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峰回路转(1 / 1)

李老轻声安抚:“白先生!您先冷静一下!我们必须先为病人治疗!”

“李老,这是什么情况?”王婉君几步上前问。

“是白夫人,她试吃咱们公司新研制的蛋黄派,起了过敏反应。”李老解释道。

白景奕冷声控诉:“哼,如果不是我妻子爱吃你们公司的食品,我是绝不会答应让她来做什么试吃员的。”

“白先生,这件事确实是我们的过失。”王婉君鞠躬道歉。

白景奕恼怒,以势压人:“呵呵,老子是食品监管局的副局长!今日你们若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看你们这个商超也别开了。”

“白先生,请息怒,我马上安排尊夫人去洗胃。”李老急忙道。

张峰看一眼白夫人道:“这不是一般的食物中毒,洗胃已经来不及了。”

李老瞧着面前胡乱插嘴的保镖,一脸怒气道:“老头子我行医几十年,还会没有你一个保镖懂得多?”

“张峰,你赶紧闭嘴,马上给我滚回去。”王婉君冷声呵斥。

张峰皱眉:“哎,你们要想救人,得先稳住病人情况!难道你们看不到,病人已出现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的情况吗?”

“如果再拖下去,不出一分钟,她肯定会陷入深度昏迷!到时才是药石难医!”

白景奕早已心情不佳,听到张峰这样说,他心里更加着急。

他一把扯住张峰的衣领,“妈的!你踏马在诅咒我老婆吗?”

王婉君扶额,正要命令张峰离开。

白夫人却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接着昏死过去。

白景奕暴喝一声,立马要对王婉君大打出手。

王婉君吓一跳,下意识地往张峰身后躲去。

张峰立刻一只手控制住白景奕的拳头:“白先生,请冷静,我有办法救治白夫人。”

白景奕大怒:“玛德,我老婆都快没命了,你还让我冷静!我告诉你,我老婆如果有什么万一!我一定让你们所有人给我老婆陪葬。”

他才不相信一个保镖会有什么大本事,只要有他在,宙斯商超别想在临海市立足。

张峰无奈,只能换个说法:“白先生,尊夫人担任产品试吃员是签过保险协议的!我们一定会对此事负责到底。”

“负责?你拿什么负责?你能赔我老婆一条人命吗?”白景奕双目赤红。

张峰看得出来,白景奕是个心疼老婆的人。

白夫人情况危急,确实已不能再继续拖下去。

张峰伸手按住白景奕的肩膀:“白先生,动手不能解决眼下的问题!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救活你夫人。”

白景奕犹豫起来,反正这事儿已发展成这样。

哪怕有0.01%的机会,他都必须试一试。

白景奕拍着张峰的肩膀,郑重开口:“我夫人的命,还有宙斯商超的命运!我都交到你的手上!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王婉君无奈地叹一口气,在她看来,白夫人已经完全没有生的希望。

毕竟李老都回天乏术,更何况张峰仅是一个保镖。

这件事说到底和张峰没什么关系,她不能这么自私让一个无辜的人一同承担风险。

王婉君拉着张峰的衣袖,轻声道:“你赶紧走吧,这件事和你没关系。”

“你若得罪这位食品监管局的副局长,只怕以后都不会再有活路。”

张峰知道王婉君是好心,可惜他才是真正的幕后老板,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他怎么可以坐视不管。

张峰把王婉君推到一边:“这是一条人命!容不得半点玩笑!你赶紧让开,别耽误我救人。”

李老冷笑:“白先生!您千万别相信他说的话,他只是长着一张巧舌如簧的好嘴而已。”

“你踏马给老子闭嘴,你没那个本事,别打扰别人救人!”白景奕恼怒。

“如果你再敢多说一句,老子马上让人吊销你的行医执照,让你这辈子当不了医生。”

吊销行医执照是一件大事,李老的一世清白不能这么毁在一个保镖手里。

李老站在一边一言不发,心里却在嘲笑张峰,觉得他肯定会自食恶果。

白景奕已急出一身冷汗,“我老婆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拜托你!你赶紧开始救我老婆吧。”他急忙开口催促。

张峰不再多言,单手把白夫人从病床上托起来,在她周身的基础大穴上击打。

他这举动,在旁人看来,根本不像救人,反而是在折磨病人。

见状,众人大惊。

“混蛋!你敢骗我!你信不信老子弄死你?”白景奕的情绪变得更加激动。

张峰厉声喝斥:“都别动!难道你不知道,疑人勿用,用人不疑的道理吗?”

“这会儿正是治疗的关键时刻!如果你轻举妄动,哪怕大罗金仙前来,都救不回你老婆这条小命。”

张峰抬手,又依次在白夫人背后几处穴位上狂拍。

这时,昏迷已久的白夫人终于有反应。

她抬起脑袋,再次喷出一大口鲜血。

张峰满意停手,把白夫人安放在病床上。

李老上前指着张峰的鼻子怒骂:“草菅人命!你这是在草菅人命!白夫人如果早点洗胃,还会有一线生机!如今,哪怕不被毒死,也会被你活活打死。”

王婉君也一脸无奈:“张峰,你知不知道,你闯祸了!杀人是犯法的!我都说,让你不要强出头!这怎么办是好?”

白景奕已瘫坐在地上,无声落泪。

他觉得,是他误信他人,害死最珍爱的妻子。

在白景奕情绪即将崩溃时,本来脸上毫无血色的白夫人却奇迹般地苏醒过来。

王婉君震惊得张大嘴巴:“天啊!居然活过来了?这太不可思议吧?”

“不……不可能!”李老紧跟着吞口水,摇着头一脸否认。

“我行医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治疗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