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巴黎联合抵抗军的情报负责人伊莎贝拉后,小队成员们决定先在巴黎稍作停留,充分利用这座城市的资源为即将到来的暗夜森林之行做好准备。毕竟,暗夜森林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任何一点额外的助力都可能成为他们在险途之中的关键依仗。
“俺们先在这巴黎城里转转,看看能找到啥有用的玩意儿。” 三哥拉吉夫兴致勃勃地提议道,他那魁梧的身躯在巴黎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也好,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薛不庸点头表示赞同,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
于是,小队成员们开始漫步在巴黎的大街小巷。巴黎,这座充满浪漫与艺术气息的城市,有着无数令人瞩目的地标建筑。他们首先来到了巴黎圣母院之前,这座宏伟壮丽的哥特式大教堂庄严肃穆地矗立在那里,高耸的尖塔直插云霄,仿佛要与苍穹对话。教堂的钟声悠扬回荡,似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与神的旨意。
“哇哦,这教堂可真气派,俺在俺们老家可从没见过这么宏伟的建筑。” 三哥拉吉夫仰着头,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都是新奇与兴奋。
阿依登轻轻拨弄了一下竖琴琴弦,琴音在教堂前回荡,与那钟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空灵而神圣的氛围。“这教堂蕴含着深厚的宗教力量与神秘气息,说不定能给我们带来一些灵感。”
旺财似乎也被这热闹的氛围所感染,它在众人脚边蹦蹦跳跳,时不时发出欢快的叫声。三哥拉吉夫看着旺财的模样,玩性大发,他把双斧往地上一放,然后开始和旺财玩起了追逐游戏。三哥故意装作跑不动的样子,引得旺财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扑,一人一兽在教堂前的广场上滚作一团,引得周围不少路人驻足观看,纷纷露出会心的笑容。
随后,薛不庸与张慕涵悄然脱离了队伍,沿着一条幽静的小巷缓缓前行。薛不庸目光温柔地看着张慕涵,轻声说道:“慕涵,难得有此闲暇,今日我便陪你好好逛逛这巴黎。” 张慕涵脸颊微微泛红,轻轻点头。
他们漫步至塞纳河畔,河畔垂柳依依,微风轻拂。张慕涵心中满是愉悦,不禁轻声唱起,那歌声带着深情与内敛:
“巴黎城中 塞纳水流
似岁月悠悠 淌过春秋
河畔踱步 思绪难收
你在身畔 爱有了轮廓
这情路的开头 是心动的预谋
相伴的每刻 如诗画长留
心在这温柔里 渐渐失守
愿与君同游 至岁月的尽头”
歌声清脆悦耳,宛如夜莺婉转,在塞纳河上空飘荡。薛不庸听得如痴如醉,待张慕涵歌声落下,他微笑着说道:“慕涵,你这歌声仿若仙乐,我亦想吟诗一首,以表此刻心境。” 说罢,他略作思索,带着点唯美与典雅吟道:
在圣城的幽巷徘徊游走,
脚步缓,思绪纷,心波难休。
彷徨如影,安宁难守,
幸有你,相伴在身侧,暖了这凉风。
塞纳河的柔波,轻漾爱的轮廓,
光影交错,梦的纱幕未收。
愿为繁星,高悬夜空,
守护这方天地,时光里,与你共白头。
二人相依相伴,继续前行。路过一座古老的石桥,桥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与神秘的符号。张慕涵停下脚步,仔细端详着那些符号,说道:“不庸,你看这些符号,虽古老难辨,但或许也与我们追寻的圣杯有所关联,这巴黎的一砖一瓦仿佛都在诉说着往昔的秘密。” 薛不庸轻轻握住她的手,应道:“慕涵所言极是,我们且留意观察,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
他们走过一座又一座桥,每一座桥都有着独特的建筑风格和精美的雕刻。在路过一座名为 “圣路易桥” 的石桥时,张慕涵停下了脚步,她凝视着桥身的雕刻和装饰,若有所思地说道:“这座桥的建筑工艺精湛,这些雕刻或许蕴含着一些古老的符号与象征意义,虽然与我们寻找的圣杯所属的体系或许不同,但其中的一些神秘符文和建筑构造说不定能给我们一些启示,让我们对神秘力量的理解更加深入。”
“那咱们仔细瞅瞅?” 三哥拉吉夫从草坪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捡起双斧问道。
众人走上桥,仔细观察着桥身的每一处细节。阿依登用琴音轻轻触碰着桥身的石头,似乎在探寻其中隐藏的魔法波动。“我能感觉到这里有一丝微弱的魔力残留,虽然很淡,但或许与某种古老的守护力量有关。”
从桥上下来后,天色渐晚,巴黎的街头巷尾点起了一盏盏油灯和火把。火焰跳动,光影摇曳,街头艺人在各个角落展示着自己的才艺,有演奏着中世纪乐器的吟游诗人,有表演杂耍的艺人,还有绘制精美宗教画作的画家,热闹非凡。
“这巴黎的夜晚可真热闹,和白天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达里乌斯看着周围的景象,感慨道。
三哥拉吉夫的肚子突然咕噜噜地叫了起来,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逛了这么久,俺肚子饿了,咱找个地方吃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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