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前者可以理解,后者是背叛(1 / 1)

“闭嘴!你闭嘴!”白海棠大怒,急声喝止:“顾时暮,我年近五十,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我?”

顾时暮轻笑,“好,我换个说法……有位年轻有为的男士,他的妻妹爱慕于他,只是碍于她的姐姐和姐夫夫妻情深,她只能将爱慕藏于心底……”

“顾时暮,你闭嘴、闭嘴!”白海棠恨不得冲过去,撕烂顾时暮的嘴。

顾时暮疑惑的咦了一声,疑惑看她:“怎么?白女士,难道在你姐姐尚在人世的时候,你就爱慕温老董事长?不然的话,我说的事,与你何干?”

温明远冷冷看了白海棠一眼,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他的母亲去世后,白海棠因为照顾他们,和他们的父亲接触多了,日久生情,和他的母亲尚在人世,他的姨母就觊觎他的父亲,与他父亲暗通款曲是不一样的。

前者,可以理解。

后者,是背叛。

“你胡说,我没有……我没有……”白海棠再一次痛恨自己,今晚为什么要没事找事,出现在这里。

她明明过的好好的。

她的秘密藏的那么好,没有任何人发现蛛丝马迹。

今晚为什么她非要自寻死路,跑到这里来找死?

她恨不得时光可以重来,回到几个小时前,她今晚一定让家里的保镖把门看的死死的,不放任何人进去,她也绝不出来。

顾时暮笑笑,继续说:“妻妹爱上了姐夫,便看姐姐不顺眼了,可那时,她或许也没想让她姐姐死,她取而代之,因为她云英未嫁,她姐夫却已经有了三个孩子,她并不想给他姐夫的孩子当后妈,可是后来有一天,她忽然发现,她有病,不能生育,她便打上了她姐夫的主意……”

顾时暮似笑非笑的看了白海棠一眼:“她不能生,她姐姐却生了三个,去给别人当后妈,当然不如给自己的外甥当后妈,她原本就爱慕她姐夫,她外甥与她之间又有血脉亲情,比较好培养感情……”

“你胡说、胡说、胡说!”白海棠再也忍不住,朝顾时暮冲过去:“你胡说八道,栽赃陷害,诬陷我的名声,我要杀了你!”

不等她冲到顾时暮身前,顾秋雨就鬼魅般出现在她身边,抓住她的手臂,反手一扭。

她惨叫了一声,被迫弯腰,站立不稳,跪倒在地。

顾时暮没停:“某天,她终于动手了,她趁怀有身孕的姐姐独自在房间,她想办法让她姐姐摔倒在地,流了一地的血,她不但没替她姐姐叫救护车,还捂住了姐姐的嘴巴,不让她的姐姐喊人救她……”

“你胡说,胡说!”白海棠用力挣扎,哭喊着说:“姐姐是自己摔倒的,和我无关、和我无关!”

顾时暮居高临下看着她,“她以为,她的所作所为,神不知鬼不觉,她姐姐死后,一了百了,没人知道她做过什么,可天网恢恢,她没料到,她的所作所为,被一个叫崔欣彤的佣人发现了,那个叫崔欣彤的佣人用这个秘密要挟她,她没办法,先是给了崔欣彤一大笔钱,稳住了崔欣彤,后来,她终于如愿以偿嫁给了她的姐夫,在她姐夫家中站稳了脚跟,可崔欣彤胃口大了,一次又一次向她要钱,她怕她暗地里和崔欣彤往来,迟早会被人发现,事情会败露,所以,她干脆以和崔欣彤投缘,崔欣彤有能力,她欣赏崔欣彤为借口,和崔欣彤合开了一家私人会所,正大光明的给崔欣彤钱,封崔欣彤的口……”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白海棠拼命摇头,哭着大喊:“哲哥,明远,你们相信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他是在报复我为安安主持公道,他是在恶意报复我,你们相信我,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过,我真的没有做过!”

“你做没做过,很简单,”故事讲完了,顾太子爷儿神清气爽,语气格外的轻松:“让人把崔欣彤弄来,问问她,或者查查崔欣彤名下的那家私人会所的帐,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浅浅的勾着唇角,低下头去看白海棠:“崔欣彤的会所入不敷出,你投了大笔的钱进去,一点回报都没有,崔欣彤拿着你的钱,在世界各地买房子买商铺,她老公和她儿子开的车,比你们温家几位正牌少爷开的车还要好……”

他轻笑了声,“你怎么好意思说你没有的?如果你什么都没做过,你为什么对崔欣彤那么好?她是你亲闺女?还是你是散财童子,喜欢给人撒钱玩?”

“她、她帮过我……”白海棠声音颤抖的说:“有一次,我、我差点被车撞到,她救了我,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钱哪有我的命值钱?她救过我的命,我给她多少钱都是应该的!”

“哦?她救过你的命?”顾时暮挑眉看她:“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有证人吗?”

白海棠张口结舌。

她和崔欣彤之间的纠葛,越少人知道越好,哪有什么证人?

温文哲这边,她也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她差点被车撞了,有个以前在他们家做过佣人的小姑娘推了她一把,救了她,她想和那个小姑娘一起开家店,报答那个小姑娘。

温家有的是钱,温文哲对她十分大方,她手头有钱,这点小事温文哲根本没放在心上,关切的询问了几句,知道她没被撞伤之后,就让她自己看着办。

此后,她极少在温文哲面前提起过崔欣彤。

她以为,这个秘密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被岁月掩埋,直到她和崔欣彤百年之后,被她和崔欣彤带进棺材,永生不见天日。

她无论如何没想到,她只是出于对唐水晶的嫉妒,来温家看一场唐水晶的笑话,就翻出了她最要命的秘密。

她张口结舌许久,终于想到了说辞,痛哭着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和欣彤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他非要扯些莫须有的罪名,他、他这是想逼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