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行李中的薄被铺在地上,大家就这样将就了一晚上。
幸亏现在是夏季,天气热,不怕寒气入体。
司沐锻炼完洗漱后,还是去空间大床房入睡。
如果能搬出来就好了,省得她每天睡觉还担心有人进来。
懒觉也睡不成,外头老爹几人也不知道几点就醒了,院子里吵吵闹闹。
司沐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门后,阳光晃眼,看来已经不早了。
司屠夫正指挥着几人往西厢房搬东西。
“爹,这些是?”
司屠夫:“爹刚才去了一趟集市,买了两个大水缸,还有些柴火,已经堆在耳房了。”
这家里是要啥没啥,啥啥都得花钱买。
以前乡下柴火哪里花过钱,这里居然要一文钱。
一捆虽然也不少,可还是让人心疼。
司屠夫指了指石桌上的吃食:“买了几个胡饼,司礼大壮已经吃了出去了,你也吃吧。”
“石果呢?”
司屠夫朝着耳房努嘴:“那丫头,又喂狗去了,你快喊吧。”
司沐喊来石果一起吃了饭后,和老爹说了一声,去了齐府。
齐祥那家伙居然又出去了。
司沐以为是自己太迟了!
接连去了三四天,一天比一天早,却还是没碰上。
齐氏有些难为情道:“阿祥最近军务繁忙,烦你跑这么多次,明天晚些时候吧,我一定让他等着。
司沐点点头,第二天她下午早早就过去了。
这下,这家伙应该是跑不了的。
结果,司沐等到晚上掌灯时分,和齐氏齐花母女两人呆坐着已经无话可说,齐祥也没回来。
一股无名火从胸腔迸发出来,真想把这男人撕成八瓣,丢去喂猪。
石果心里更不舒服。
只是她知道司沐对齐氏还算敬重,就是不满也不会直接表现出来。
她当然更不能了!
齐氏也看出来司沐脸色不好,叹口气道:“阿沐,阿祥他…”
“婆母,他大概真不想见我才这样吧,不管是和离还是休书,麻烦他晚上回来写好,我明天过来拿。
最后,我有一件事需要他帮忙。
司礼要去国子监的事,希望看他在夫妻一场的缘分上,能帮一下,大家也好聚好散。”
齐氏为难道:“我可以给你传话,但阿祥帮不帮,我不知道。”
司沐和石果出来齐府时,华灯初上。
今晚星星特别明亮,街上仍旧有不少人。
司沐吐出一口浊气:“石果,我们去逛逛吧。”
石果点点头:“夫人,要不我们把床单被子买一些吧,我昨天给老爹和司礼铺被时,发现有些发霉了,烂了的地方也不少。”
司沐:“行,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家里有什么要添置的,你抽空自己去也行,银钱不够了问我拿。”
石果笑着回应,像夫人这样放手钱的人,她真是没听过,更没见过。
齐府离司沐她们住的地方也就三里路,都属于比较安静的中高端住宅区。
热闹的地方都在虹桥西面。
当然也有更为繁华的地方,就是皇城脚下,俗称内城。
那里住的一般都是朝廷官员,王公贵族。
房子雕梁画栋,建筑规格都不是普通百姓能住的。
这些达官显贵出行一般都是坐轿子。
司沐和石果走在路边边。突然,身后一辆疾驰的马车呼啸而过。
司沐眼疾手快拉了石果一把,这才避免受伤。
那马车速度慢了下来,但却没有停住。
只是轿帘子打开一角,露出一张有些刻薄的脸。
她随意看了一眼就放下帘子。
“金兰,怎么样?外面是什么人?”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低声问道。
叫金兰的婢女轻蔑一笑:“看那穿着估计就是普通百姓,咱们还要去善安堂给老爷抓药,就别理会了。”
花如雪想了想,低声道:“这是不是不太好?我还是下去给她们道个歉吧?”
金兰目光看向前头:“马伯,别管,继续往前走吧。”
随即她收回目光,一把握住花如雪的手:“小姐,这种小民就想着讹人俩钱呢,您不理她们,反而不敢造次呢。”
见花如雪还是有些犹豫,金兰继续说:“而且老爷还在家,咱们自告奋勇亲自出来抓药,耽搁久了,老爷会不高兴的。”
一听到老爷,花如雪身体微颤,眼神闪过一抹恐惧,随即点点头。
司沐以为对方会停下来道歉,没想到随着一声驾扬长而去。
司沐目瞪口呆:就这么华丽丽地肇事逃逸了?
这要现代,高低送他进去住几天!
什么人呀,没素质。
石果惊魂未定,上下打量着司沐:“夫人,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司沐摇摇头,拍拍衣服上灰尘:“你还好?”
石果鼻头一酸,猛地摇头:“我不好,夫人您刚才太危险了,要是为了我,受伤了怎么办?”
司沐哑然失笑:“我这不是没事?放心,我反应速度还挺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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