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关心这些上下游的产业问题。他们最关心的是钱的问题。”广芝就一连举了两个问题，“首先就是退货的退款问题，其次就是退货之后的物流问题。”

“我就不信了，退款问题是哪个幺蛾子搞出来的。”顾黎明一脸的不屑，“都说自己喜欢钱，怎么会不知道退款的钱打到哪里去了，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顾黎明放下手中的笔：“要我来说，能给你退款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假设商品没有问题，你也只是想单纯地退款，其实大部分的商家和平台都是想要手续费的，但是碍于口碑和同行，没有手续费这种的要求。而且就算是已经开封的商品，也是可以退款的。就比如说，以前没有网店的时候做生意，消费者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地行为怪异，在中原这一片遍地商帮和钱庄的土地上，只有商家和消费者的和睦交易才能造就良好的市场环境。”

“那退货的物流转运呢？”镜流倒是很在意传送问题。

“无所谓，反正提不提都会有人解决的，毕竟有关经济，就是有关国是，反正我已经先礼后兵了。”顾黎明看向镜流，“你又没有门店，你怎么会有物流问题呢？”

“谁说觉醒者就不能有自己的产业，你还是困在自己的生活方式里。”镜流则是唯一一次轻蔑地看着顾黎明，“与其看着别人热爱生活，还不如自己行动起来，追求自己的幸福。”

顾黎明倒是头一次觉得镜流说地在理，她已经不是几天前认识的小女孩了：“都说一个女孩可以影响一个男人，可惜的是，我有两个。虽然她们两个没有好坏之分，但是正是她的纯良保护了我，也是她的浸恶修正了我。所以我已经不需要过多的爱情滋润了。”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广芝还在推敲那个词语。

“我不需要，不代表别人不需要。”顾黎明则是提到了两个关键的人物，“怎么说呢？还是先从我说起，大伙都知道，我为什么会被保护，因为我的天真单纯，而为什么会被浸恶，因为她有自己的一套三观，可以影响我。也就是说张四这个人天真幼稚，但是凤大这个人对于这个现实的世界有自己的理解，而凤大和张四两者结婚正好年龄合适，互相补足。你们觉得怎么样？”

“你要问他们两人愿不愿意，怎么牵线是你的活。而且你也知道，在这个庞大而且复杂的社会下，幼龄少女强制结婚和老年群体互相续弦这两个突出的问题，你怎么不谈？”萝拉也是直接撇开这个问题，自己作为AI永永远远只能是大龄剩女，“偏远山区的教育问题最好不要太较真，牵扯的东西太多，不是你有着一股冲劲就可以解决的。而老年群体的诈骗问题你们也看到了，虽然解决了诈骗问题，但是内乱的问题，你们就没有觉得没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吗？”

顾黎明则是觉得无奈：“知道为什么我最近都不怎么碰战争论题吗？不用讨论了，政治，宗教，产业，这不是被人津津乐道很多次的战争因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