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感受到牛小姐手指的轻柔触碰,那似乎是一种温柔的抚慰,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他的心跳在不经意间加速,仿佛被牛小姐的关心所触动。
随着牛小姐手指的轻轻滑动,牛二能够感受到绷带下肌肤的温热。那是一种异样的感觉,既有些酥麻又有些舒适。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仿佛被牛小姐的温柔所牵引。
牛二听到牛小姐的话,心中涌上一股暖流。他感受到了牛小姐的关心和担忧,这让他有些感动,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连忙干笑着说道:“不疼不疼,小姐不必担心。”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努力掩饰自己的情绪。
牛小姐继续说道:“你可知道这几日可急死我了。听闻你被陷害入狱,我夜夜不得安枕,恳求爹爹能够救你出来。幸亏老天有眼……”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真情流露,说到这里,她的面色微红,似乎有些害羞。
牛二见状,心中有些感动。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说道:“牛小姐,真是让您担心了。其实这几日我也经历了一番波折,但好在现在已经平安无事了。”他简单地描述了自己被陷害入狱的经过,以及如何逃脱险境的过程。
在讲述的过程中,牛二的声音逐渐恢复了平静和坚定。
牛二简短地叙述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当提到是西阳郡主出手救他时,牛小姐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疑惑。京城里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但大家对于西阳郡主为何要救牛二仍是一头雾水。
“你俩到底怎么认识的啊?”牛小姐试探性地问道。
牛二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呃,就是……认识,认识。”
牛小姐见他不愿多说,也就没有继续追问。可就在这时,换药的时间到了。
苏小朵手持药膏,款步走来。一见牛小姐在场,她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仿佛见到了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请你回避一下,我要给他换药了。”苏小朵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客气。
牛小姐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地对着苏小朵说道:“我也曾学过几天医术,把药放在这儿吧,由我来替他换药。”
牛小姐早就从牛星洲那里听说过苏小朵的事情。得知他俩早就住在一起,乃是于江湖中相识。然而,二人一直未曾成亲。
在牛小姐的认知里,苏小朵不过类似于一个通房大丫鬟罢了。在诸多官员家中,都会从小为家中男性子弟安排这样一个通房大丫鬟。
她们从小便伺候家中的小少爷,不仅要在生活上照料,晚上还得负责同房,却没有任何名分。
牛小姐误以为苏小朵便是这般角色,故而毫无避讳之意。
苏小朵一听,柳眉倒竖,口中冷冷说道:“我给他敷药与你何干?”
苏小朵眼中闪烁着怒火:“你凭什么插手?这是我分内之事!”
牛小姐轻描淡写地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我只是想要帮忙而已,你不必如此紧张。”
苏小朵哪里受得了这种轻视,她猛地站起身来,怒视着牛小姐:“你以为你是谁?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牛小姐也不示弱,她微微一笑,语气中透露着一丝挑衅:“哦?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样。”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有电流在涌动。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场大战。
牛二躺在床上,心里直叫苦。他本来只想安心养伤,没想到这两个女人竟然为了他争风吃醋起来。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觉得情况有些微妙,立刻出声制止道:“两位姑娘,别争了。一会儿熊大哥会给我服药,你们都别操心了。”
熊百里听了,咧开大嘴嘿嘿一笑,拍了拍胸脯说:“对啊,两位姑娘,等会儿我老熊亲自给他敷药,保证药到病除,放心吧!”
苏小朵闻言,气鼓鼓地把药往西一甩,转身便气冲冲地离去了,嘴里还嘟囔着:“/有什么了不起的!爱敷不敷,谁稀罕你!”
看着苏小朵气冲冲地离开,牛小姐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她心里琢磨着牛二和苏小朵的关系,但又觉得此时不便多问,只得作罢。
她轻轻拿起被苏小朵扔下的药膏,打开一看,只见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让人心旷神怡。她看了看牛二,又看了看熊百里,温柔地说:“还是我来替他敷药吧。”
牛二见状,连忙摆手拒绝:“不,不,不用麻烦牛小姐了,熊大哥会处理的。”
然而牛小姐态度异常坚决,手持药膏,目光坚定地盯着牛二,丝毫没有挪动脚步的意思。
牛二无奈至极,只得让熊百里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绷带。
牛小姐先是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牛二的伤口,轻声安慰道:“可能会有点疼,你稍微忍一下哦。”
接着,她轻轻地拿起棉签,先将药膏微微挑起,然后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把它涂抹在牛二的伤口上。
她的动作轻柔至极,仿佛生怕会弄疼牛二。每涂抹一小块地方,她都会停下片刻,观察牛二的反应,确认没有异常后,才会接着涂抹下一处。
在敷药的过程中,牛小姐的眼神始终专注而温柔,透露出丝丝关切之意。
她偶尔会抬起头,用充满关怀的目光注视着牛二的表情,轻声问道:“疼吗?要是疼的话,就告诉我。”
她的声音宛如春风般和煦,让牛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过了好一会儿,牛小姐终于完成了敷药的过程。
她细心地为牛二包扎好伤口,然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着说道:“好了,好好休息吧。”
众人闲聊了一会儿,牛小姐便起身离开了房间。牛二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意,牛小姐的细心照料让他倍感温暖。
就在牛二沉浸在这份温情中时,苏小朵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她看着牛二,语气中带着几分醋意地说道:“趴下,把衣服脱了,我给你重新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