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桑叔的讲述,邢飞和武七集体沉默了。
他们是真没想到,桑叔居然还有这么一段鲜为人知的经历。
老成熟重的桑叔在年轻时候居然是个情种。
“所以我只能把桑桑带在我身边!”
桑叔长长地叹了口气,神情颇为无奈。
邢飞上前拍了拍桑叔肩膀,以表安慰。
桑叔说他想自己静一静,让武七带着邢飞出去走走。
邢飞正好有出去还有点事,就跟着武七出去了。
邢飞揣着口袋出了门,他的口袋里有一枚钥匙。
这枚钥匙是谭青临时前交给他的。
根据线索得知,是皇爷的梅花海棠赌场的保险箱钥匙。
谭青临死前,邢飞答应过他,要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交给其母亲。
邢飞向来一诺千金,答应别人的事,绝不会反悔。
今日正好来到怒仓山,他打算去取出里面的东西,完成对谭青的承诺。
“去赌场玩玩?”邢飞对武七说。
武七手中掂着皇爷送的100万筹码,笑道:“走呗,反正白给的,不玩白不玩。”
俩人结伴朝赌场走去,出了酒店,没走几十米,就到了赌场门口。
今天赌场的生意着实不错,下午这个时间,人居然不少。
宽敞的大厅内都是赌客,人声鼎沸,热闹喧哗,往来的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富豪,有人甚至直接拎着现金和金条来赌了。
各色穿着性感暴露的荷官,一个一个争相斗艳。
邢飞对女人兴趣不大,打算在大厅先玩一会,然后再找人问问保险箱区域在哪。
为什么不拿出钥匙直接给工作人员,让工作人员带过去?
实则是这里的钥匙是特制的,每把钥匙都有编号,邢飞是怕被认出自己的钥匙是谭青的。谭青手中掌控有皇爷的秘密,若是被皇爷知道,恐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保险箱在哪儿?邢飞不知道,看来只能找机会从工作人员口中套套话了。
进了赌场,不玩倒也说不过去。
武七的赌性不大,他这人对一切和概率有关的东西都不敢兴趣,长这么大彩票都没买过。
据武七所说,彩票这东西,就是给做一夜暴富梦那类人缴智商税的,所以他从不买彩票。
这一点邢飞倒是极其赞同。
俩人走着走着,就来到一21点赌桌前。
扎着高马尾的性感女荷官浓妆艳抹,脸上挂着职业笑,正在用那涂着红指甲的秀手给桌上的一名男子发牌。
这名男子一头披肩发遮住眼帘,人高马大的像头棕熊,身高足有两米。
他坐在台前,手中拿着几枚筹码把玩,筹码在他手中,像个米粒似的。
他身前筹码摞的不低,得有近百万之多,看来玩的不小。
邢飞朝其中一名男子瞄了一眼,倒是有些眼熟,刚刚皇爷介绍在场大佬的时候,他偶然注意到了这人。
为什么会注意到这家伙?
实则是在邢飞看他的时候,这家伙那双虎目也在盯着邢飞。
当时这家伙眼角上扬,颇有一种挑衅的味道。
所以邢飞对这家伙有印象。
邢飞没当回事,刚想坐下来,却是感觉身边有人捅了捅他。侧头一看,是武七。武七正朝他眨眼睛,施眼色。
“怎么了?”邢飞若无其事地说了问了一句。
武七没说话,拉着邢飞朝远处走去,临到僻静处,才说道:
“你认识那人不?”手朝着二十一点桌子上那名粗壮男人指去。
“不认识。”邢飞面无表情的说,看武七脸色不对,又问了一句,“到底怎么了?”
武七抿着嘴,停了半晌,才说道:“我觉得这家伙出现在这里,估计是冲你来的。”
邢飞不解道:“冲我来的?我都不认识他。”
武七道:“那你认识野鸡不?”
邢飞愣了愣,道:“曼市华人帮那个老大野鸡?”
武七点头道:“嗯。”说着又朝那粗壮汉子撇去一眼,压低声音在邢飞耳畔说道,“这人叫做大熊,是野鸡的磕头兄弟。”
邢飞哼笑了一声,道:“七哥,你的意思是,他来这边,是打算教训教训我,替他兄弟野鸡找回场子?”
武七砸吧着嘴巴,说:“说不准,说不准,不过我看他看你眼神不对劲。”
邢飞拍了拍武七的肩膀,笑道:“行了,七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是皇爷地盘,他敢乱来啊?再说了,他就想打,我也不怕他啊。”
武七呲着牙花子,道:“邢飞,这大熊可不是寻常小角色啊。”
说着有些惭愧的低下头。
邢飞看出点东西,问:“七哥,怎么回事?”
武七挠了挠头,有些难以启齿,停了半晌,还是开了口,道:“实不相瞒,去年我和这家伙在拳台上干了一架,这狗东西力气太大了,拳头又硬,身体素质又强,他妈的,老子被他打的,半个月没下床。”
邢飞听了这话,那是微微吃了一惊。
武七的功夫邢飞还是清楚的。在比斗不搏命的情况下,就算和他打,也是能打的有来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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