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此话何意?”
林素素从地上爬起,秦时下意识挡在江月漾身前。
“秦时,你是要逼死我吗?好,我成……”
“林姑娘。”秦时打断了她的话,“这里是大理寺,闹得太过对你没有好处。”
林素素闻言侧目看了一眼围观的人,她现在戴着面纱,没人知道她是谁。
哪怕有人猜出她的身份,她也可以不承认。
可真要闹起来,那可就瞒不住了。
思虑过后,林素素示弱道:“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求你看在过往情分上,两个月后再退亲,给我留一条活路。”
秦时不为所动,“你应该道歉的人不是我。”
林素素握紧拳头,心里恨极了江月漾。如果不是她,自己不会落得今日的田地。
要她给江月漾道歉,她做不到!
于是,她推了秦时一把,转身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尿遁的江尚书和青枝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敏锐的他们立即察觉到情况不对。
江尚书快步走上来询问道:“发生何事了?”
“姑娘,你的手流血了。”
在场的两位男士都看了过去,江月漾也低头看了一眼手腕处的擦伤。
“怎么受伤了?”
江尚书满眼心疼,他的闺女从小被他们呵护着长大,从来没有磕过碰过。
最多只是被她哥敲一下脑袋,这伤成这样得多疼啊!
江月漾解释道:“刚刚林素素不知道发什么疯,冲过来把我扑倒,应该是那个时候弄到的。爹你别担心,不疼。”
江尚书听她这么说,更心疼了。
他拂袖怒道:“无法无天了,当我江家好欺负吗?”
“尚书大人,很抱歉,这事都是因我而起,是我没有护好江姑娘。”
江尚书张口就要说就是你的错,要不是因为你,我闺女就不会受伤。
可话还没出口,江月漾就摆了摆手道:“不关你的事,林素素不是第一次对我发疯了。我一直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对我满腔恨意。我和她明明和她只有一面之缘,更别说有过节了。”
听到这话,在场三人心虚不已。
江尚书清了清嗓子说道:“漾漾,你手上的伤要处理一下,爹带你去济世堂。”
“我这里有……”
“小伤,不用去济世堂,回家擦点药就行。”
“那我们赶紧回家吧。”
“那个,我这里……”
秦时想说他这里有药,但是他插不上话。
“秦大人,本官先走了,不用送。”江尚书说着就拉上江月漾朝自家的马车去。
秦时目送他们上了马车,然后转身回了大理寺。
他要回去整理整理那些积案,下次再找机会让江姑娘看看。
还要着手调查吴大人科举舞弊的事。
话说另一边,林素素回家的路上,不知被谁用石子打了膝盖,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谁,出来!”
拐角处,一抹黑色的身影转身离开。
彼时的皇宫里,元帝让中书舍人草拟了册封江月漾为五品编纂的圣旨。
随后,圣旨被送到门下省进行审核。
负责审核圣旨的长官是当朝左相温致远,他简单的看了一遍内容后,没多想就拿起印章盖了下去。
最后,再让元帝盖上玉玺就算生效了。
元帝看着圣旨上的门下省的专属印章,心里有些诧异。
他本以为左相那个老家伙会唧唧歪歪,都提前准备好了一大堆说辞,没想到竟一次就通过了。
“李福全,江家那丫头的官服做好了吗?”
“回陛下,早就做好了。”
江尚书夫妇上次进宫的时候,皇后娘娘就问了江月漾的尺码。
元帝满意的点了点头,“唯恐夜长梦多,李福全你即刻去江家宣旨。”
“诺。”
能让太监总管亲自去宣旨,可见元帝非常重视江月漾。
而此时的江家,江夫人和江珣听说闺女(妹妹)受伤了,齐齐心急如焚的往揽月阁赶。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香菱正给江月漾擦药,而她爹在一旁嘶嘶的替她疼。
“娘,哥哥,你们怎么来了。”江月漾明知故问。
江夫人没好气道:“你说呢?”
江月漾嘻嘻笑道:“我没事,小伤,你们要来迟一点,我手上的伤都要好了。”
江夫人闻言没忍住拍了她一下,“少嬉皮笑脸,姑娘家的手就是第二张脸,万一留疤了怎么办?”
“娘你就放心吧,只是皮肉伤,不会留疤的。”
江珣没有他爹娘那般夸张,见妹妹没什么大事便放心了。
但他也不忘问道:“谁弄伤你的?”
他问的是谁弄伤她,而不是怎么受伤的。
因为他知道妹妹虽然欢脱,但向来都很小心,一次也没伤到自己。
更何况还有他爹和青枝跟着。
江月漾也不隐瞒,“是林素素。对了哥,国子监是不是有人污蔑你抄袭别人的诗?”
江珣微微挑眉,“你怎么知道?”
“还真有。今天在朝堂上,有个死胖子影射你抄袭。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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