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元皓,沮某长久以来一直恪守本分。”
“有些话,还轮不到你对沮某说!”
经过短暂的懵逼后,沮授好似想起自己才是天龙人了,立马对田丰进行反击。
殊不知,田丰就像是喷子嗅到要吵架的气氛似的,立马走到沮授身前,指着沮授的鼻子道:
“你?恪守本分?”
“主公尚且年富力强,正是开创不世之业时,你怎能以如此卑鄙的方式逼迫主公立下嗣子?”
沮授鼻子都快气歪了。
偏偏田丰还是个有口臭的人。
离的稍微远一点,闻不到味。
离的近了,那味是真上头!
一时间,沮授是吵也不是,不吵也不是。
无奈的他,只好向袁绍拱手道:
“主公,嗣子之事就算今天没有定论,也应召集众文武商议大公子战败之事。”
“青州已是处于即将沦陷的边缘,不可不防。”
这下子,田丰没喷沮授,而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那副表情仿佛是在说,沮授在他的抨击下终于改过自新了,孺子可教也!
沮授气得将脑袋撇到一边,不想搭理田丰。
袁绍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和田丰吵起来,便派了亲卫兵去把尚在邺城的袁营高级文武全都喊了过来。
其他人此刻显然还没有知晓袁谭战败被俘的消息。
抵达大将军府后,对于此事皆是震惊不已。
逢纪跃跃欲试,想借机站出来劝袁绍立袁尚为嗣子,却被田丰恶狠狠的瞪了回去。
郭图面露忧愁。
他是身在沮营心在袁营。
袁谭又和他关系匪浅,是他心目中最佳的袁营继承人。
颜良文丑颇有默契的站出来拱手道:
“主公,末将愿意领兵攻破许昌,把大公子迎回来!”
张合高览见颜良文丑都站出来了,也同样出列请缨。
说起来,高览上回带着一万士兵去广平郡,却没把意图挖掘沮家祖坟的人抓捕归案。
事后,被沮授气冲冲的骂了长达半个时辰。
但高览是一个字都都不敢反驳。
高家原先只是冀州本地的将门势力。
若不是沮授看重他,提拔他,高览根本成为不了河北四庭柱。
毕竟,颜良文丑是袁绍的死忠。
张合能力出众,除了武艺以外,还有一手练兵的绝活。(大戟士)
与他们仨比起来,高览的能力确实差了一个档次。
此刻,张合高览的请缨,和颜良文丑的请缨完全不同。
他俩可没想着打破许昌,站出来只是为了防止颜良文丑获取领兵的机会罢了。
沮授面露“犹豫”的拱手道:
“主公,现在实在不是攻打曹操的好时机。”
“我袁营久经战争,元气尚且没有恢复,未做好十足准备前,万万不可南征!”
“应当在边境派兵骚扰曹操,采取三年疲曹战略。”
“三年后,曹操必定不是主公的对手!”
听到三年疲曹战略的一瞬间,袁绍心中陡然升起了杀死沮授的心思!
三年疲曹,你那疲的是曹操吗?
疲的分明是我袁绍吧!
袁绍敢肯定,他若是真敢搞三年疲曹那一套。
三年之内,刘表百分百会被曹操弄死!
到时候,荆州都归了曹操,再加上江东孙权看起来又不是个很能打的人。
关西那边的一堆军阀,肯定也会进一步倒向曹操。
刘璋、张鲁那些个自己和自己玩的,就更不用说了,连上牌桌的机会都没有!
这普天之下,还有谁是曹操的对手?
再说了。
就只有他袁绍久经战争吗?
真说起来,曹营打的仗,是要比袁营还多一些的。
曹营的每一寸土地,都是通过曹操和苏羽的谋划以及战争所得。
而且,在苏羽的提议以及荀彧的努力下。(苏羽出嘴皮子,荀彧出剩下的一切)
曹营非常注重民生。
屯田制也比原先历史上更完善、更人性化。
真给曹操三年时间,发展的绝对比袁绍好!
再不打曹操,袁绍是真没机会了。
时间就是一切。
三年疲曹,疲不了一点曹,反倒会让袁绍陷入绝境!
许攸东张西望,见袁营豫州系那边已经只剩武将了,元老派这边也只有自己是文官。
无奈,他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对沮授反驳道:
“公与此言差矣。”
“曹操无比狡诈。”
“若是我军真采取三年疲曹战略,曹操岂能看不出我军虚实?”
“届时,一旦他南下攻灭刘表,又该如何?”
沮授笑道:
“子远真是危言耸听。”
“曹操再怎么狡诈,也不可能在我军眼皮子底下完成这么多事。”
“况且,我这不是担心主公年纪大了,万一在战场上有什么小毛小病的,冀州后方又没有能拿主意的人,岂不是可惜?”
“若是在出征之前,主公能立下嗣子,便可安心南征了。
袁绍牙齿气得嘎嘣响。
田丰再也忍不住了,抨击道:
“沮公与!”
“刚才田某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主公年富力强,无需过早决定继承人之事。”
“倒是你,一而再,再而三逼迫主公,究竟是何居心?”
逢纪、审配二人同时站出来护主,要和田丰掰扯一番。
郭图略微犹豫了一下,也选择以沮授阵营的身份出战。
就在此时。
却突然有一份加急书信送到邺城。
亲卫兵飞奔而至道:
“主公!”
“曹操给您写了一封亲笔书信,派人送至邺城外!”
袁绍大惊,内心却是一喜。
别管曹操书信写的是啥,这封书信的到来,却可以起到暂停“嗣子纷争”的作用。
“阿瞒啊阿瞒,你倒是帮了为兄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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