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楼后院中。
“老大,摸清楚了,包房外,楼下都没护卫,那小子来了以后,四个轿夫就走了,今晚看来是准备住下。”
刚才给范三拔送酒菜的伙计站在燕客跟前汇报。
燕客面无表情的听完说道:“嗯,行动!”
下一刻。
几个伙计跟着燕客迈步走上六楼。
包房中,范三拔喝的微醺,正在轻拢慢捻摸扶挑,房间外再次响起敲门声。
“草!谁啊!”范三拔停下正在运动的身子,目光带着些不耐烦看向门口。
“爷,有个人听说您在这,说是您的老朋友,想见您一面。”
范三拔满脸不耐烦的穿好衣服,骂骂咧咧的走到门口。
“谁啊?这大半夜的,就不能明天再见···”范三拔说话的同时打开门一看,顿时愣住。
门外,几个身材壮硕的汉子正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
“草!”范三拔见势不妙,赶忙准备关门退回房中。
啪!
为首的汉子直接伸手一把抓住范三拔的脖子,像拎小鸡一般把人提溜起来。
另一只手挥出在范三拔的脑后一拍,后者身子一颤,直接昏死过去。
房中的女子此时也穿好了衣服。
“嫣然见过燕统领。”
燕客把范三拔丢给身后的兄弟。
“嫣然,最近辛苦你了,先收拾东西回京吧。”
燕客说着在怀中摸出一个令牌递给后者。
“嫣然遵令。”女子说完,弯腰从床下掏出一身素衣,迅速穿好,简单收拾些东西,转身离开。
接下来,燕客身后的几个汉子,把范三拔直接五花大绑,并将其内裤脱下揉成一团塞入后者嘴中。
其中一个汉子来到窗边,伸手打开背上木盒,迅速组装出一个巨大硬弩,在弩箭上绑上绳索,对着隔壁院的一个木桩射出。
没多久,一个简单的滑降绳索准备完毕。
范三拔被装进麻袋中,挂在滑轮下,直接滑出去。
“走吧。”
燕客见活干完,招呼几人迅速离开。
···
“额,头好疼,是谁?谁他妈的敢打老子?”一处昏暗的密室中。
范三拔捂着脑袋幽幽转醒。
在看了一圈后,他直接懵了。
周围一片昏暗,只有前面的桌子上有着一盏微弱的油灯。
吱呀。
密室房门被打开。
三个汉子迈步走来。
“有话问你,好好回答,就能出去。”田荆抽着旱烟迈步走近。
“你···你他妈的谁啊?敢绑架我?你知不知道我爹是···”
啪!
范三拔话还没说完,脸上直接挨了一耳光。
“接下来,我问,你答,答非所问就收拾你。”
田荆面无表情的说着,从怀中摸出一个小本本。
“你范家走私粮食、铁器给建奴的出关文书是谁给你们的?”
范三拔闻言,眼皮直跳:“你说什么建奴?我不知道?”
田荆也没抬头,再度问道:“给建奴传递情的报路线在哪?”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范家是正经生意人,没有私通建奴!”范三拔拉高的嗓门音量。
田荆斜眼看了后者一眼,靠墙站立。
“嘴硬,上刑,直接砸蛋!”
一旁候着的两个汉子二话没说,直接上前把范三拔吊起,拔下裤子。
其中一人左手拿铁块,右手拿着一个小锤子。
此时的范三拔直接懵了:“你···你们要干什么?我有功名在身,我是大明朝学子,你们是什么人,敢对我动手?”
汉子压根不理会他,直接把铁块放在鹌鹑蛋的后面,举起锤子对着其中一个敲下去。
噗!
一声极为低沉的闷响之后。
啊···
范三拔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接着浑身抽搐一阵,头一歪,直接昏死过去。
“叫醒!”田荆面无表情的吐出俩字。
一个汉子转身提着一桶凉水,直接泼在范三拔身上。
“额···嘶···呼····呼···”范三拔被冷水激醒,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上的冷汗伴随水珠落下。
“嗯,还没碎,你还有机会,回答我刚才的两个问题。”田荆嘴角带着笑意,瞄了一眼范三拔的裤裆。
行刑的汉子是从锦衣卫调来的,对力道的掌控非常变态,既能感受到最大的疼痛,同时还不完全砸碎鹌鹑蛋。
“我···我不知道,我范家是正经商人,没有···”范三拔强撑着还想狡辩。
田荆嘴角的笑意更甚,目光看向范三拔裤裆低声到:“行,先碎一个听听动静吧。”
行刑的汉子再度执行刚才的流程。
这次直接砸碎一颗鹌鹑蛋。
范三拔再度惨叫一声昏死过去,接着又被冷水弄醒。
此时的他嘴角满是白沫,双眼翻白,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着。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后,范三拔眼中才逐渐恢复身材,不过下身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吊在半空中不敢动弹。
“这玩意有俩,也就是说你还有一次机会。”田荆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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