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曹正淳哈哈一笑,显得很是开心。
“飞鹰,你不会说恭维话,就不要说了!”
“咱家又不是那种喜欢成天被人拍马屁的人。”
铁爪飞鹰歉疚一笑,恭敬的点头说道,
“是!督主说的是!您高风亮节、淡泊名利,自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小的既感且佩!”
“哈哈哈!好!好!说的好啊!深得本督主心意!”
曹正淳笑的声音更大了,很显然,对铁爪飞鹰的话很是赞同。
铁爪飞鹰谦虚道:“都是督主调教的好!”
“嗯!很好!”
曹正淳满意地微微点头,摇晃着脑袋背着一只手在身后,缓缓在向前走着。
一边左右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对于街道两边那些缩头缩、脑满脸惶恐面露菜色的百姓之流,视若无睹,恍若草芥。
铁爪飞鹰紧紧护在在曹正淳身后,左右警惕着。
随便走了一会儿,曹正淳微微侧头问道,
“飞鹰,此地距离华山还有多少路程?”
铁爪飞鹰略意思忖,便是恭敬说道,
“这里已过山陕黄河,从这里过到华山,不过二百多里路程,若是我们全力以赴,明日中午便可到达。”
“嗯。”
曹正淳点了点头,掐着兰花指捏着锦帕帕擦了擦嘴角,而后问道,
“疯丫头的消息呢?”
铁爪飞鹰自是知道曹正淳问的是什么,拱手说道,
“探子来报,云萝郡主于两日后成亲。”
“荒唐!”
曹正淳嗤笑一声,便是没再追问此事,一边继续走着,一边问道,
“福建那边的消息呢?”
铁爪飞鹰亦步亦趋跟随,拱手道,
“我们的人似乎去晚了一步,又被那家人看到面貌,不得已,上下灭口。”
曹正淳静静的听着,对于灭人满门的事恍若未闻。
见铁爪飞鹰没在说下去了,转头问道,
“东西呢?”
铁爪飞鹰小心翼翼道,
“回督主,探子报来,那东西,很有可能……已经落在护龙山庄手里。”
“废物!”
曹正淳脸色一沉。
“是!督主恕罪!”铁爪飞鹰神色惶恐。
曹正淳捏着锦帕擦了擦嘴角因愤怒而冒出的小数点,随即恢复了平静。
“罢了,此事不怪你,传本督主命令,将福建主事之人斩首!”
“既然他给本督主惹来麻烦,就拿他的人头来赎罪吧!”
“是!督主!”铁爪飞鹰郑重应道。
曹正淳缓缓点头,随即左右看了看,不解问道,
“此间属于哪个府县管理?为何不见其官员前来迎接钦差啊?”
铁爪飞鹰拱手说道,
“启禀督主,此地乃西安府合阳县,往南百里,便是潼关。”
“其知府乃是正德元年进士及第的于忠顺,为人素有官声。”
“小人早已足于前日,命飞骑前往西安府传讯,言及督主此行奉旨辛劳,必当好生孝敬督主一番。想来他已在西安府做好了迎接督主的准备。”
听闻此言后,
曹正淳这才满意点点头,‘嗯’了一声,
随即吩咐道,
“传令下去,命下边儿的人,在此间休整片刻,再接着出发,都过了黄河,又着什么急呢?”
“还有,再命人仔细着华山的消息,本督主可不想去了扑一个空,和朱无视的人一般惹人发笑。”
铁爪飞鹰神色一肃。
“是!请督主放心!”
曹正淳一挥手,
“去做事吧!”
铁爪飞鹰郑重躬身抱拳领命而去,立即传命安排了下去。
曹正淳神色略有唏嘘的看着左进的房屋,风景,颇有有些唏嘘自言自语地感慨道,
“唉!咱家当年进宫做太监之际,便是从此而去,一转眼也是数十载过去了。”
“当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啊。”
说着,还装模做样的擦了擦眼角。
一旁面白身着锦缎官服的档头,对先前铁爪飞鹰那般讨好督主很是不满,
不就是说几句吉祥话吗?他身为东厂四档头,岂能不会?
听到曹正淳的话,连忙凑上前。
“督主,您节哀啊!”
曹正淳神色一凝,扭头冷冷地盯着那当头。
“放你娘的臭狗屁!你才节哀呢!”
那当头神色大变,连忙跪地叩首求饶。
“是是是!小的节哀,督主宽恕!小的节哀!”
“哼!”
曹正淳冷哼一声,一挥手淡淡说道,
“罢了,念你是东厂的四档头,且又是初犯,罚你今日不准吃饭!”
而后冷声道:“本督主最不喜的便是谄媚拍马之人!”
四档头闻言大喜,连连叩首感谢。
“多谢督主!您胸怀宽广,光明磊落,乃是堂堂正正的大丈夫……”
曹正淳脸颊狠狠一抽,掐着兰花指狠狠指着四档头,脸上满是怒意恶狠狠道,
“来人,给咱家押下去!未到华山之前,不准给他饭吃!”
“是!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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