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月坐庄璐身边,条件反射说道:“听说中级学院的学长学姐们经常偷看有颜色的书籍,被教导主任抓住严厉批评,啧,你今年14岁了吧,高龄人。”
冀子墨意味深长道:“别带坏我们这些初级学生。”
林言忍不住噗哧笑道:“你们在想什么呢?”
现在都不叫老女人了,许明月的素质有些成长但不多。
改叫高龄人。
呃…她还是喜欢当个正常同辈人。
那些闪过的画面,是时景怕她回来太弱了,因为等级降到20,短时间能回升多少还不清楚,那里也没有可以测等级的仪器。
在没有强大可信任的靠山和足够的实力之前不能暴露优异的属性,于是让灯笼鬼天天在追忆本子上抄写各类书籍。
强大的对战技术不可能速成,但这个属性却尽可能的储备知识。
就是好几次脑子差点炸开,每天疼的想往里面装水封住,偶尔用还行,追忆本不能长时间用,副作用太强了。
“我纯洁着呢,”林言懒洋洋道,想到刚才的课,她长叹了一口气,好奇道:“江枫上的课这么垃圾,你们怎么还去听啊?不是浪费时间吗?”
晚上的课程是多出来的,还占用了休息时间,在她印象中,以他们的性格应该有怨气才对。
可他们居然认真听完,尤其是许明月,真是匪夷所思。
四人相互对视一眼。
庄璐友善提醒道:“这种话最好不要在他面前说。”
“我当然知道。”林言赔笑看了她一眼,“只是单纯地想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从冀子墨的话中,我能听出你们现在每天都在努力,几乎所有时间都在学习和修炼上。”
至少不会无聊到去浪费自己的时间。
“啊?师姐回来先见了冀子墨?”
温临海突然失落。
还以为除了老师们,我是第一个见到的。
“哎。”冀子墨叹气道:“是齐老师。”
“嗯?”林言疑惑着,“什么意思?”
温临海抬头,解释道:“老师说,江枫老师是新老师,每个人都有第一次,需要尝试、磨合、熟练,其实讲的比第一节课好很多了,那个时候连话都说不清楚,一直在结巴。”
冀子墨抱腹大笑,“哈哈,就是那节课,大家天天嘲笑他。”
“当时在新教室上课,路过的其他班女同学发现一个帅哥老师,都趴在窗口听课,上十分钟就外面围得水泄不通。”
许明月看向庄璐,“全靠庄璐引导和压场,才勉强讲完。”
庄璐平静道:“和我预想的差不多,所以早有准备。”
“这…”林言牙齿打颤,已经能想到江枫慌张的样子。
那种被叫上台回答问题的紧张和害怕忽然上头。
学生时期最恐怖的两件事:上课回答问题以及被叫家长。
好可惜,没上那节课。
好想看江枫当时慌乱的表情。
林言盘腿坐着,和其他四人围着一个圈。
许明月不冷不热道:“他的课确实没什么好上的,但课本里的知识学完需要巩固复习,而且学得太快没办法完全吸收应用,六年级加了实战课和技能应用课,分系后还有团队合作,课程杂,几乎是学完就忘,晚上的课有足够时间复习和分解知识块。”
林言低声惊叹,“老师注意到了。”
齐司季果然不简单,五六年级有很强的分界线,稍微一着急就会走偏。
由于属性问题,她拼命学符,因为有方向所以没有受太大的影响。
反而收获颇多,从没有路,走出一条路,在到开辟更多的路。
尽管没有确定未来的路,但可以慢慢寻找,不会惶恐不安和不知所措。
对齐司季赞赏之余,心中感慨着:温临海他们四个的成长不是虚的,确实是每个人都有一定的提升。
从自我控制,情绪调整再到克服挫折。
许明月转头问道:“话说回来,你补考真的没问题吗?我们期末考试可是都拿了满分,除了冀子墨,你可别跟他一样拖后腿!”
冀子墨身形一震,惭愧地低下头:“这个时候能不能别提我。”
“满分?”林言诧异地看着几人,震惊道:“你们卷的好可怕,这么快就具备一班的实力了么?”
许明月骇然失色道:“啊?”
庄璐的表情也发生微变,“一班?你在说什么?”
温临海想起7月的比赛,他见过古易、齐轩、琉璃的真实实力。
“10班恐怕只有师姐能与一班相比较,我们还差得远。”
冀子墨点点头:“没错没错,你六个月没上课,而且去年还因为基础太烂了,扬名在外,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实在是…”
林言:“……”
六年级的课本,她已经全部记下。
考满分不成问题,可这个时间没人考试,补考不太想引人注意。
她看向冀子墨,问道:“你两次考试考了多少分?”
“73、87。”
林言嘻笑道:“我只能保证不低于这个分数。”
“你什么意思?”冀子墨咬牙说,“我有点火大!”
许明月指着她说:“这是你自己说的,没到这个分数的话,那就惩罚你跟我们打一场。”
林言做出一个OK的手势。
庄璐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管你了,正好也要去系里学习。”
“系里?”林言思索片刻,“哦对呦,六年级会分系,你们都去哪个系了?”
温临海回道:“我和庄璐都是特殊系,冀子墨是自然系。”
许明月:“我动物系。”
庄璐说:“南恒会根据学生的优势发展,但会尊重个人意愿,所以你不想当辅助,估计会和我们在同个系。”
冀子墨指着庄璐,咧嘴笑道:“她就是不想去器修系,所以去了特殊系。”
“难怪我就说了一次,老师后面就没再提辅助师了。”
林言恍然大悟。
齐司季还让她学辅助的知识,但确实没说让她去当辅助师。
好像是为了协助这个新职业做铺垫的。
不管怎么样,要跟他再聊一次。
“再说吧。”林言站了起来,“回去睡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