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不庸等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那座阴森的神秘塔楼,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笼罩在众人心头。塔楼周围的黑暗气息仿佛具有实质,如墨汁般浓稠,不断侵蚀着他们的勇气与信心,但他们的脚步没有丝毫犹豫。狂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似是黑暗中潜伏的恶魔发出的咆哮,企图阻拦他们的脚步。
三哥拉吉夫挥舞着双斧,率先冲在前面,每一步踏在地上都能让大地微微颤抖,他大声吼道:“俺倒要看看,这塔楼里到底藏着啥妖魔鬼怪,俺可不怕它们!” 他那魁梧的身躯在黑暗中犹如一座移动的小山,双斧挥舞间带起呼呼风声,仿佛能劈开这浓重的黑暗。
阿依登则在一旁奏响竖琴,琴音如利箭般穿透黑暗,为众人驱散着内心的恐惧,同时也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口中说道:“大家小心,这暗影教团的手段向来阴险狡诈,我们不能中了他们的埋伏。” 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竖琴的琴弦在他的拨弄下微微颤动,发出的音符在空中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抵御着黑暗气息的侵袭。
张慕涵紧闭双眼,全力运转体内五行八卦阴阳眼的力量,精神力如蛛网般向四周蔓延,试图提前感知到潜在的危险:“我感觉到这塔楼里有一股强大的邪恶力量在涌动,但似乎又有一些微弱的气息被刻意掩盖着,大家务必打起十二分精神。” 他的额头微微沁出汗水,可见其精神力的集中程度,仿佛要将这塔楼里的每一丝异样都洞察清楚。
阿涅丝(斯嘉蒂)挥动魔杖,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魔法护盾在众人身前浮现,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有了这些护盾,应该能抵挡一阵,但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魔法护盾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众人笼罩其中,与周围的黑暗形成鲜明对比,宛如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给人以些许慰藉。
当他们踏入塔楼的那一刻,一股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几欲作呕。塔楼内部昏暗无光,墙壁上闪烁着诡异的磷火,映照出一幅幅扭曲的暗影画面,似是恶魔在墙上张牙舞爪。地上满是灰尘与碎石,偶尔还能看到一些腐朽的白骨,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的悲惨故事。
他们小心翼翼地在塔楼中探索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脚下的石板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在这寂静的塔楼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终于,在塔楼的深处,他们发现了奥尔良公爵菲利普和督政官皮埃尔的尸体。两人的面容扭曲,充满了惊恐与绝望,显然在遇害前遭受了巨大的折磨。尸体周围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黑暗气息,像是被暗影教团的邪恶力量侵蚀过一般。
薛不庸蹲下身子,仔细检查着尸体,眉头紧锁:“看来暗影教团为了防止我们从他们口中得知线索,不惜痛下杀手。但他们应该没想到,这两人或许会给我们留下些什么。”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毅与决心,仿佛在向暗影教团宣告,他们的阴谋不会得逞。
众人开始在周围仔细搜寻,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突然,张慕涵眼睛一亮,他运用精神力感知到了一股微弱的能量波动从公爵的尸体下传来。“快,把尸体移开!” 张慕涵喊道。众人合力将奥尔良公爵菲利普的尸体挪开,发现了一张破旧的羊皮纸,上面隐隐约约绘制着一些图案和符号,似乎是某种古老的地图。
薛不庸拿起羊皮纸,仔细端详着,心中涌起一股激动:“这上面的图案指向罗马,难道这就是圣杯下落的线索?”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羊皮纸的纹理,试图从这古老的纸张中解读出更多的信息。
三哥拉吉夫挠了挠头,疑惑地问道:“罗马?那可是个遥远的地方,俺们为啥要去那儿找圣杯?” 他的脸上写满了不解,但眼神中依然充满了对战斗的渴望。
阿依登轻轻拨弄着竖琴琴弦,思索着说道:“也许这圣杯在罗马有着特殊的意义或关联,暗影教团如此忌惮我们得知线索,足以说明其重要性。” 他的琴音变得低沉而缓慢,仿佛在思考着这背后隐藏的巨大秘密。
阿涅丝(斯嘉蒂)则施展魔法,对羊皮纸进行进一步的探测,片刻后说道:“这上面似乎还隐藏着一些信息,但我的魔法暂时还无法完全解读,需要一些时间和特定的魔法物品来辅助。” 她手中的魔杖闪烁着光芒,照射在羊皮纸上,那些模糊的图案和符号似乎在微微颤动,仿佛在抗拒着她的探测。
虽然找到了线索,但此时的塔楼中危险并未解除。暗影教团似乎在暗中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发动突然袭击。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们,让人毛骨悚然。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巴黎,再好好研究这张羊皮纸,准备前往罗马。” 薛不庸果断地说道。众人小心翼翼地退出塔楼,在返回巴黎的途中,他们时刻保持警惕,防止暗影教团的追杀。一路上,他们遭遇了几次小规模的袭击。黑暗中,暗影教团的刺客如鬼魅般闪现,手中的利刃闪烁着寒光。但凭借着默契的配合和强大的实力,他们都成功击退了敌人。阿依登的琴音化作音波攻击,击退了近身的刺客;三哥拉吉夫的双斧如旋风般挥舞,将敌人斩于斧下;阿涅丝(斯嘉蒂)的魔法如烟花般绚烂,将敌人笼罩其中;张慕涵则运用精神力干扰敌人的行动,为队友创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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