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外,马皇后正在教训自己家的老二。
原本的马皇后,还有些心疼自己这个儿子。
但是听说朱雄英已经出手,为朱樉消过毒了。
马皇后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顾忌,直接就对朱樉动起了家法。
毕竟朱雄英连自己这种疑难杂症都能治好。
更别说朱樉这点简单的皮外伤了。
而正在此时,朱雄英竟然也是远远地走了过来。
并且,还在焦急的为自己这个二叔“求情”。
马皇后听到朱雄英的声音,也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一脸宠溺的看向赶来的朱雄英。
“雄英,你刚才说啥?
奶奶没听清楚。
你刚才说什么对身体好?”
马皇后看向朱雄英,慈祥的开口,但表情却有些怪异。
刚才朱雄英的话她虽然听到了,但却有些没理解。
朱樉更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朱雄英。
啥玩意?边打边消毒?对身体好?
这特么是哪门子道理?
“奶奶,我是说。
你这么打二叔,二叔的伤口容易感染。
对身体不好。
你得蘸点高度烧酒。
这样一来,一边打一边消毒。
对身体好!”
朱雄英义正言辞的开口,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呃···大孙,你确定你说的是人话···呃····
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听到朱雄英的话,马皇后都有点绷不住了。
她怎么会不明白自己这个大孙的意思?
这分明是在借着她的手,整治朱樉呢。
不过,马皇后也没有当场点破。
毕竟朱雄英的做法,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奶奶,医学方面的事情你可能不太懂。
这么说吧。
戒条打在二叔的身上。
就会带去一些细菌。
这些细菌如果进入血液,就会身体产生损害。
而高度烧酒,则是可以起到杀菌的作用。
所以,蘸着烧酒打,才能保证二叔的身体健康。
奶奶,我知道你很生气。
但是二叔毕竟是您的亲儿子。
所以孙儿求奶奶,稍微教训一下二叔就算了。
别真的打出问题。”
朱雄英说的义正言辞。
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呃···大孙说的对····
奶奶这就····奶奶这就蘸点烧酒打。”
马皇后听完朱雄英的解释,也是将信将疑。
不过最终还是采纳了朱雄英的建议。
毕竟朱雄英医术高超,而且又说的有鼻子有眼。
就连马皇后,一时间竟然都无法判断真假。
“嗷····”
一声更为惨烈的大叫声响彻云霄。
此时的朱樉,那叫一个生无可恋。
自己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先是被老朱打了一顿。
本想着来马皇后这边找找安慰。
结果又被揍了一顿。
“嗷···嗷····嗷····
娘别打了!疼!
呜呜呜,我好疼啊!
娘,求你别打了!”
这一回,朱樉彻底被打服了。
廷杖之时,他能硬挺。
可是这戒条,虽然威力不如廷杖那么大。
但是架不住马皇后挥动的频率高啊。
再加上烧酒的作用。
朱樉疼的都有些精神恍惚了。
“哼!你这逆子!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压百姓!
如果再干那种事情!
我····我饶不了你!”
马皇后终究还是心疼儿子。
打了几下解气之后,动作也就逐渐慢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这是自己的亲儿子。
都已经这么惨了,马皇后实在是不忍心继续教训。
“娘!娘我知道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呜呜呜····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
朱樉痛哭流涕,这回是真哭,而非做戏。
“二叔,你没事吧?
快来人!快来人把二叔扶进去休息!
二叔啊,你以后····唉,真的别再做那些事了。
爷爷奶奶,这是真生气了。
侄儿看到二叔这个样子,也心疼啊!”
朱雄英看着朱樉,一脸认真的开口。
“你····你···你···”
看到朱雄英又过来搀扶自己。
朱樉气的眼珠子都红了。
就你会当好人是吧?
你心疼刚才怎么不劝马皇后别打了?
还特么叫人拿来烧酒。
你这特么不是恨我不死吗?
“咦···二叔,你这是啥眼神?
侄儿···有啥地方做得不对吗?”
朱雄英一副有些委屈的表情。
“大侄子···你···你既然心疼二叔。
为啥还要让你奶奶用戒条蘸烧酒打我啊?
这戒条打也就算了,蘸酒是真疼啊!”
朱樉看到朱雄英一副委屈的样子。
终于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啊?
二叔说的是这件事情啊?
二叔,你这可就误会大侄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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