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张飞向严颜求教,严颜笑道:
“从这儿直通雒城,所有关卡要塞,都归我管,官兵们全都得听我的。今天感激将军的恩情,没别的可报答,我就做个开路先锋吧,咱们所到之处,敌人都得乖乖投降。”
张飞连忙道谢。
于是严颜领头,张飞带着部队紧随其后。
每到一个地儿,都是严颜说了算,敌军纷纷出来投诚。
遇到犹豫不决的,严颜就劝降:“连我都投降了,你们还等什么?”
结果敌人望风而降,连场像样的仗都没打。
再讲孔明已经告诉玄德出发的日期,约定在雒城汇合。
玄德和手下官员商量:
“现在孔明、翼德分两路进攻川中,最后在雒城集合,一起进入成都。水陆大军已经在七月二十日启程,估计快到了。我们现在可以出兵了。”
黄忠提议:“张任每天都来挑战,看我们不出战,他的部队都松懈了,没有准备。今晚,我们可以分兵偷袭敌营,比白天硬拼强多了。”
玄德同意了。
命令黄忠带兵向左,魏延带兵向右,自己则直取中路。
当晚二更时分,三路兵马同时出动。
果不其然,张任那边毫无防备,汉军一拥而上,火烧连营,火光冲天。
蜀军狼狈逃窜,连夜直奔雒城,城中的部队接应入城。
玄德回到中路扎营。
第二天,直接领兵抵达雒城下,开始围城攻击。张任坚守不出。
攻到第四天,玄德亲自带队攻打西门,让黄忠、魏延在东门发起攻势,留下南门、北门给敌军逃跑。
原来南门那边全是山路,北门有涪水挡着,所以没有包围。张任看到玄德在西门忙活,骑马来回指挥攻城,从早忙到晚,人困马乏。
张任命令吴兰、雷铜两位将领带兵出北门,绕到东门,去抵挡黄忠、魏延;
自己则带兵出南门,转战西门,单挑玄德。
城里的民兵全都被叫上城墙,敲鼓呐喊助威。
却说,玄德瞧见那红日西坠,便下令让后军先行撤退。
士兵们刚转身,城墙上突然爆发出一阵呐喊,南门内敌军如洪水般涌出,张任直奔我军阵营想要活捉玄德,玄德的部队瞬间乱成一锅粥。
黄忠、魏延也被吴兰、雷铜缠住,双方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玄德抵挡不住张任的攻势,只得掉转马头,往那荒僻的小道飞奔。
张任带着几个骑兵紧追不舍,眼看就要追上了。
玄德孤家寡人一个,正拼命催马狂奔,忽然间前方山路上冲出一支军队。玄德差点哭出声来:
“前有伏兵挡道,后有追兵紧逼,天要亡我啊!”
只见冲出来的那位将军不是别人,正是张飞。
原来张飞和严颜正好从这条道上经过,看到尘土飞扬,知道与川兵交锋无疑。
张飞一马当先,直接与张任撞个正着,两人立刻交起手来。
战了十几个回合,严颜带着援军大举压上。张任赶紧回身应战,张飞则是一路猛追到城下。
张任退进城中,急忙拉起吊桥。
张飞回来见到玄德,得意洋洋地说:
“军师还在江那边慢慢蹭,结果功劳全归我了。”
玄德惊讶地问:“这山路如此崎岖,怎么没人阻拦你?你是怎么长驱直入到这里的?”
张飞答道:“一路上的四十五处关隘,全靠严老将军的功劳,所以我们一路轻松得很。”
接着,他把释放严颜的事娓娓道来,并带着严颜参见玄德。
玄德感激地说:“若非老将军出手相助,我弟弟怎能安然至此?”
随即解下身上的黄金锁子甲赏赐给严颜。
严颜拜谢不已。
他们正准备好好庆祝一番,忽听得哨兵来报:
“黄忠、魏延与川将吴兰、雷铜激战,城中的吴懿、刘璝也带兵加入战团,我们的人两面受敌,黄、魏二位将军已经败下阵来向东逃去。”
听闻此讯,张飞立刻请求玄德分兵两路前去救援。
于是,张飞在左路,玄德在右路,齐头并进杀向前线。
吴懿、刘璝听到后方喊杀声大作,慌忙退回城中。
吴兰、雷铜只顾追击黄忠、魏延,却被玄德、张飞截断了退路,黄忠、魏延趁机回马反击。
吴兰、雷铜知道自己不敌,只好率部投降。
玄德接受了他们的投降,收兵在城下扎营。
却说张任丢了两员大将,心里那叫一个愁啊。
吴懿和刘璝出主意说:
“咱们这局势跟踩了香蕉皮似的,不豁出去大干一场,哪能就这么撤兵呢?一边得赶紧派人溜达到成都去给老大报信,一边还得想点儿损招儿对付对付。”
张任一拍脑门,“我明天带一票人马出去挑衅,假装败走,绕到城北;然后城里再杀出一队兄弟,把敌人拦腰斩断,咱们不就赢了吗?”
吴懿一拍大腿,“好主意!刘将军你就在城里辅佐小公子守家,我带兵冲出去助阵。”
计划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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