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出师(1 / 1)

玄门总堂里肯定不会缺乏高人的,人老成精,活到大几十岁的人,如果是卜算方面的高手,他们是很可能再多年前算出来,总堂没准会有一场变故的。

为啥陈敬之能说的这么肯定?

很简单,如果魏文青的这块玉佩丢了,这对玄门来讲意味着的就是一个重大的变故,只要是事情大了,就会影响到远门以后未来的发展,那就还是能在卦象上有所显示的。

只不过,未必能体现出种种细节罢了,比如具体到哪一天或者是发生了什么事等等。

但这也够陈敬之担忧的了。

不过,担忧归担忧,那也不能杞人忧天啊,来都来了,就算知道这边可能会露馅,但也得硬着头皮上啊。

时间缓缓而过,他们几人休息的差不多了,体力也都恢复了过来,此时时间就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

上了岁数的人,休息通常都是比较早的,特别是在睡眠这一块,基本过了十点就是睡觉的黄金时间了,如果要是年轻人的话,可能都得要过了十二点,那就得两三点在探查了,所以现在从十一点到两点这个时间段,就比较合适了。

再晚的话,没准就已经有能早起的人了。

由于是今晚第一次踩点,讲究的就是轻车简从,活动方便,所以他们几个把背包都先放好了,基本也没带上什么东西。

此时的总堂那边,所有的灯光都已经熄灭了,看起来就是整个庄园都是漆黑一片的。

顺着溪水往前走,十几分钟后就到了总堂的外围,这里的地形并不是太复杂,整个外围全都是用栅栏给圈起来的,也不是很高,也就一米左右,靠人力的话,基本都能翻身就可以跃过去的。

总堂里面的建筑也不少,从这个方向往里面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栋两层的楼房,红砖绿瓦,显得很有年代感,然后门上面写着两个古朴的大字。

“玄门!”

这种地方应该是玄门的正堂,用来召开一些会议或者是会客用的,能容纳很多的人,属于公共区域,然后两旁各有一栋面积小一些的平房,只要是小范围议事和行驶某方面职权所用的。

正堂后面,就是一排类似于厢房的建筑了,简单点解释就是供玄门弟子住的,毕竟这是个庞大的机构,运转的话也是需要很多人员的,但现在的人应该很少了,可能就只有一些简单的人员了。

后面的区域,是一栋栋的小楼,构造比较普通,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应该是给玄门退休的老人或者是长老居住的。

整个玄门总堂,最重要的地方应该是位于最后方的玄门宗祠了,这里相当于是一个宗族的祠堂,供奉着开门祖师爷还有历代的门主和重要人物。

除此以外,玄门里还会有存放典籍的经楼,用来训诫的戒律堂,甚至还得有关押犯了门规弟子的地方。

玄门的历史很悠久,肯定还会保持着古时的面貌,现在的布置和格局不见得会和以前有多大的差别,旧了就翻新,再不就是有需要的话就新盖,但总体还是没有发生改变的。

所以总得来说布置和格局还是挺简单的,但要是就此情敌的话,那结果肯定是非常惨痛的。

“小耀说,他和魏文青还有李福回到玄门后,虽然没有被禁足,但有很多地方都是不让他随意走动的,能活动的就是他和李福居住的那一栋楼,再不就是偶尔会去魏文青的住处……”

“他顶多还跟随李福去过正堂,除此以外就哪都不能去了,而李福也很明确的告诉过他,不要乱走乱动,不能去的地方就不要去,不然是很有可能会出事的。”

少班主最后说道:“小耀也不知道魏文青是从哪拿出那块玉佩的,但他估计,最大的可能就是在他自己住的地方,我估计也是这么个情况,毕竟如此重要的东西,你只有放在自己身上还有家里方便看管吧!”

“那小耀能认出魏文青是住在什么地方的吧?”

“肯定的,他也去过两次了,还是能够认出来的,如果从我们这个方向看的话,就是在正堂右后方,祠堂往前偏左一点的地方,魏文青这人对生活的品质要求很高,他的住处是前些年刚修起来的,跟其他地方不同,就是看着挺现代化的……”

陈敬之点了点头,寻思了下后说道:“三个小时后就撤,今晚咱们不考虑别的,就进行第一步的踩点,将玄门周围的地形勘察出来,画图,标点,争取做的细致一点,别有遗漏,然后明天天亮了,趁着没人的时候再比对一下细节,做下填充。”

“行,先把退路定下来,一旦有状况了,我们就得最好能随时抽身而退,并且尽快离开的方案!”王君点头说道。

当下,几个人就掏出无线的耳麦戴在了脑袋上,方便一会分开后各自联系,就算有什么情况,也都能在第一时间全有反应。

陈敬之,王君从逆时针的方向走,关月山和雷雨田走顺时针的方向,至于少班主他则负责玄门正堂的这一块范围。

几分钟后,两边的四个人就蹑手蹑脚的分别离开了。

少班主拿出手机,关了山关灯,冲着正堂和门廊的方向拍了几张照片,随即又取出纸和笔借着月光勾画着。

晚上视线不行,太黑了,只能大致的看到一些景象,所以他们今天就相当于是打个草稿,细节一类的还是要到白天才能确定出来。

一个多小时后,两方的人进展还算是顺利的,在踩点的同时也会将地上的痕迹给清理干净,免得露出什么尾巴。

夜黑风高,天上繁星正亮。

在位于玄门总堂内后院一处偏僻的院落里,有一栋木质的房子中,正亮着昏暗的煤油灯。

一个上了年纪,大概得有八十左右的老人,正戴着一副老花镜坐在一张桌子前,手里拿着一根毛笔,在一张纸上写着一串有一串繁琐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