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闹肚子,在洗手间蹲得腿麻。”赵佳璐躲闪开柳梅的怒目,撒谎道。
柳梅看穿了他,却没有说破。
“我不管你干什么去了,但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柳梅向他抛去一个微笑。
赵佳璐微微一怔。
这是柳大美女第一次正眼瞧她。
“说吧,还有什么事是柳总监摆不平的?”赵佳璐也不再吊儿郎当,换上一副正人君子之态。
“你外甥女被人欺负、要挟了。”柳梅将徐凌文纠缠、要挟费威的事,跟赵佳璐说了一遍。
“嘁,我还当公司的重要事情,就这?”赵佳璐恢复了往日的痞气,“这件事,我管不了。”
柳梅收起笑脸,白了他一眼。
“俗话说,姑舅亲是真亲,打断骨头连着筋。赵佳璐,你是费威的舅舅,难道你就看着她被人欺负?”
赵佳璐冷笑,“她们费家人做事不地道,赵莉以前一百个看我不顺眼,处处为难我,我凭啥帮她女儿?”
“赵佳璐,说话要讲良心。你和费家的事,是你胡搅蛮缠,怨不得赵莉总。”柳梅说。
“即使你对赵莉总有气,但费威没有为难你吧,她父亲死了,母亲得了癌症,她现在被人欺负,你作为长辈,就忍心看着?你还是人吗?”
柳梅给徐凌文打电话。
徐凌文十分警惕,“你是谁,干什么的?”
柳梅的声音透着狐媚,“徐先生,我是‘金禾’集团的公关部总监,柳梅。”
徐凌文事先了解了“金禾”集团情况,知道柳梅的身份,“可是柳总监,我并不认识你,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关系。”
柳梅继续着声音陷阱,“徐先生,我受费威董事长之托,想跟你谈谈您与她之间的事。”
徐凌文说:“我不跟你谈,我只跟费威谈。”
柳梅叹口气,“徐先生,费总被你气病了,她不想见你,委托我这个公关总监,来将你攻克,怎么你不想见我吗,我可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徐凌文嗤笑,“一个芬河市,能有什么大美女,你不要逗我了。”
柳梅说:“那好吧,费总给我一个权限,最多给你800万,既然你不想要,我回去复命好了。”
徐凌文走出酒店大门。
他看见一辆黄色宝马停在左侧前方30米,他迟疑着不动。
柳梅从黄色宝马车下来,媚笑着朝他招手。
徐凌文见柳梅果然是个美女,放松了警惕,朝柳梅走去。
黄色宝马驶进一个荒芜的大院。
这是一个废弃的、等待开发的屠宰场,院里长满了一人多高的蒿草。
胡格和赵佳璐押着徐凌文下了车。
他脑袋上套着一只黑套。
徐凌文被押进一个空旷的车间。
头套被摘去,他看见两个凶神恶煞的纹身男人。
“你,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徐凌文的声音颤抖着。
胡格没有说话,推上电闸,将一只死猪扔在案板上。
接着机器声响起,一个个倒吊着的钢钩传送过来。
胡格将死猪挂在钢钩上。
然后他拿着一把杀猪刀拿,刺啦一声,杀猪刀将死猪开膛破肚……
徐凌文看得心惊胆寒。
他的腿肚子颤栗,颤着声音说:“你,你们要干什么?”
赵佳璐拿起一把杀猪刀,在死猪身上捅了一刀。
“没事,请你来这里看看,死猪是如何被肢解的。”
徐凌文梗了梗脖子,“你们不用吓唬我,我不怕死,既然我敢一个人来芬河市……”
“啪。”胡格猛地抽了徐凌文一巴掌。
“你以为杀了你,还会留下一点痕迹吗?”
胡格将徐凌文拖到另一个车间。
这里有几个高大的设备,是用来绞肉的。
赵佳璐将死猪扔进绞肉机。
随着机器轰鸣,很快从另一边涌出带血的肉屑。
胡格将肉屑装进铁通,倒进水泥池,赵佳璐拿起胳膊粗的水管,打开水龙头,一股激流瞬间将肉屑冲进下水道……
柳梅给费威打电话,“徐凌文一个小时就要离开芬河市,我和他正往机场赶。”
费威不敢相信。
她讶异地说:“徐凌文怎么走了?你怎么和他在一起?”
柳梅轻描淡写,“你不要问了,你不是说,最多给他100万吗,他答应了。你现在就给他打钱,然后他飞走,永远不再骚扰你。”
“怎么可能呢?”
费威怪笑,“这家伙就是个赖皮,是个喂不饱的饿狼。”
柳梅说:“这回把握,我手里有他写的保证书,保证今后不再纠缠你,不向你索要金钱财物。”
“柳梅,你怎么参与我的家事呢?”费威惊呼。
“因为我不想看着你难受。”
苗小乐好几天没见到赵旻了。
他心里像长了草,慌慌的没有着落。
早上他参加苗成召开的例会,父亲滔滔不绝地讲话,苗小乐心不在焉,掏出手机翻阅赵旻的微信朋友圈。
可是,赵旻的朋友圈连续3天没有动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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