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源哈哈大笑。
“来!!!先喝酒。”
说完,张源再一次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刘胜利赶忙端起酒杯和张源碰了一下。
二人一饮而尽。
之后张源说:
“也正是因为咱们是龙国人,所以办任何事情都能办出一阴一阳的效果来,
对付侯天南这种老阴逼,必须得用这种手段,不然啊,效果绝对不佳。
单一的手段,单一的蛮干很容易被他看出来,
单一的阴谋同样也会被他看出来。
所以这二者就需要结合起来,用这样一来,他只能看出其中的一些东西,
到时咱们便可,用他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把他给弄死。”
刘胜利此刻越发的满头雾水了,看着张源,感觉整个人都高深莫测了起来,
笑着说:
“张神医啊,我现在才发现你好像也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
你应该都不比侯天南差。
好吧,我有点跟不上你的思路了,那要不你说说具体怎么办?
我按照你的计划来就行,反正我现在的目标就一个,
干死侯天南,把这个老东西彻底地从眼皮子底下抹除掉,
这样一来,以后的青城市就是咱们兄弟的天下,
做任何事情也不必再受侯天南的牵绊。”
张源笑着回应:
“那自然是这样的,这青城市必须是咱们兄弟的天下啊。
这样吧,我似乎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因为杀侯天南还真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
在我看来,眼下最复杂的是把侯天南身边的各路关系理清楚,
把侯天南的各路强大的亲信找出来,这才是真正复杂的。
咱们接下来设的局,其主要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杀侯天南,
但表面上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在为了杀侯天南而设的局。
如此一来,我就能做到把侯天南身边的各路党羽一网打尽。
这才是我真正的目的,只有把这些家伙们消灭干净了,
接下来,咱们在青城市才能绝对的逍遥快活,
也才能完完全全地把整个阴鬼门掌握在手中。”
刘胜利听完这话后,先是愣了片刻,而后赶忙端起酒坛子给张源倒酒。
倒完酒后,又若有所失了,足足两分钟后才说:
“张神医,你这段位高得让我有点跟不上脚步了。
咱们的目的不应该是先把侯天南弄死,然后再考虑其他吗?
结果你现在还没把侯天南给杀了呢,竟然就开始考虑消灭侯天南的亲信以及相关党羽了。
这从何说起啊,我是真有点跟不上你的思路了,
侯天南都没死,就想要把他身边的亲信消灭干净,
这难度系数是不是太高了。”
张源笑着说:“对啊,这个难度系数确实是有点高,
不过这件事情一旦干成了,这才是设局的真正意义所在,
也是侯天南所想不到的点,我既然设局,那就要设这样一个双重局,
让侯天南很容易就看清我设这个局是为了杀他,
实则我设这个局不单单是为了杀我,杀他对我来说真就是顺手为之的事情,
我真正想杀的是他身边那一帮子人,这才是我的目的,
而且为了把他身边的一帮子人都逼出来,这一次设局还真就得设计得复杂一点,
让侯天南以为咱们在跟他玩阴谋,而实则,咱们跟他既玩阴谋又玩阳谋,
两手一起抓,把他玩得怀疑人生。”
在说完这话之后,张源整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神色,
这可把刘胜利看得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地倒吸了两口凉气:
“张神医,我发现我再一次低估了你,
我原以为侯天南就已经够心思缜密了,够手段通天了,
没想到张神医你好像境界更高、更牛 x,
我现在真的有点想不出如何才能两手一起玩啊,
既玩阴谋又玩阳谋,这怎么玩??玩不转呢?
我想不出来了,真的,我完全想不出到底该怎么施展这样的计划。”
张源想了想说:
“想不通就先吃菜喝酒吧,我再琢磨琢磨详细的一些细节,
等差不多的时候我再慢慢告诉你。”
刘胜利笑着说好:
“好,好,既然这样,那我的脑子还是没必要再浪费了,
我就先和张神医你一起吃好喝好吧。”
说完这话,刘胜利便和张源不再聊如何收拾侯天南的事情,
而是推杯换盏,聊起了毫无营养的各路话题。
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张源把酒杯往桌子的空白处一放,
然后蘸了点酒水,在酒杯外围画了一个圈,
笑着对刘胜利说:
“好了,这就是咱们的整个计划。”
刘胜利一拍自己的脑门说:
“张神医,你这又搞的有点过于高深莫测了,
我看不懂啊。这不就是一个酒杯、一个圈吗?
难道你要玩瓮中捉鳖的把戏?”
张源笑着说:
“也可以这么理解,不过如果把它理解成鸿蒙宴,会不会更好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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