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特么的叫葛玄?”
“敢欺负我儿子/大侄子?”
许仪满脸悲愤的向许褚和典韦告状。
许褚典韦一听,这葛玄老儿如此嚣张,抢小朋友的鸡腿吃,这还得了?
别看许仪长的成熟了些,可人家本质上还是个没行冠礼的小朋友呀!
在曹操和苏羽的默许下,一顿爱的铁拳落下。
不得不说,咱葛道长是真有两把刷子。
前前后后挨了这么多顿揍,除了有点疼,仍旧生龙活虎。
苏羽看的啧啧称奇。
道爷是真有点东西。
不过,葛玄这厮的技能点,似乎挺杂的。
辟谷、炼丹,习武,啥都会点。
“说出背后指使你的人。”
“否则,杀无赦!”
曹操抽出倚天剑,架在葛玄的脖子上。
葛玄怂了,慌得一批。
这特么再抗揍,头也只有一个,掉了就别想再补上去。
“贫道……贫道背后无人指使。”
“只是贫道在江东遭遇于吉的追杀,不得已才逃到许昌。
“贫道的父亲,四十年前曾是会稽太守。”
“但在贫道年幼时,有仙长算出贫道命格不稳,需要修行方能化解命中劫难。”
“贫道追随仙长游历天下,直到后来仙长因病去世,贫道这才返回江东。”
“可是……可是贫道回到江东后,因为教义和那于吉不同,遭到了于吉的打压。”
“得知仙长,也就是我师尊的名号后,于吉更是对贫道赶尽杀绝!”
说着说着,葛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如果葛玄不是装的,那确实挺可怜。
作为曾经的会稽太守的儿子,那怎么着也得是个富家公子,却修了这么多年的道。
苏羽心中了然。
身世这方面,葛玄确实没说谎。
他记得前世查找葛玄的资料时,看到葛玄的父亲曾是会稽太守的记载。
但葛玄说他的师尊已经病逝,这一点令苏羽十分在意。
葛玄的师尊是左慈,如果左慈已经去世,历史上记载的那个左慈,又是谁?
目光盯着葛玄,苏羽指了指一旁许仪从葛玄兜里翻出的石灰粉。
“手段挺多的,石灰粉这玩意儿都能当成日常武器来用。”
“自己想到的?还是你师尊教的?”
葛玄讪笑道:
“自己想的。”
“我师尊是个正派人,从不用这些下三滥手段。”
“啧,那你倒是不拘小节。”
“你师尊的名字,是叫左慈吗?”
闻言,葛玄瞳孔猛然一缩,不可避免的露出了慌乱。
良久,他深呼一口气,向苏羽说道:
“左慈,只是我师尊的化名。”
“准确来说,每一代天柱山道场的掌门,都会化名为左慈。”
苏羽点了点头,这证明他的猜想确实是对的。
左慈的相关事迹横跨了近两百年,如果这只是一个人,寿命未免有些太过逆天,也不现实。
但如果左慈只是一个代号,是化名,那就能说得通了。
“现在的左慈,是你的什么人?”
苏羽又问道。
葛玄却是摇了摇头,诚恳答道:
“贫道亦是不知现任左慈是谁。”
“自从师尊去世后,贫道便再也没有涉足天柱山。”
对此,苏羽表示理解。
这也是道家的一些传统传承。
葛玄虽然没有明说,但他想必也尝试着竞争过“左慈”这个名号。
很显然,他失败了。
失败了之后,按照规矩,便不能再踏足原先那个道场哪怕一步。
至于现任左慈究竟是谁,这个问题苏羽打算改日有空请天柱山上的左慈下山喝喝茶,聊聊天。
来了之后,就别走了。
在许昌买个房,安个家。
这也是苏羽一直以来的“待客之道”!
毕竟,他是许昌最大的房地产商。
问完左慈的相关问题,苏羽对葛玄说道:
“既然如此,也是时候该对你进行下一步惩罚。”
说罢,苏羽和曹操附耳说了几句。
听完后,曹操对葛玄露出了“怜悯”的眼神。
这则刑罚,比十大酷刑还狠,堪称精神摧残!
一旦动用,将会对葛玄造成不可逆转的损害。
苏羽有道德负担吗?
可能有,但绝对不多。
……
尚书令府
许褚轻车熟路的撞开小破门。
别管这门怎么修,反正许褚的力量总是比这门的坚固度高的多。
荀彧抬起幽怨的目光。
这熟悉的开门方式,让他想到了最不愿见到的熟人。
“文若,今天风和日丽,秋高气爽,你怎么不出去踏秋?”
熟悉的开场白,令荀彧瞬间点燃。
但有许褚在,荀彧拿这玩意儿没办法,只能冷冷的哼一声,表达不满。
“看,我给你尚书令府带来了宝贝。”
苏羽指了指身旁的葛玄。
荀彧好奇的扫了葛玄一眼。
随后,露出一抹轻蔑。
这轻蔑中,还带着浓浓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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