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这酒价格昂贵,不好让老板破费吧?”
冷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个傻蛋,为兄何时坑过你?这酒好喝着呢!”
“你不懂,别乱说话。”
冷风喝道。
“嘿嘿!老板,我和程兄也很久没喝了,要不就把这两坛买了吧!”
冷风酒虫上脑了,根本不顾面子。
说完还朝程怀默眨眨小眼睛。
“对对对,今天是给三位高手接风洗尘,无酒怎能尽欢?”
程怀默也急忙附和。
“好吧,这两坛酒我们买了。”
陶一言答复跑堂伙计。
“好嘞!小的马上给您拿来。”
跑堂伙计立刻走出包间。
不一会就将两坛烈酒拿了进来。
“贵客,要不要打开?”
陶一言点点头。
“慢着,慢着!”
突然,一个年纪约五十岁的老者闯进包间。
歇了口气,又说道:“诸位贵客,在下是本店的掌柜。”
“非常抱歉,这两坛酒我们不卖了。”
“混账!酒都拿来了,岂有说不卖就不卖的道理?”
“还是觉得小爷拿不出银钱?”
程怀默眼见煮熟的鸭子要飞了。
纨绔脾气一上来,撸起袖子就准备揍人。
“不敢,不敢!”
“贵客切莫动怒。”
“在下怎敢如此不知好歹。”
“实在是隔壁包间的几位官爷也想喝这酒。”
“小店只有这两坛,只好委屈几位贵客了。”
酒楼掌柜连忙向程怀默解释,生怕这个莽汉在酒楼闹事。
“官?什么官那么嚣张?”
程怀默吼道。
“掌柜的,别啰嗦了,小爷给你一百两,快把酒拿过来。”
掌柜的正待解释,隔壁包间却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长乐公主微微皱了皱眉头。
陶一言却有些生气了。
“我出二百两,把酒留下。”
“本官出三百两,把酒拿过来。”
“我出四百两,马上把酒开了。”
陶一言脾气上来了,不管不顾的继续加价。
长乐公主的眉头却越皱越深,估计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
“小子,敢跟本官斗富,是不想活了吗?掌柜的,你先过来。”
对面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掌柜的过去打了个转。
很快,双手捧着一块令牌走了回来。
陶一言接过一看,上面刻着六个大字“宗正少卿长孙”,正是长乐公主的夫婿长孙冲。
陶一言心中暗笑,长孙在那边装大尾巴狼,没想到她娘子却在这边用膳。
陶一言笑嘻嘻的将令牌递向长乐公主。
“哼!不必看了,本宫知道。”
“你不是也有一块令牌吗?拿过去给他们看看。“
长乐公主冷着脸说道,心中已经隐隐有些动怒。
长乐公主在生长孙冲的气,陶一言可不敢轻易惹他。
连忙从腰间取下令牌,放到掌柜手中。
掌柜听这个小娘子自称“本宫”,已经感觉不妙。
这会接过令牌,看到上面居然刻着一只翱翔云端的凤凰。
老天爷!
这是一国之母的令牌啊!
他都快被吓尿了。
哆哆嗦嗦的将令牌捧好,向隔壁包间走去。
………………
隔壁包间。
主位上坐着的正是长乐公主的夫婿宗正少卿长孙冲。
此时,包间里一共坐着四个人。
长孙冲、杜荷、尉迟宝琳和李震。
四人整日里无所事事,到处惹是生非。
即便长孙冲已经贵为宗正少卿、驸马都尉,也难改纨绔习性。
“隔壁那野小子,敢跟你我兄弟抢酒喝,想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长孙兄,你一块令牌过去,他们可能吓尿了。”
杜荷撇撇嘴,满脸不屑。
“就是嘛!敢跟长孙兄抢酒,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李震一个马屁拍过去,长孙冲脸上极为受用。
正说着,掌柜走进了包间。
“各、各位大人,那、那边也有一块令牌。”
掌柜将令牌小心翼翼的放在长孙冲面前的桌子上。
然后,退到一边,低头哈腰,一声不敢再作声。
四人齐齐向桌上那令牌看去。
“嘶!”
都倒吸一口凉气。
祥云、凤凰,这是长孙皇后的专属令牌,非本人或亲信之人,不可持有。
“长孙兄,这、这、这是皇后的令牌,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杜荷首先怂了。
“怕、怕什么?我姑母又不吃人。再说了,我还是她女婿呢!”
“走,看看去。要是有事,还有公主殿下顶着呢!”
长孙冲强装镇定,带着四人向隔壁包间走去。
………………
天字一号包间中,程怀默已经拿起酒坛,打开封泥。
“二位冷兄,这酒可是真从宫里弄出来的,其烈似火,是不可多得的好酒。”
“二位不妨尝尝。”
程怀默拿过冷氏三兄弟的酒杯正要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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