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越详细越好,还有他们都有什么防御工事。”羊子平叫来小鸠吩咐道。
“是,子平中将。”小鸠立刻回复道。
接着走出大帐。
此刻在大兴镇的军营中。
“大哥,按照时间估算,羊子平中将,现在已经在龙馨安营扎寨了吧!”古意直接说道。
“按照进度,的确如此。”
“我们在等等看。”
“若是那边能送来详细的情报,最好不过。”古一直接说道。
“还是大哥做事做的周全。”古意笑着说道。
“四弟,你我二人就少来这些溜须拍马了。”古一看着古意,笑着说道。
“也不知河洛现在怎么样了。”
“我们在这里都快两个月时间了。”古意接着说道。
似乎有些想家。
“四弟,出兵打仗在外,就少想家里了。”
“有父亲和古良在,他们会把新夏这个大家打理好的。”古一似乎不是很在乎河洛。
其实他更喜欢余晖,毕竟自己就在那里长大,那里承载了他太多不可磨灭的记忆。
“这个是自然。”
“也不知道古良最近,又发明了什么新东西出来。”古意说着便坐在椅子上。
古一则拿着书籍,开始研究里面的内容来。
此时,在龙馨这边。
几个士兵去到河边打水,紧接着几支箭矢射来,这几位大泽士兵当场惨死河中。
这一下引起大泽士兵的不满。
“将军,刚刚有几个士兵在河中打水,被新夏士兵当场射杀。”福祥走到永强身边禀报。
一脸着急,似乎很想反击回去。
“那几个士兵是新人吧!”永强问道。
“的确是刚入伍的。”福祥立刻说道。
“新兵而已,自己没有安全意识,这里可是战场。”永强并未打算给这几个死去的士兵出头。
此刻在他看来,要防守住新夏士兵的进攻才是关键。
可不能因为几个小小的士兵牵动全局。
“这事,我知道了。”
“你下去管好爱乱跑的士兵。”永强只是淡淡说道。
“就这么算了?”福祥还心有不甘。
“你还想带兵打过去?”永强看着福祥,眼神犀利。
“属下不敢。”福祥立刻服软道。
“福祥你我处在这军营中,服从命令最为重要。”
“不要看我现在身居高位,我也只是听从宁王的命令罢了。”永强似有深意的说道。
“福祥明白了。”福祥立刻躬身说道。
“去吧!”永强再次说道。
福祥走出大帐,脸上神情一变,似乎咽不下这口气。
大泽自成立以来,只有大泽欺负别人,可还没有那个部族敢在大泽头上这般撒野。
天色越来越暗,再次进入轮回。
夜色笼罩这片大地,远处山坡,几头野狼,朝着头顶的圆月嚎叫。
声音多带有几分悲凉。
河中的流水撞在石头上,发出细小的水声,这也成为躺在床上的士兵入眠曲。
几个善于搞偷袭的大泽士兵,轻轻走入河中,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此刻他们目的是潜入新夏军营中,然后放火,让新夏军混乱。
以报白天新夏军射杀同僚之仇。
几人脚淌水的声音和水流撞击的声音完全融为一体。
缓步向河对岸靠去。
“大哥,我们成功过来了。”其中一个小弟兴奋的说道,话语很是轻盈小心。
但猎犬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六人都上岸后,都纷纷将卷起的裤脚放下。
就在这时,几人身边突然出现一群手拿武器的新夏士兵,将几人团团围住。
在这些士兵下方还有数条猎犬不断朝着几人狂吠。
这一动静直接惊动了两岸的军营。
新夏军几人直接拿下,便没了下文。
“福祥,是不是你派去的?”
此刻在大泽的军帐之中,永强质问着福祥。
“不是我,将军。”福祥看着永强,眼神满是无辜。
“不论是不是你,我让你管好你自己的手下。”永强看着福祥,语气坚决。
此刻永强心里明白,就是福祥派去的人。
福祥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对于此人永强多少还是了解几分。
“福祥,我可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刻,出什么岔子。”
“你跟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的秉性。”
“如果你在敢擅自指挥,后果你应该清楚。”永强接着劝解道,语气中夹杂着威胁。
福祥原本只想派人过去教训下新夏军,以长长军队士气。
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对于永强的话语,福祥没有做过多的辩解。
“将军,我一定管好手下,不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福祥保证道。
第二天,天刚刚亮,大泽士兵去到河边打水。
就看到新夏军营那边新树立起六根木杆。
每根木杆上都吊着一名大泽士兵,这些士兵没有挣扎,遍体鳞伤,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清,你快看!”一个士兵手指着木杆方向,眼神充满恐惧,就像看到死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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