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宣边说边往背后一摸,空间中拽出一柄日本打刀,摆了个上段构,一招唐竹照着这位老大胳膊砍过去,结果丢了人。
尉迟宣平时练刀练得不多,这一刀的刀筋不够正,给对面这位胳膊砍得是鲜血迸流,可胳膊还完好无损长在身体上。
这就是用刀的问题所在。
刀是具有一定技术含量的一种冷兵器,或者说有一定的门槛。如果练习不多,技术掌握不到位,那么往往就会出现刀筋不正的情况,简单说就是没有用刀刃垂直于接触面去劈砍,而是有点像拍蒜一样去拍。刀筋不正,斜着砍下去,杀伤力就大打折扣。如果刀筋正,发力正确,一刀下去能把人从肩膀到腰斜着劈成两半,砍断胳膊大腿更是轻而易举。如果刀筋不正,狠狠一刀也就是划破皮出血。
尉迟宣这一刀下去就是这个效果,血流的不少,胳膊还长在身子上面。
尉迟宣大怒:
“你老老实实待着,不要躲,让我再砍一刀。”
这个老大才知道对面的人居然是这么狠的一个角色,眼都是红的,说砍就砍,忙跪下求饶:
“大哥饶命,我叫张才,刚放出来没几天。我也没什么本事,就是个小痞子,砍我脏您的宝刀。您饶了我吧,我这就走。”
“饶你也不是不可以。我问你,有个矬子医生,他现在在哪里?他不是总往你这里跑吗?”
“哦,那个矬子啊,那个矬子在我住的地方。我们有个兄弟痔疮犯了,他正在给我们兄弟做治疗。”
“在哪里做治疗?你带我去找他。”
“就在斜对面,副院长办公室里面。”
正说话间,就听在外头有人走过来,随后是一个公鸭嗓开始说话:
“哎,你们不是普外科的护士吗?怎么你也到这里来了?给宋老大送服务来了?平时我找你们你们还端着,这下老大需要,你们就来了啊。”
随后便是一阵淫笑。
郭小蕙一听便对尉迟宣说:“这个外面说话的就是缪娴辰的男朋友。”
尉迟宣一听这话,马上斜着眼睛对郭小蕙说:
“小蕙,去把这厮给我抓进来,他一个没狗高的人你还没办法?”
郭小蕙可不客气,抬腿就往外冲,一脚踹开会议室的门。正好这个矬子走到门前,被门扇一下打飞在地。痛得他大叫。
郭小蕙也没客气,伸手薅住这矬子的头发便给他拽到了尉迟宣面前。
这个易矬子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感到一只大脚踩在自己后背上,差点给踩的两头开堵。
尉迟宣也不惯着他,狠狠踩住他后,把打刀插回刀鞘,连鞘插在腰带上,伸手拽起这矬子的两只胳膊,拿捆扎带捆起来,然后让霍苏璃也把那个老大捆起来。
尉迟宣让缪娴辰走到这老大近前来,这张才一看是缪娴辰,大惊失色,知道大事不妙。
尉迟宣好整以暇地问道:
“你说说,还谁玩过这个小姑娘?”
张才张口结舌说不出话,尉迟宣哪有时间让他浪费,便拿出给二文用过的爪刀来给这张才清理指甲缝。
张才吃痛,大叫道:
“我说我说,可我是真记不清了,我不喜欢胸小的,简单玩玩就让给兄弟们玩了,我去和另外一个大波波的搞了,也没看清楚都有谁。”
尉迟宣对缪娴辰说:“那看来还得你自己指认一下。”
缪娴辰伸手指指点点,指了5个人。尉迟宣觉得不太对,怎么可能这么少。缪娴辰小声说:
“活着的是这几个,还有好几个我看都趴在那,应该是都死了。”
这5个人有一个是大腿中了一枪,血流不止,龇牙咧嘴在那哼唧。另外两个运气不错,趴在那里没受什么伤。还有两个肚子和胸脯上挨了两枪,斜坐在地上,靠着椅子倒气,眼见也快差不多断气了。
尉迟宣让杨欢欢拿出捆扎带,把没受伤的两个人手脚捆好。
尉迟宣便问缪娴辰:
“这5个人加上这位老大一共是6个,你看应该怎么办呢?”
缪娴辰哪见过这种满地鲜血的大场面,整个人都是呆的。尉迟宣又狠狠的拍了拍她的脸把她打醒,继续问:
“我问你呢,这6个人,你要怎么办呢?”
缪娴辰说:
“我不知道。”
“这种情况下你还不知道,那么你再为他们6个服务一下好不好?”
缪娴辰又开始哭,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尉迟宣冷笑一声,又说:
“那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好了再说。这6个人你想怎么处理呢?”
缪娴辰想了想,咬牙道:
“杀了他们!”
这时张才叫起来:
“冤枉啊,长官,是她主动来给我们提供服务,我们还给了她很多吃的。我们可没有欺负人,是她主动来的呀,你们几个说是不是?”
其他的两个人赶忙说:
“是啊是啊,饶我们一命,我们是真不知道,但我们也没欺负她。她叫的声音还很大呢,还很享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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