即又故作矜持地低下了头。小琴见状,抿嘴偷笑,悄悄退下。
“幼澜,我来找你了。”墨子桓温柔地说道。
今日的陈幼澜身着一袭蓝色华服,那深邃而典雅的蓝色仿佛与周遭的环境融为一体,相互映衬得恰到好处。
她身上这件衣裳设计独特,不仅有着浓郁的古典气息,更巧妙地融入了绿色的条纹元素。这些条纹如灵动的丝线般穿梭于蓝色的布料之上,时而交织,时而分离,形成一种错落有致的美感。
层层叠叠的衣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宛如微风拂过湖面所泛起的涟漪,美不胜收。
“你来作甚?”陈幼澜轻声问道。
“自是想念你了,方才与令尊商议过后,今后我们要互相帮扶才是。”墨子桓走近陈幼澜。
陈幼澜红着脸,“哼”了一声,“谁要与你互相帮扶,莫不是你又做错了事,要来求我帮忙?”
墨子桓笑了起来,牵起陈幼澜的手,“怎会,只是想时刻伴你左右罢了。你看这院子,经你布置后甚是好看,不过若添些兰花,定更雅致。改日我送来可好?”
陈幼澜轻轻挣开他的手,“这可是你说的,不许食言而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墨子桓看着陈幼澜,目光满是深情。陈幼澜心中欢喜,两人就在这小院中诉。
“你即将去周国,怎么伴我左右?”陈幼澜说这话的时候还带有一丝幽怨。
“这个,幼澜……”墨子桓一时嘴塞,毕竟自己确实陪她的时间太短了。
“等我从周国回来后,一定常常伴你左右,我答应你这一次会十分轻松的估计三个月我就可以回来了。”
“这种答应,毫无意义……”陈幼澜撇了撇嘴。“这一次去周国,我只觉得困难重重,父亲和我说这一次你不止要与周国建交,还有别的任务对吗?”
“是的,陛下还希望我可以为大魏购买一批战马。”
“你看看,我们战胜了他们,他们又怎么会痛快的买马给我们啊!”陈幼澜语气之中尽然是不放心。
“这一次你说的轻松在哪里?”
陈幼澜说的也对,大周的人还没有怎么好对付。但是这一次墨子桓没有的选择,想要知道鬼老头的信息就必须去周国。
“你相信我们吗?”
“我信你!但是但是……我又怎么不能为你担心?”
陈幼澜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墨子桓缓缓上前轻轻抱住她。
“这里冷……我们进去好不好?”
雪茫茫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陈幼澜靠在他的怀里面,感受着他的体温。
墨子桓用下巴抵住她的脑袋,为她身上的香气而感到阵阵的醉意。
不知道为什么陈幼澜身上的香气总让墨子桓心中平静下来。
“幼澜,莫要担忧,我已想好应对之策。”墨子桓轻声说道。陈幼澜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
“我此次前去,带足金银财宝,先以重金贿赂周国负责马匹交易之人,再许以周国一些边境贸易的好处,他们定会心动。至于建交之事,我会展现出大魏的诚意与实力,周国刚战败,急需休养生息,与我们交好也是他们的需求。”
墨子桓知道陈幼澜的担心,也知道她的聪明。说这番话也是为了让她安心。
“能不去吗?”陈幼澜知道不可能但是还是这样说道,因为她真的害怕了。当初墨子桓去陇右,她告诉自己墨子桓不会有任何危险,结果却发生了战争,自己可以做的居然是只能在房间里面为他祷告。
“幼澜,你知道的,圣旨已经下来,我现在不去就是抗旨不遵了。”
陈幼澜心里自然清楚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但内心深处却仍怀揣着一丝渺茫的希冀,盼望着墨子桓能够留下来陪伴自己。
"你说的都是真心话么?" 陈幼澜瞪大了美眸,满含期待地凝视着墨子桓,声音微微发颤。
"只需短短三个月便能归来?" 她再次追问,似乎想要从对方口中得到一个肯定且确切的答案。
当听到墨子桓郑重其事地点头应承时,陈幼澜那颗悬着的心终于稍稍安定下来,轻声回应道:"那好吧,我信你。"
此时的墨子桓目光深情而专注,牢牢锁定眼前这位温婉动人的女子,一字一句地许下誓言:"待我归来之时,定要迎娶你过门!又怎会舍得在他国滞留如此之久!"
然而,陈幼澜却俏皮地嘟起小嘴,娇嗔道:"哼,少来这套,谁稀罕嫁与你呀。" 话虽如此,可她心底那份甜蜜却是难以掩饰。
"你若胆敢不按时归来,本小姐可要另觅良婿喽!" 陈幼澜故意挑衅般地扬起下巴,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墨子桓闻言,不由分说地用力将陈幼澜的身子扳转过来,双手紧紧握住她的双肩,一脸严肃地警告道:"休得胡言乱语!倘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定会大开杀戒!"
面对墨子桓这般强势的态度,陈幼澜不仅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勇敢地抬起眼眸,直直迎上他的视线,毫无退缩之意地反问道:"哦?难不成你还想杀了我不成?"
“我什么时候舍得动我家幼澜一根手指头啊,我要杀那个奸夫!”
“切……”陈幼澜在雪地里面靠在了他的身上,下次再这样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