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在机井站这里结果了胡建军这厮,可没想到横生枝节。思前想后,尉迟宣想出了条妙计。
尉迟宣故意说道:
“哈哈哈,给你吓到了吧。我和二文哥小学就是好朋友,我们还有点亲戚。后来我搬家了。这次回来是因为在北边犯了点事,想回来找他,结果被你个王八蛋算计了。可这一下阴差阳错地在煤矿遇到二文了。这么多年过去了,都变样了,我也没认出他来,后来听煤矿上的人说起来,这才对上号。二文认出我后气坏了,说要让你好好给我赔罪,但是我说你也是不知者不怪,没有你搞这一下,我还未必能那么早就见到他。”
这胡建军一听,原来是自家人,刚才又看到确实是二文姐夫的车,还真就有点相信了。
“昨晚二文摆酒给我压惊,他喝多了,然后他就说要来找你,让我打你一顿。结果到这了他说给你打电话,一打电话他就睡着了。我想想也是,应该报复你一下,让你吃吃苦头。老兄莫怪。”
“哎呀,我是该打,该打。”
“这样,先跟你回家把东西拿着。这天也要亮了,咱们找个高档点的地方吃个早饭,让二文也醒醒酒。怎么样虎哥?”
这老胡就算有些疑心,听尉迟宣这么一说,前后也都比较对得上,自然是满口应承。
尉迟宣出去到车上,拿出麻药把崔二文麻翻,解了绑眼睛的绳子,收了套头塑料袋,又掏出嘴里内裤,把他放在车后座上,又给盖个毯子,露出张脸来,看起来和睡着了一般无二。然后把胡建军解开,搀着他出来,看他有什么反应。
胡建军奔着汽车副驾驶就去了。上去后往后座一看,崔二文正躺在后座睡着,这时他对刚才尉迟宣的话基本上是信了,于是前面领路,尉迟宣开车,到了胡建军的家。
尉迟宣一看,那辆出租车正停在胡建军家门口,这是他家没错了。
胡建军下车大步流星往家里走,尉迟宣这边倒是捏着一把汗,不知道这胡建军是真的信了自己,还是装的,于是也做好了准备,随时从空间拿兵刃开打。
没想到这老胡还真是信了尉迟宣的鬼话,其实关键也是他看到了后座睡着的崔二文。这才深信不疑。
进了屋,他在门口柜子里拿出来个塑料袋,里面就是尉迟宣的手机和手表。他满脸堆笑地把东西交给尉迟宣说:
“千万别怪哥哥,咱们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这样,咱们进城里去吃早餐,我有个朋友在云冈酒店,我来请客。然后我带你看看石窟啥的,算是我给兄弟赔不是。”
尉迟宣高高兴兴,赶紧出门开车,拉着这两个贼人,还有个后备箱里的贼婆娘,离开了村子。
这时天色已微微放亮,尉迟宣想着得赶紧解决问题,不然一会儿道上人多眼杂,不好下手。尉迟宣开出五六公里,发现有一条田间岔路,路口有挺密的树苗遮挡,于是他把车拐到里面,口里嘟囔着说:
“我肚子疼,去里边方便一下。一会胡哥你来开车吧,我这困的不行,我也想眯一会儿。”
这胡建军已然把尉迟宣当成了自己人,哪里知道是计,便乐呵呵的从副驾驶里面下来,往驾驶室这边转。二人一错身的时候尉迟宣又是故技重施,拿绳子一用力就把胡建军放翻在地捆上。胡建军突然觉得有人勒他脖子,以为又是尉迟宣在开玩笑。嘴里还哼唧着:“别闹,别别……”也没做反抗,可这一下尉迟宣是来真的。
这次捆的方法又别有不同:绳子是从脖子绕过来勒住后转两圈再顺势把手捆在后背。只要手想使劲挣扎,绳子必定会勒到脖子上。如果是想手放松从后面高举,把脑袋从绳套里蹭出来,脖子上绳子转的那两圈又确保绳套不会因为手这边放松而变大,肯定还是紧紧的贴在脖子上,根本跑不了。
这是尉迟宣在美国玩航海的时候,跟几个老水手喝酒时学来的捆扎方式中的一种,为此还搭进去好几瓶朗姆酒。
后来他认识了个日本人,这位也会捆扎,其捆绑方式更是另辟蹊径,独攀高峰,别有不同。尉迟宣又请了他几顿饭,才学到了一些皮毛。现在尉迟宣在捆绑这一块可谓是驾轻就熟,不但速度快,捆的也颇具艺术气质。总之,又给这老胡捆了个结结实实。
捆好胡建军后,尉迟宣咬牙骂道:
“你们这帮伤天害理的鳖龟孙,你往黑煤矿拉了多少人?害了多少人?我岂能饶你!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十八层地狱里你就好好过去呆着吧!”
这老胡情知不妙,赶紧满口求饶,说自己也是被逼无奈,主意都是崔二文那伙人出的,自己也不得不帮他们去抢人。总之把自己说的无比凄惨。尉迟宣哪能听他这些废话,怒道:
“恁地也饶你不得。”
然后拿起匕首照他后心就是一下,然后手腕一翻往上一挑,还是按住衣服拔出刀来,在他衣服上擦擦血迹。这胡建军口里嗬嗬作声,不知是想求饶还是想喊救命,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喉咙里只是唏哩呼噜的响,身子一开始还扭来扭去,眼见就慢慢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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