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灼烧伤口,使其化为灰烬并使其重生,阿克夏的烈焰之中,本就蕴含着浴火重生的含义。
虽然阿克夏的魔法,埃斯基并没有学到几个,但是考虑到他此后很可能变成奸奇的奴隶,工程术士还是决定把这些他都没有学过的知识传授给他。
埃斯基几乎是以填鸭的方式将十几个烈焰魔法的咒文灌进了特米兰的脑子,以至于走在史库里氏族的巷道里,特米兰依旧闭着眼睛一顿一顿的背诵着魔法的咒文。
闭着眼睛,特米兰突然感觉到肩头搭了一支爪子,抬头一睁眼,立刻看到了比他高了一个脑袋还多的新主人正拿着一个袋子对他慈眉善目地说。
“特米兰,之后我可能很难给你练习的时间了,拿着这些次元石。之后你得先在战场上历练一下,打退骨头架子的进攻。”
特米兰贪婪地看着那袋子交到他手上的次元石,掂掂分量,至少有两爪次元币。
“是,是的。我的主人。”
学徒低下头诚挚地开口道。
埃斯基拍着他的背,让他的头抬了起来,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
“不用这样畏畏缩缩的,等我们回来,我可以保证将你提拔为工程术士。”
走在前方慢慢踱步,埃斯基以同样慢悠悠地语气道。
“你的前主人想要处理掉你,但我出于史库里氏族的利益,自然也要给你个机会,你说呢?”
“当然,当然,感激不尽,我的主人。”
特米兰听着,心中开始咒骂起了他的前主人,越发认为那个平庸之辈该死,竟敢阻碍受到大角鼠眷顾的特米兰。
这让他对于眼前这个他心中,约等于大角鼠派来的工具人角色的新主人多了几分好感,也越发卖力的背诵起那些也许是大角鼠赐下的咒语。
“用火焰治疗自己的方法,也许你不怎么喜欢用,但你可以先把他们作用在之后战场上那些伤兵身上。”
埃斯基指着鼠皮纸上的咒文道。
“还有这个,烈焰之颅。你可以试着用这个呼啸的骷髅烧一烧那些骨头架子。”
听到这里,特米兰开口呼唤着阿克夏,但它们的数量太过稀少,只是在他的眼前放出一个小火苗就结束了。
“可是,阿克夏是如此稀少,难道这样就要消耗宝贵的次元石了?”
学徒不解地问到。
“抱歉,是我的失误。你已经能感受到阿克夏了?”
埃斯基耸了耸肩,将鼠皮纸塞到学徒的怀里。
“趣味性的教学到此结束。”
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么短的时间,这个斯卡文就可以呼唤阿克夏并成功释放法术了。
就连他这个白毛鼠都做不到,一个杂毛,凭什么?
压下心中的情绪,埃斯基很快走到史库里氏族的驻地外面将用于公共照明的火把拿了下来——史库里氏族都是用电灯照明的,火把之类的东西并不存在。….用一个铁环以及一顶厂里的头盔粗胚将火把固定在了自己小学徒的脑袋上,埃斯基才继续道。
“把这个玩意儿,背在身后,或者绑在诸如此类的地方,这样阿克夏的浓度就会持续升高。”
特米兰他的确能够看到眼前的红色浓度正在升高,越发认真地聆听着这些新知识,并在心中继续背诵刚才的咒语。
至于他的新主人偷路灯的行为,则被两鼠共同忽略了。
“然后是,你可以以此制造阿克夏的结晶,将它制成法杖,这样,你就会有更高的阿克夏亲和力。”
埃斯基说着,没有再演示,他也不会提取阿克夏的结晶,现在也只不过是勉强可以提取纪伦的结晶,制造生命法杖罢了。
只不过,除了法杖之外,还有其他的要素。
埃斯基将学徒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皱眉道。
“还有你的衣服,赶紧脱掉,黑色的玩意儿,阿克夏看见你都要吐了。以后你的衣服,鞋子,还有一切装饰,都得用代表阿克夏的红色。”看书喇
以最快的速度在其他的工程术士那里弄到了学徒需要的东西后,换了一身红的学徒仍旧不解道。
“可是,我的主人,你不是还穿着白色的法袍吗?”
埃斯基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以至于头顶的火把几乎将他的头皮点着。
“那是因为我是特殊的施法者,而你不是。现在,你学的差不多了,在战场上,去展现你的力量。”
将新的学徒亲自交到了伊克利特的手中,埃斯基才相对放心的去处理其他的事情。
在进入纳垢的花园以前,他还需要军队,一支不为纳垢侵蚀,还不用担心补给的军队。
这些最好在找到奸奇的命运之书之前就准备齐全。
在地下堡垒的暗巷之中,埃斯基再次被蒙着眼睛带到了倒戈之主的身前。
工程术士并不认为在有魔法视觉的自己面前,做这些无用的遮掩有什么用。
但毕竟现在暂时不会和倒戈之主翻脸,因为那一万次元币的关系,他们的良好关系至少可以维持三十年,也就顺着对方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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