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十多年前,丽河县来了一对兄弟,乃是四处游历的江湖人,大的叫骆风,小的叫骆辰
当时的炎武国,先帝被害,也丞相窃国,自立为帝,藩王四起,兵荒马乱,因而这些不受拘束的江湖人,更是自视甚高。
而骆家兄弟,便是如此人物。他们二人,更是在丽河县内,鱼肉乡里,横行霸道,就连当时的王县令也是极力讨好,不敢过问他们的事。
“大哥,你看,那边那个小女孩,和她旁边的那个女人长得这般相似,长大后必定是个美人胚子,说不定是一对亲母女,不如,先下手为强。”
骆辰望着那一个穿着淡青衣裳的女子,还有女子身旁那五六岁左右的女童,顿时起了色心。
骆风一看,果真是一对美人,但还是让骆辰莫要轻举妄动,反而悄悄跟随,一路跟在了一间简陋的木屋之内。
“声儿,思儿,娘今日买了些菜回来,,等会就做给你们吃,你们要乖乖听话啊,等你们的爹爹回来,知道了没有。”
那穿着淡青色衣裳的女子,走到了莫无声和莫清思兄妹面前,悄悄地拍打着这两兄妹的头,脸上满是温柔之色。
木屋之外,骆辰早就对那对母女垂涎三尺,口水都不自觉地流到了衣角,可看见骆风依然在观察,只好问道:
“大哥,我们何时动手?”
“再等一等,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得等那个女人的丈夫回来才是,等会儿,大的归我这个大哥,小的归你,至于那个叫什么声儿的臭小子,直接杀了便是,懂吗?”
骆风提醒道,依旧在木屋之外观察。
而过了很久,才有一个男人走进了木屋,手里提着一只野兔,肩上挑着一个扁担,上面全是妙音海中捕捞回来的鱼儿。
男人看见青衣女子在厨房内做菜,大声喊道:
“娘子,我回来了,今日我等渔民大丰收,还顺手在山上打了一只野兔,我们总算是可以吃顿好的了。”
青衣女子听到男人的话,也顾不得手中的家务事,反而急匆匆地走了出来,还差一些摔倒,却看到几位可怕的一幕,那男人被骆辰一刀插入心脏,头上更被骆风用石头狠狠地砸了一下,整个人倒在血泊之中,而莫无声这个年仅十岁的幼童,更是被骆风一脚踩住手掌,趴在了地上,眼神中尽是怨恨之色,不断地呼喊着“娘亲,救我。”
而骆辰,更是对莫清思行了那禽兽不如的不轨之事,实在是令人心惊肉跳,青衣女子看着眼前的场景,手中的碗筷直接摔落在地,整个人呆在了原地,美丽的面庞上,带着泪水,尖叫了起来,可这两个江湖人的气势太强,她不得不跪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求情道:
“求求你们,放过我的两个孩子,他们还小,受不得这样的伤害,妾身,妾身从此随了你们两位,求求你们,放过他们吧。”
骆辰挑起那青衣女子的下巴,笑道:
“放过这两个孩子,你觉得我们会吗?不过嘛,你和你的女儿,我们倒是可以留下一条烂命取悦我们,但你的儿子,必须要死,这可是大哥给我下的死命令,必须杀,给你们家里留个男丁,岂不是威胁到我们二人的将来。”
骆辰一刀插在了莫无声的胸膛,刺穿了那上面的血肉,更是拿起匕首割了莫无声右手上的动脉,无数的血液流淌出来,若是无人帮忙医治,及时服用草药,恐怕四五个时辰之后,便会失血过多而亡。
而莫清思,也因凌辱过度而昏倒了过去,骆风也走了上前,欺凌了一番那青衣女子,便带着骆辰潇洒离去。
青衣女子衣衫不整,坐在墙角,看着眼前的一切,靠近了莫清思,试探了一下鼻息,又见着眼前的莫无声,低声啜泣着:
“声儿,思儿,是为娘没用,是为娘没用啊,既然你们与相公死了,我也随你们而去罢了。”
青衣女子拿出三尺白绫,悬梁自尽,直到县衙众人赶至,已是无力回天,王县令自知是骆家兄弟所为,又因莫家并非世家大族只是平民之家,便草草结案。
听到刘乌龙说完这段往事,白胖胖更是愤愤不平。
“可恶,可恨,可憎,这个王县令,可真是该死,发生如此惨案,又知真凶是谁,竟然如此潦草行事。还害得这骆风,骆辰枉死,虽说是大快人心,但至今我们都查不清杀死这兄弟二人的真凶是谁。如今这莫家之人皆死,而且骆辰骆风的死法皆如人为,而非鬼魅或是海妖所为,却因死相可怕,真凶未明,导致海妖杀人传言越发可信,闹得丽河县人心惶惶,实在可恶。”
白胖胖怒拍了一下桌子,骂道:
“还好这王县令跑得快,听闻陛下查抄贪官污吏之时直接卖官给你刘乌龙隐归山林,不然,我必定要让无忧老弟狠狠地治他的罪。”
这骆家兄弟二人的尸体依然横躺在担架上,五脏六腑已无,全身腐烂的霉肉,两人的眼球皆被挖去,脚上的皮肉被剔掉,实在是可怕,若是胆小之人,不仔细瞧瞧那半露出的骨架上的刀剑之痕,还有头骨那钝器所造成的伤,看到这两具尸体,都会以为这两具尸身是鬼物复苏,而非已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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