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允常此人倒颇有些手段,亦可算有为之君,想来彼王子越此子必有过人之处。”孔子见子贡有些恼怒,不以为意道。
“夫子有所不知,王子越此人乃新晋风云人物,人称'越国战神',当世列国少年第一人。此人允文允武,实有经天纬地之才也。”一旁颜回插花道。
颜回,公元前521年~前490年或前481年):名回,字子渊,亦称颜渊,鲁国都城人(今山东省曲阜市),另说今兖州人(或是原籍),居陋巷(兖州建有颜庙、陋巷牌坊),尊称复圣颜子,颜无繇之子。春秋末期鲁国思想家,孔门七十二贤之首。
颜回生活清苦而能安贫乐道,终生未仕而好学不倦。他一生追随孔子,天赋聪颖,对孔子学说身体力行,多次受到孔子的称赞。
言子,乃是孔圣诸多弟子之中,学识渊博堪称翘楚者之一。平日里,他对于春秋列国所发生的诸般奇闻异事皆颇为关注,但凡听闻有新鲜之事,必然会悉心探究一番。
与子贡那些出身高贵的贵族子弟截然不同,言子自身亦是出身于贫寒之家。或许正是由于这相同的身世背景,使得他对于同样来自寒门却能异军突起的王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萌生出一种同病相怜、惺惺相惜之感。
但凡涉及到王浩的任何传闻消息,言子都会表现得格外上心。为此,他不惜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地通过各种各样的途径去打探王浩的行踪所在,以及了解其当下正在从事的种种事宜。
无论是向友人询问,还是亲自走访民间搜集线索,言子始终坚持不懈,只为能够获取更多关于这位同道之人的信息。
“此子堪称南方数百年不世出之妖孽,来日必一飞冲天,或可搅动列国风云也。怎奈此处距越国遥远如斯,若非如此,弟子必与王子越结交一番哉。”颜回谈起王浩,那是完全不吝溢美之词,滔滔不绝道。
子路闻言着实吃了一惊,颜回可是孔门大弟子,是他们所有人的大师兄,也是陪伴自家老师最久的弟子,平时几乎离孔子寸步不离。
他天资聪慧,虚心好学,学问渊博,品格高尚,是他们这些师兄弟的楷模和榜样。可大师兄居然对一个南方蛮夷之地的小农夫评价如此之高,这倒令他有些匪夷所思了。
众所周知,华夏文明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其源头深深扎根于黄河流域那广袤无垠的土地之上。
自上古时期的三皇五帝开始,华夏文明便如同一股洪流,奔腾不息地流淌着,历经夏朝、商朝、西周直至春秋战国时代。而在这漫长的历史长河之中,华夏正统始终闪耀于中原列国之间。
然而,地处南方的楚国、吴国和越国,在中原列国的朝野上下眼中,却宛如一群未开化的粗鄙之人。
他们被视为野蛮之邦,与中原地区的文明礼仪相去甚远。尤其是对于那些以传承周王室礼乐文化为己任的孔子师徒而言,这些南方国家更是不值一提。
长期以来,南方长江流域那片看似贫瘠的土地,仿佛被遗忘在了历史的角落。这里鲜少听闻有多少惊才绝艳、出类拔萃的人物诞生。
即便偶有一些所谓的“名人”,也大多难以与中原地区的贤能之士相媲美。至于那些能够从民间草根阶层中崭露头角的厉害角色,则更是凤毛麟角,几乎未曾听闻。
听自家大师兄颜回这般推崇王浩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子贡内心很是不爽。
“区区蛮荒之地粗鄙农夫耳,如何堪当颜师兄谬赞如斯?些许民间无稽之谈耳,定然极尽浮夸之能事也!”子贡面无表情地反驳道。
他至今仍然清晰地记得一个月之前,自己与勾嬛在帝丘东郊那座历山上的木槿树下相会时的场景。
彼时正值冬去春来之际,大地逐渐从漫长的寒冬中苏醒过来,覆盖在大地上的皑皑白雪开始慢慢融化,和煦温暖的微风轻柔地吹拂着人们的面庞。
然而,这一次的勾嬛却与以往截然不同。曾经总是面带巧笑嫣然的她,此刻那张俏丽的脸庞上竟然没有丝毫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严肃冷漠的神情,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寒霜所笼罩。
尽管她对待他的态度依旧显得温婉有礼,但这种礼貌之中却透露出一种无法掩饰的疏远感,让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失落和惆怅。回想起昔日两人相处之时,总是充满欢声笑语,彼此之间亲密无间,那样美好的时光如今似乎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面对如此变化巨大的勾嬛,子贡试图通过讲述一些平日里能够逗得她开怀大笑的小笑话来缓和气氛,希望能像从前一样重新唤起她的笑颜。
可是,这一次无论他怎样努力,勾嬛都只是微微皱起那两道如同柳叶般的黛眉,脸上明显流露出兴致缺缺、心不在焉的神色。
就这样,原本满怀期待的相聚最终以令人沮丧的结局收场。短短半个时辰的时间里,两人之间的交流异常生硬和尴尬,最后只能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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