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各位,是小店招呼不周,招呼不周!”
然而,他像是一个作揖虫一般作了一圈儿揖,压根儿没人理会他。
店掌柜擦着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地退回柜台后面。
一个插曲很快结束,酒菜上齐。
向问天微微扭头,低声对着任盈盈道,
“圣姑,你看那边。”
任盈盈微微侧头,透过帷帽的面纱向向问天所示方向看去。
便见得墙边那张桌,围坐着三名身着长衫的中年人,一个个目光犀利,神色凝重,太阳穴微微鼓起,一看便是个中高手。
而除此三人之外,还坐着一个络腮胡子的精壮汉子。
几人的武器皆是长剑,都被靠在各自腿边。
任盈盈微微一愣,向问天低语身边低语道,
“那个络腮胡子是嵩山派掌门人左冷禅的师弟,名为陆柏。”
“带着那另外三个人,则是看不出底细,不过看上去似乎对华山来者不善呀!”、
“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我们此次华山之行。”
任盈盈微微颔首,轻声道,
“与我们无关,我们只需华山探查一番出来便是,能不起冲突,尽量别起冲突。”
向问天略显担忧问道,
“可是,若是这般,杨莲亭那小白脸儿……”
任盈盈冷哼一声。
“我们接到的任务是打探华山近些时日的消息,用什么手段方式,何必在意?”
“应付过去即可,他若是再有不满,那让他自行派人便是。”
向问天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
任盈盈未再多言。
自顾倒了一杯酒,缓缓放入帷帽之下,微微仰头。小饮起来。
另一边桌上。
络腮胡子的陆柏,对着面前为首的一个头发花白身材消瘦的老者,拱了拱手。
“封师兄,值此良机,当浮一大白!”
被称为封师兄的人,笑着拱了拱手,
“还是要多谢左盟主此次相助,还有陆湿地相随呀。”
陆柏笑着摆了摆手,
“哪里哪里,封师兄乃华山派弟子,华山派与我嵩山派同属五岳剑派,并气连枝。”
“我师兄身为嵩山派掌门人与华山派守望相助,又是五岳剑派的盟主,华山派的事,就是五岳剑派的事!”
“五岳剑派的事,就是我师兄的事!遇到这样的事情,师弟又怎能做视若无睹呢?”
封师兄笑着拱了拱手。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若是我们剑宗此次能够赶走岳不群那个伪君子,重掌华山派。”
“今后华山派必当以左盟主之命是从,但有所令,莫敢不从。”
陆柏笑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谦虚的拱了拱手。
“封师兄言重了。”
随即起身,亲自为面前三人,每人碗中倒了一杯酒,伸手示意。
一边端起一杯酒。
“诸位师兄请,师弟祝你们马到功成!”
“哈哈,多谢陆师弟!”
三人端起酒杯,对着陆柏回敬。
……
华山之上。
处处张灯结彩,宾客满堂。
有上次前来的一众宾客,此次感到到的最大的不同便是,
这次他们进入华山山门之后,沿途皆有手持长剑的华山弟子相迎。
比起上次来大家伙儿自个儿上山,更显隆重。
看着愈发壮大的华山派,一众乡绅富商们心中皆是赞许的点了点头。
相互议论纷纷,又商量着回头再把自家哪个精英子弟,再送入华山培训班参加培训。
众人随着华山弟子的带领,来到练武场上。
上一次宾客众多,加上岳不群散发广开山门的消息,也是在这练武场上摆了几十桌酒宴。
然而今时今日,华山派早已非同以往。
光是华山正式弟子就有近百人,培训班学员更是数百。
练武场上密密麻麻摆了数百桌的酒席,密密麻麻,尽显大气。
随着一位位宾客入席,相互攀谈套路,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另有练武场边上,唱礼的弟子。
“西安府王家岭领卢家,奉贺银二百两,珠宝头面一副!”
“华山商会刘家,奉贺银一百两,名贵字画三幅。”
“同州府林家,奉……”
“金州赵家……”
“……”
随着宾客不断入席,唱礼宣报之声,不绝于耳。
众人的议论声、贺喜声、相互攀谈声,使得华山之中人头攒动,人声鼎沸。
任盈盈带着一众弟子,向问天还有一众手下。
经过大殿之时,经过练武场边上时。
便见华山弟子,恭敬相迎。
“感谢贵客到访!”
任盈盈微头微侧头,向问天瞬间会意。
从怀疑中掏出一本册子和一个药瓶。
“我家主人奉上一门剑法,疗伤丹药一瓶。”
在登记礼物唱礼之时,向问天在面对华山弟子询问姓名,只说是江湖好友。
华山弟子瞳孔一缩,连忙恭敬接过登记礼单处,为及一众人带路。
“诸位,请跟随在下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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