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室里那天发生了什么宋知了他们不知道。
最后任务确定的消息是由蒋铮飞传来的。
许久未见的人倏然出现在教室门外,宋知了有些惊喜。
“蒋教官,好久不见!”
看着宋知了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朝自己这边跑来,蒋铮飞难得理解了刘向远为什么一直想要个女儿。
和刘向远家那个皮猴子比,女孩子确实要可爱上不少。
谢今宴和温鹤屿在宋知了旁边,看到她突然朝外面跑去,两个人顺着奔跑的身影看过去。
在看到蒋铮飞时,温鹤屿短暂地怔愣了一下,而谢今宴的眼里则闪过一丝思索。
关于蒋铮飞,温鹤屿只在期中考的时候和他接触过。
再遇到就是他把宋知了和谢今宴领到A班的那一天。
“你们要走?”他问旁边的谢今宴。
谢今宴一愣:“什么?”
“喏。”温鹤屿朝蒋铮飞的方向示意了一下:“他不是来接你们的吗?”
忽略掉心里奇怪的感觉,温鹤屿开玩笑道:“真适应不了二年级的强度啊。”
谢今宴瞥了他一眼,一副“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的表情。
“没有。”他说。
心里大概已经知道了蒋铮飞是来干什么的,他看了眼明显想偏的温鹤屿说:
“来通知任务的。”
“他也知道药丸的事情。”顿了顿,谢今宴又补充道。
温鹤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和他们隔着两排位置的杨笠喆看着正在交流的谢今宴和温鹤屿,不解的意思很是明显。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了?”
郭松顺着他的视线往那边探了个脑袋,然后诚实地说:“不知道。”
杨笠喆瞪了他一眼,“要你有何用”五个大字就差写在脸上了。
郭松:...
说得你知道似的。
“不过确实奇怪。”他看着并肩而立的两个人说:“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好像火药味挺重来着。”
倒也不是有什么冲突,温鹤屿和谢今宴两个人应该是对对方没什么意见的,但是却总有一种王不见王的感觉。
谢今宴冷冽沉静,温鹤屿温和但不失强势,两种气场碰撞之下,莫名给人不和的错觉。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相容的气场却逐渐和谐起来。
听着杨笠喆的分析,郭松思考了一下,然后很认真地说: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宋知了?”
杨笠喆:?
“你哪来的这个说法?”
首先,他承认,宋知了也很强。
但是也没有强到可以完全把谢今宴和温鹤屿给按下去吧。
在一个团队里,一般能让队伍都安静下来的,应该是最强的那一个吧。
听到杨笠喆的话,郭松翻了一个大白眼,说:“你当这是在比试呢。”
只有强的才能把弱的压下去。
“你不觉得宋知了这个人很神奇吗?”郭松说。
杨笠喆脑袋上冒出了一个大问号:“哪里神奇?”
这次看傻子得表情转移到了郭松的脸上。
杨笠喆实在受不了他这副表情,用手肘连怼他两下,催促道:“赶快说。”
他最近健身沉迷练练习手部力量,这两肘击下去郭松差点没抗住。
默不作声地离他远了一点,郭松面无表情地问:“你这么大的力气是怎么又没赢过宋知了的?”
自从一开始输给宋知了以后,杨笠喆就愈挫愈勇,一觉得自己进步就去挑战她。
上周就是的,结果不出意外地又输了。
说到这个杨笠喆也很郁闷。
“力气大有啥用啊。”他说:“那丫头讲究的是一击毙命。”
宋知了打架从来不喜欢和人缠斗,主打的就是一个“快,准,狠”。
“你要是没有露出破绽还好,但只要露出来了,就别想在手下活了。”杨笠喆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郭松看他这副样子,觉得有些新奇。
能把杨笠喆折磨成这样,宋知了属实是有点厉害了。
他可是被温鹤屿“打爆”三次都可以信心十足再去挑战的人。
“别烦,你快说你的。”不愿意再提起伤心事,杨笠喆让郭松赶快说他的。
“宋知了哪里神奇了?”
“你不觉得她很乐观吗?”
杨笠喆:?
他从桌子上爬起来,一言难尽地看着郭松,一副我把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讲这个的表情。
郭松:“我说真的啊!”
“她总给人一种,什么事情都是不事的感觉。”
“就比如我们很容易因为一件事情焦虑或者烦躁,但是同样的事情到她那里,那怕天大的事情都好像没有关系。”
郭松尽力在描述着,杨笠喆听着他的话,表情也慢慢认真起来。
“你要这么说...好像也是。”
其实关于这件事情杨笠喆有着最直观的感受。
自从杨铭让宋知了去他那里“打工”以后,他偶尔下课以后也会去工厂那边看看。
每次看到宋知了灰头土脸在里面奔波的时候,他总会愣好一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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