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这可是一万两银子啊,你不让哥哥打欠条怎能行?你这般,让哥哥怎么跟弟妹交代啊……”
“交代个几把!哥哥放心,弟弟还没成亲呢,现在弟弟自己就能做主。”
不多时。
陈云开和金国凤一路来到平度城这家很有格调的最大青楼,金国凤还在叨叨个没完。
陈云开都无奈了,只能道:
“若哥哥真想还这情分,就好好的在这等着我!若不然,这鸟事我可不管了。”
“这……”
金国凤顿时无言,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了。
旁边金国凤的亲兵们都傻眼了,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什么时候,他们将爷竟是这么听话了?
要知道。
他们大爷金国奇都治不了他们将爷啊。
可眼前这陈云开……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吗?
“哟。军爷,您有什么指示?不知您看上了哪个姑娘?奴马上给您安排。”
陈云开刚进这青楼,马上就有几个老鸨子围上来。
一看到她们这极为职业、都不输青州那些大青楼的模样,陈云开不由幽幽叹息一声。
如果说!
这大明朝还有哪里比较先进,那恐怕就要属这些大青楼了。
后世的什么会所,这那的,跟此时的大青楼比,真的是没的比。
这种格调和氛围,就不是一个维度的。
主要这个时代这些大青楼的头牌,大小花魁们,多半都是他们自己自幼培养的。
只这一点,就比后世牛太多了。
更别提其他方面了。
“行了,爷我不是来找姑娘的,去,把你们东家叫来。我要给莲香姑娘赎身。”
“这……”
几个老鸨子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忙是开始絮叨,莲香姑娘是非卖品,这那的。
陈云开忽然笑了:
“你们现在不去把你们东家叫来,我保证,今晚你们这什么楼,就要化为一捧灰烬!你们不服,尽可去找人。我叫陈云开!”
“这……”
几个老鸨子顿时傻眼了。
就算是她们,又岂能没听过陈云开的大名?
特别是昨天之战,平度城里早就把陈云开神化或者说魔化了。
什么陈云开一刀就砍了陈有时部叛军十个人的脑壳,甚至陈云开吹了一口气,就把陈有时几十号亲卫家丁放倒了。
此时她们怎敢直面陈云开这等山东最狠人的威严?
半晌。
为首老鸨子忽然摆手打发掉其他几个老鸨子,又把陈云开邀请进一个雅间,陪着笑小声道:
“陈将爷,既然是您开了口,咱们莲香就算是非卖品,那也得给您个面子不是?而且,陈将爷您可是英豪,这样,咱们再给你便宜两千两,就算八千两可好?”
陈云开忽然笑了:
“我来问你,这莲香,可是黄花闺女?你若敢骗我一个字,我保证!让你体会这世间最极致的美好!”
“这,这,这……”
这为首老鸨子顿时艰难的咽起了唾沫,想回答却又不敢。
陈云开冷笑:
“你个狗艹的,拿个劣等货忽悠老子?是觉得老子好欺负还是怎的?”
眼见陈云开要动怒,这老鸨子魂儿都要被吓飞了,赶忙跪在地上拼命对陈云开磕头:
“陈将爷,真不是这般啊。莲香只是跟咱们东家和少东家有过几回,奴可拿性命跟您担保啊。”
陈云开幽幽叹息一声,数出两千两银票丢在这老鸨子面前:
“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也不希望,有一个字的消息,从你们这楼里面传出去!你们,就当从没有莲香姑娘这个人,明白吗?”
“这……”
老鸨子看了陈云开丢下的两千两银票,顿时傻眼了,还想反驳什么。
陈云开脸色却是彻底冷下来:
“别他娘的给脸不要脸!再叨叨,老子现在就把你这淫窝子点了!另外,告诉你们东家,我今晚就在我大营里等着他!他要敢不来,今晚他全家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哇!”
见陈云开说完就走,‘咣当’关死了这雅间的门,这老鸨子顿时被吓瘫在地上,转而地上便多了一团不知名液体。
…
“兄弟,怎样?”
陈云开一出门,金国凤便急急迎上来询问。
陈云开一笑:
“哥哥,应该很快了。你回去歇着等等吧。我保证今天晚上,莲香姑娘就会坐着花轿进你的门。”
“这……”
金国凤还想说些什么,陈云开脸色却是寒下来:
“哥哥不信我?”
“哪有,怎么可能?”
金国凤吓了一大跳,赶忙翻身上马:
“我走,我走还不行嘛。”
见金国凤很快便拔马走远,陈云开不由深深叹息一声。
倒不是说陈云开非要这般对金国凤,或是非要这般对这青楼的老鸨子,而是这活本就是个骚腥活,必须把丑话说到前头!
也不是陈云开瞧不起这特殊行业出身的姐妹。
历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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