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徐州重兵把守开阳,怕是就算我军强攻,一时也不能攻破。
到时若是鲁国那边有失,我军可是要腹背受敌了啊。
还请几位先生教我。”
姜滔向戏志才、郭嘉等人请教道。
陶谦让人直接舍弃北面大半个琅琊,只守琅琊国治所开阳,这事确实是当初他们没有想到的。
戏志才、郭嘉等人一直对着舆图沉默不语。
如今徐州重兵把守开阳,且早已有了准备,若是强攻,没有兵力优势,怕短时间内很难攻破开阳。
但若是绕过开阳,直取东海,又恐有后路被断的危险。
若到时他们也没法攻破徐州州治郯城,后路又被断,怕是到时姜滔大军被其围困在东海,连粮草都无法收集,只能自溃而亡。
面对如今的困局,姜滔一时进退两难。
好在戏志才、郭嘉不愧是军师联盟里的首席军师。
其在思考了半日之后,对着姜滔道:“使君可如此如此……”
当郭嘉等人将计策告知姜滔后,姜滔双眼放光,立马同意了此计。
如此,姜滔来到开阳城下后,并没有派人攻城。
而是派出数部,前往开阳周围征集粮草、船只。
三日后,开阳周围的大小船只皆被姜滔征集,连同之前从泰山带来的船只,足有两百余艘。
于是姜滔带领大军,居然乘船顺沂水而下,直往东海郯城方向去了。
看着姜滔带领大军乘船离开,琅琊相阴德对着都尉张闿道:“这姜恒远果真大胆,其居然敢略过我开阳,直接去攻取东海,难道真不怕后路被断乎?”
张闿笑着道:“许是那姜恒远太过骄纵,以为郯城好取。却不知东海也有两万余大军,怕是其到时只得被围困在郯城城下。”
阴德却有些担忧道:“听闻这姜恒远用兵如神,自其起兵后少有败绩。若是真被其夺了郯城,怕届时我徐州危矣。”
张闿却道:“东海早已有准备,哪有那么好破。届时待其久攻不破,我等再一起按计率军前去围攻,那姜恒远插翅难飞也。”
阴德虽还有些担心,但这乃是早就定下的计策。
若是姜滔带军直取郯城,他们只需断其后路便可。
果然次日探马来报,姜滔大军已经攻占了沂水下游的即丘。
且其只留下千余士卒防守即丘,主帅姜滔带领大军继续乘船顺流而下,进入东海境内了。
阴德、张闿听到姜滔已经带军去了东海,不再怀疑其目标是直取徐州州府郯城。
“我这就带兵前去夺回即丘,然后驻军于即丘,封锁河道,将那姜恒远困在东海,等其粮尽,再与东海之兵一起攻之。”
张闿对着琅琊相阴德道。
琊相阴德听后也是点了点头,毕竟这是其已经算准的计策,只需按照原计划执行便可。
在即丘驻军,可很好的把姜滔困在东海,且等时机成熟,也能很快入境东海,围攻青州军。
于是都尉张闿带领万余兵马,前往驻军即丘。
因为姜滔把开阳周围的所有船只都带走了,张闿只得带军陆路而行。
所幸即丘离开阳不远,当日便可到达。
当张闿大军行军至即丘十余里外时,张闿的部将询问大军已经长久行军,是否可歇息片刻?
张闿想到即丘只有千余兵马,怕是等其大军一到,那些守军便会望风而降,根本无需一战。
张闿便对着部下道:“无需休整,我等直接入城休息便可。”
于是大军继续前行。
当其再次行军数里后,突然从四面杀出无数兵马。
张闿军看到不远处杀向自己的兵马,立马意识到中计了。
此时张闿也不敢再向即丘进军,开始变换方向,往后撤离。
只是其后路也有大军向其杀来,张闿只得率军迎了上去,以求能够突围而去。
只是围上来的敌军太多了,张闿大军又经过长途跋涉,早已人困马乏。
此时之所以其还能坚持抵抗,乃是其还抱有一丝希望,认为其能逃脱包围,因而用命反抗矣。
只是随着包围而来的敌军越来越多,张闿这万余大军皆被其四面围困,不得逃脱。
而对面敌军又是以逸待劳,且还不停高呼:“前将军在此,降者免死。”
听到姜滔亲至,那些徐州兵更是惧怕不已,毕竟姜滔的威名,他们在青州也是听说过不少。
于是在其艰难抵抗半个时辰之后,便已没有了多少力气;
又见无法突围,反而死伤惨重后,不由开始出现成片成片的投降。
而那主帅张闿,此时正被于禁追击。
刚才张闿被于禁带兵围攻,其与于禁交手十余回合后,便落了下风。
于是张闿不敢再停留,调转马头,便往后面而逃。
于禁只得在后追击。
好在姜滔为防有溃兵逃回开阳,命赵云在后截断,不放一兵一卒逃回开阳。
那张闿惊慌失措之下,居然逃到了赵云面前。
那赵云哪里还会与其客气,直接拍马迎了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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