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子越不过为十五少年郎,竟有此能乎?”南子还是不能相信,她皱着蛾眉狐疑道。
姒嬛献宝一样拿出一个木盒子,打开盖子,把里面的一张张刻有不同字符小竹块倒出来,“哗啦”一声响,顿时南子的眼前眼花缭乱。
“嬛儿,此为何物?有何用途?”南子疑惑道。她拿起一张小方块,只见上面刻着“东”的鸟篆字。
“此乃小姐夫所创之物,名曰:麻将,天气转冷,外出有诸多不便,故此以此物作娱乐消遣便再好不过矣。此物需四人一同参与,吾即可教授姨母如何玩此物……。”姒嬛眉飞色舞地给南子讲解麻将的玩法。
南子起初不以为然,她以为这只是奇淫巧技罢了,没啥大不了的。可随着外甥女的讲解,眼睛越来越亮,感觉这麻将很是精妙。
“原来如此!不成想子越小小年纪,竟能创出如此有趣之物也。”南子不禁感叹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姨母,除此,尚有此物。”姒嬛得意地笑了笑,接着又从盒子里取出了一副骰子和一些计分牌。
“此物又为何?如何玩?”南子好奇地问道。
“此物名唤:骰子,乃用以决定摸牌顺序与出牌方向,而计分牌则用以记录得分情况的。”姒嬛耐心地解释道。
“妙哉妙哉!”南子忍不住赞叹道,“此法不仅考验技巧,尚需要运气,属实精彩也。”
姒嬛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开始教南子如何洗牌、砌牌、抓牌和打牌。南子学得很快,不一会儿就掌握了基本规则。她叫来两名育秀宫的婢女,如此这般讲授一番,四人兴高采烈地一起筑起“方城”来。
“哈哈,姨母明白矣,吾胡牌焉!”南子兴奋地叫起来,手中拿着一张牌,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恭喜姨母,君今日犹如神助也!”姒嬛也跟着开心地笑了起来。
就这样,两人沉浸在了麻将的世界里,玩得不亦乐乎。“妙哉!妙哉!此物甚妙。”南子兴高采烈地赞扬道。
姒嬛从袖笼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玉瓶,瓶身晶莹剔透,里面盛着无色的液体。她小心翼翼地将玉瓶拿出来,放在桌上。
南子好奇地看着那个小玉瓶,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姒嬛轻轻拧开瓶盖,一股清新而迷人的香气扑鼻而来。这股香气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海棠花,芬芳馥郁,让人心旷神怡。整个房间瞬间被这股香气填满,仿佛置身于花海之中。
南子深吸一口气,陶醉在这美妙的香气中。她迫不及待地问道:“此物竟如此香艳,可比得香囊乎?”
姒嬛微笑着解释道:“此乃‘香水’,专为女子设计。只需涂抹于衣物或颜面,便可散发出宜人之香。吾助姨母尝试之焉。”
说着,姒嬛轻轻地倒出一些香水在手中,然后轻轻地涂抹在南子那如剥壳鸡蛋般光滑白嫩的美艳脸蛋上,接着又在她的衣物上喷洒了少许。
片刻之后,南子的身上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海棠花香。这股香气不仅令她自己陶醉其中,更让周围的人闻之心醉神迷。
南子闭上眼睛,感受着这股独特的香气,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她轻声说道:“此香水当真奇也,令人感觉仿佛置身于花海之中。不成亦出自王子越之手乎?”
姒嬛笑着点点头:“然也,香水乃小姐夫亲手所创也。姨母欢喜便罢。此后出门时,记得涂抹些许,定可增添几分魅力也。”
南子感激地看了姒嬛一眼:“嬛儿。吾有甥女如汝,实乃本后之福气。”两人相视而笑,房间里充满了温馨和喜悦的气氛。
忽然,南子似乎想起了此次来这路的目的,不由调整了一下心情,正色道:“嬛儿,鲁国孔丘与子贡不日便至朝歌也。端木子贡与尔交往已有数载,本后观汝二人感情甚笃,汝预备如何?”
姒嬛闻言,俏脸上的笑容顿时为之一凝,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久久没有开口说话。她其实是在想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其实,自从半年前回越国奔丧,与王浩独处半月以来,他的灿烂笑容,及风趣幽默;他的武艺才华及会稽城坊间酒肆茶楼流传的有关他的传说,都令姒嬛难以忘怀。
奔丧完毕后,她万般不舍地离开了越国,又奔北上奔赴远方的卫国朝歌。
临行前,王浩送了她一些自己设计制造的新奇事物,还有一首《送别》“山中相送罢,日暮掩柴扉。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
这首诗,姒嬛看了许久,最终将它小心收藏在了自己的贴身衣物之中。而那些新奇的小玩意,也被她视为珍宝般带在身边。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姒嬛总会拿出那首《送别》,默默诵读,感受着其中蕴含的深情厚意。而那些新奇的小玩意,也成为了她生活中的一份乐趣和陪伴。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姒嬛心中对王浩的思念愈发浓烈。她常常会想起那个曾经与自己朝夕相处的男子,想起他的温柔和关怀。这种思念让她感到痛苦,但同时也让她更加珍惜那段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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