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迟,这个月工资翻倍。”
“谢谢老板。”陈迟内心小雀跃,他就知道,成为老板爱情的守护者,定然是件好事。
对于打工人来说,工资是天。
一句话,换来工资翻倍,何乐而不为?
姜颜栀气到失语,倔着身子瞪向祁淮舟。
祁淮舟勾着唇,伸手想要将她拉回,但拗不过她,就着这个姿势对视长达半分钟,终究败下阵来:“好了,绵绵,不逗你了,快坐好。”
他让出一个较宽敞的位置。
姜颜栀半信半疑,睇他敛眸认真的神情,还是落了套。
毕竟这样僵着,确实怪累的。
她坐好,下一息,旁侧男人长臂直接横亘在自己身前,将自己圈在了他的身躯与车门间。
姜颜栀:“……”
又上当了。
“祁淮舟,你无耻。”一句话,充分体现了咬牙切齿。
“嗯,我无耻。”
这般彼此抵抗着,车里没入死寂,沉默充斥至每个角落。
寂静到姜颜栀能够清晰听到他的心跳声。
车窗外是雪花如绒毛,轻盈飘落,营造别样景观,鼻端,是男人熟悉又强势的味道,不禁想到从前。
那会不知他身份,但他来回往返京沪惹她怀疑,有次他从京城回到沪城,期间隔了挺长时间,她直接将他按在墙上,在他身上嗅来嗅去。
然后在祁淮舟的视角下,一颗毛茸茸的头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蹭起一层火。
他钳制她动作,紧紧抱着她,声音哑然:“乖绵绵,别蹭了。”
她灵巧的声音传入耳中:“你去了太长时间,闻不到你身上的味道,我不开心,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是不是京城那边还有一个姜倾绵困住你了?”
他低声笑着,胸腔一颤一颤:“有你一个就够了。”
半响,祁淮舟下巴抵在她肩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才露出一丝疲惫倦怠:“对不起,以后都不会丢下你这么久了。”
“绵绵,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很快就能解决好京城那边的事,然后我们就在沪城永久定居。”
不知过了多久,姜颜栀回神,方想通,京城哪有另一个姜倾绵,有的是祁家掌权人祁淮舟,大抵那时,他回京城是为了处理家族事务。
还刻意瞒着不让她知道。
一声轻叹在车厢静谧环境下显得格外明显。
祁淮舟眸子置她耳垂,耳尖那有一颗红痣,像血,里边承载着他浓烈的爱意,每次动情时,他都会轻吻那处。
他倾身些许,嗓音浮浮沉沉:“绵绵,你多说会话,我想听你的声音。”
姜颜栀顿住,却故意和他杠,就不出声。
一直憋到车子停在陆家主宅。
她急速下车,临走时听祁淮舟荡着笑意的声音:“绵绵,不付一下车费吗?”
她佯装没听见,直接捂上耳朵逃走了。
祁淮舟在后边视线紧紧跟随,目送她许久才下令陈迟。
来日方长,这事急不得。
最起码,他定了心思,从那刻起,姜倾绵就已经逃不掉了。
在车上,没了姜颜栀,陈迟才说起:“今晚宴会上有个人纠缠姜小姐,还想对姜小姐动手。”
祁淮舟轻蹙眉头,周身气息下沉,与方才满是松弛调情的男人没有半分关联。
“我查了,是一年前靠炒股爆发的孙家公子,叫孙卓维,我用您的名义警告了他,还……踹了他一脚。”
祁淮舟冷哼一声:“你这样不行。”
“啊?”陈迟一颗心吊到嗓子眼。
这番先斩后奏的行为属实令他害怕,但他也是看准姜小姐在老板心里的位置才敢这么做的。
“既然是以我的名义,应该多踹几脚。”
陈迟:“……”
老板,还是您考虑周到,是在下格局小了。
“开车吧。”
——
姜颜栀穿行于飘渺的雪境,搓着手好不容易站在屋檐下,哈气时才注意到,祁淮舟的外套仍牢牢锁在自己身上。
她扯下,原地傻愣。
又忘了这事。
怎么一对上祁淮舟,脑子就不清醒了?
唏嘘一声,她将外套搭在臂弯,朝里走去,不曾想,陆湘凝就在离门口几寸的位置等着她。
见她回来,先是扫了眼她手上半搭半拿的外套,而后低头把玩美甲,状似不在意的姿态:“哟,外套都带回来了,怎么不直接把人也带回来呢?”
姜颜栀抿了抿唇,方才外头萧瑟寒风下,有些干巴,颇为勉强的解释:“表姐,他只是奉姥姥的嘱咐送我回来而已。”
“哼,编,继续编。”
“奶奶才没说过这些话,是他自己主动提及说一定安全送你回来的。”
“为表真诚,他就差没求奶奶了。”
姜颜栀木讷片晌,可他为什么说是姥姥嘱咐的?
陆湘凝暗觑她几眼,明明很好奇,还非得装出一副别扭的样子:“你很厉害嘛,我还以为你只会畏畏缩缩的过完一生,没想到一声不吭,有了个男人。”
“还是祁家那位大佬,今晚的宴会就不该只是我一个人的相亲宴,还应该加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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