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吧，只要在每个月的15号例行开一次315晚会，不就可以解决日益堆积的食品安全问题了吗？”顾黎明带着一阵笑意，“跟每个月都有的至少一次的情人节不是挺搭的吗？”

“怎么，一个小小的食品安全问题还需要月报制度……”

“不不不，假如我未来的老婆是个小吃货，我只能惯着她，不是吗？”顾黎明也是突发奇想，“这样的务虚，不过分吧？”

“那你觉得如果高铁即将驶入的铁轨区间里有一个临时的修理工，你会用道闸将高铁引入另外一个拥有五位熟练技师的调度区间吗？”或守一诚似乎还沉浸在新干线的泡沫当中。

“首先机械制动和智能制动就让你无法扳动道闸，”顾黎明看着他，“就当前的境况，那些老故事应对的情况已经跟不上时代的发展，所以什么内燃机的悲鸣才会让人为此动荣……”

“这……我一直以为你以人为本，怎么如此不近人情。”迈克·林肯怎么感觉乡村音乐那么友善了呢。

“得了吧，务虚的第一要义，锋锐的矛尖将由对方被动触发。”顾黎明还想放声大笑，“你们说的务实，救下一人或者救下五人，但是如果是务虚的话，你有权限扳动道闸吗？按照工作流程来说，我的务虚更加务实。你怎么就不知道《务虚观心经》的本身的名字就不能是务虚的吗？虚妄的法家，不过如此……”

“那为何你不谈火山地震呢？”G.K.有些不明白，如此这般的话，顾黎明不可能食古不化。

“按照务虚的话，早就有人将我的工作做完了，我又何必浪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顾黎明瞥了一眼保尔·斯基，“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一个人生下来，就根本不可能经历地震。硬要说的话，地震发生情况各有不同，单单只是对「人造山河」造成的损毁，就会让景区的创收项目彻底封绝，更不要谈与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对于前身是大河文明的我们，地震造成的河流改道就会限制一个城市的发展。最为恐怖的就是「大地的裂隙」「掩埋的流沙」「流行的瘟疫」，更恐怖的是人心人性，唐山大地震的那位县长还有汶川大地震的校长，他们为什么没有坚持自己的认知观点，仅仅只是让一小片区域的人存活下来，就成为了英雄。最为重要的是，不是自己的独断专行，而是能够说服所以人一起活下去，社会风气的片面，才是真正的地震。”

巴勒·刹帝利倒是指出了顾黎明的错误：“到头来，你不是还是在唯心地洗脑吗？”

“错了，那是你们。”顾黎明打断了连结，“我《左手神话，右手科学》，因为可以扭转一切的概念，已然被我催生了，就是「材料保险」，任何的建筑材料从再生产到生产都可以进行两次保险，就是当前保险价格的一半，用住房保险举例的话，建筑材料出厂前参保，进行价值评估，建筑材料完工后再次参保，再进行价值评估……如此这般，我们可以根据前后的价格差，可以估算中间商差价，用料损耗、遗失、盗窃，补齐数学计算的漏洞，简直就是好处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