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剑无涯,皱了皱眉。
“你来干什么,我不是和大长老你已经说过了吗,这灵主峰没有我的同意不能再有人随意过来。”
听着江流口里说出的话,剑无涯脸上刚刚还挂起的虚假笑容立马消失。
这江流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愿意给他,真是完全不把他这大长老放在眼里,好好好。
不过越是这样,他等下就越期待看到他那张淡定的脸上出现痛苦的哀嚎表情,那一定很有意思。
“你这话说的我可就不爱听了,我身为剑宗大长老难道还不能来你这么个地方吗,我想去哪就去哪,你要知道你现在的长老位都是我给你的。”
“什么你给我的,不是我自己打出来的嘛,你这也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江流用鄙夷的目光看了对方一眼,这剑无涯现在怎么变的这么没脸没皮了。
“你....”剑无涯刚刚准备说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对方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敢和他这么说话,难道真以为他不会对他出手吗,剑无涯冷哼一声。
“哼!江长老你当真要和我撕破脸皮,你可得想清楚。”
江流听到他的警告却是丝毫没有变化。
“说这些没用,我立下的规矩不管是谁都不能违背,哪怕是大长老你,如果你今天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江流面无表情的摇摇头,对剑无涯阐述着这个看似合理其实离谱的逻辑。
“哈哈,江长老, 你还对我不客气起来了,
你真是一个妙人啊,我真的好久没见到像你这般有意思的人了。”
剑无涯闻言直接被他这嚣张的话语气笑,他刚刚都还在怀疑对方之前所做的一切会不会只是为了掩盖什么。
毕竟看起来越是鲁莽愚蠢的人,其实才是隐藏最深之人,但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
对方就是一个实打实的自大狂,还是狂的没边的蠢货。
“江长老,你不会以为你有点领先别人的天赋就能目空一切了吧,之前让你打辛抚那几个废物给你打出自信来了,连凡人都懂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之前之所以处处让着你,只是因为这都是我想展现给你看的,你不会以为你能这么嚣张是因为我忌惮你的实力吧。”
剑无涯冷下脸,一脸讥讽。
既然已经翻脸,那就没必要隐藏了,本来还想和对方多玩一会,既然他这么不给面子,他也只好上正戏了。
“哦,难道不是这样吗?”江流挠了挠头,一脸的困惑之色。
看着江流这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模样,剑无涯的耐心终于耗尽。
“呵呵,你这蠢货!当然不是这样,你看看我现在的实力还是你这个刚入化神的渣滓能够冒犯的吗!现在给我跪下道歉,我说不定心情好还能留你一条贱命,不然...”
江流看着突然从对方身上爆发出的恐怖威压,像是明悟似的点了点头。
“大长老你这是要杀了我嘛,我们不都是剑宗的同门,你突然来这就是要对同门出手?”
闻言,剑无涯被对方折磨的心情终于好受了一点,现在知道搬关系求饶了,晚了!
“同门?我杀的就是同门。
你这只会在山峰上发呆的傻子,当然不知道现在剑宗发生了什么,不过你也不用知道,我的耐心已经被你耗尽,你马上就会后悔刚刚没把握住最后的机会,那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惹上我将是你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江流见对方啰里吧嗦的说了一大堆,他都没听进去,不过只要知道他来这里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就够了。
对于单方面找自己麻烦的,江流的处理从来都只有一个。
“蝼蚁,见识我们之间的....差...差距——”
话还没说完,剑无涯突然感觉自己脖子上凉飕飕的,这是为什么呢。
下一瞬间,剑无涯就知道了原因,原来是他人头落地了,难怪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不应该是他出手将对方困住在慢慢用血蛊教的酷刑慢慢折磨对方吗。
明明他的阵法都已经悄悄在刚刚说话间布好,但是为什么没有生效呢。
为什么对方还是一剑将他枭首,他虽然表情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但他可是时刻提防着对方出手,那防不胜防的剑气他当然不会掉以轻心,但为什么他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这不应该是他跟随血魔大人君临天下嘛,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可是化神巅峰,半步炼虚的顶级强者啊,怎么可能有人能逾越这么大的鸿沟,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太多的困惑的环绕在他的脑海中,但他已经没有机会去思考,他现在必须考虑活下来的问题。
这副身体虽死,但他仍有活命的机会,下次他可不会再掉以轻心了。
“果然是这种东西嘛,我就说我怎么有点印象。”
江流突然出现在剑无涯尸体旁,看着脚下踩着的那只血红色小虫,回忆起关于这种东西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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