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拉过凤惊羽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看着她的眼神犹如夏日的骄阳。
这些话凤惊羽听了不止一次。
她的手贴着他的心口,清楚的感觉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她动了动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怎料君落渊紧紧的攥着她的手,丝毫不给她这个机会。
她眉头一蹙,张嘴想要送给他一个字,滚!
忽的,她的目光落在他那一头白发上。
那雪白的颜色一下子刺痛了她的心。
他为了她修补魂魄的模样,飞快的从她脑海中闪过。
还有,他绝望入骨的抱着她,准备自爆的模样。
凤惊羽缓缓抬起眸子,迎上他灼灼的视线。
直直的望着他那双深邃无边的眸子。
他的眼眸又黑又深,看向别人的时候,有的只是疏离与淡漠,亦或是高不可攀的倨傲。
此刻他的双眸犹如满天繁星,华光璀璨,里面盛满深情。
正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阿羽……”恍惚间他的声音响了起来。
鬼使神差,凤惊羽吐出一个字来:“好!”
话一出口,不止君落渊惊呆了。
就连凤惊羽自己也怔住了。
方才她说了什么?
“阿羽你说什么?”男人惊喜过了头,他眼角的笑纹怎么也遮不住,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看着凤惊羽问道。
看着他这幅傻呆呆的模样,凤惊羽突然觉得,其实嫁给他也不错。
至少他是孩子们的亲爹!
再来他长得也十分养眼,日日看着赏心悦目,定能多吃几碗饭。
多吃饭对身体好。
身体好了,心情就好。
再者孩子们也离不开他。
诸如此类,凤惊羽又例举了数条。
“我说了什么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凤惊羽一把抽回自己的手,她漫不经心的瞥了那个傻乎乎的男人一眼,转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屋里燃着一盏微弱的宫灯。
若是细看的话便会发现,有人的耳尖泛了红,红色晕染开来,就连她的脖子都是粉嘟嘟的。
唉呀妈呀!
凤惊羽拉了拉被角遮住自己的脸。
雾草,羞什么羞,她可是个妥妥的现代人。
真是太丢脸了。
“阿羽,我听到了,你说好!”她背后的那个男人笑的跟个孩子一样,他伸手扳过凤惊羽的身子,沉黑的眸子里似有万千星辰,又似无数烟火璀璨绽放。
他双目灼灼的看着她,一字一顿:“你答应了,我不许你反悔。”
“哼!”凤惊羽赏了他一个白眼:“我就是反悔你又能奈我何?”
“你敢?”某男欺身而上。
他小心翼翼的护着她的腹部,低头封住她的唇瓣。
他的吻格外的火热,带着极强的攻击性,在她口中攻城略地,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这一次凤惊羽没有挣扎,她缓缓抬起手,抱住他宽厚的背。
美色误人!
她定是被他的美色给蛊惑了。
凤惊羽脑袋发晕,脸更是红跟熟透了的桃子一样。
直到她瘫软在君落渊怀中。
君落渊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你现在还想反悔吗?”他垂眸看着怀中的人,温情如水的眸子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
凤惊羽迷迷糊糊的,她下意识点头。
“嗯!”某男再度欺身而上。
这一次,他的吻更具侵略性。
草……
凤惊羽心里一万个后悔!
最难消受美人恩!
这如火的热情,她架不住啊!
手软,腿软,脚软,就连脑袋都无力思考了。
这谁扛得住呀!
片刻,男人移开唇瓣,给了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阿羽,你还准备反悔吗?”凤惊羽大口大口喘息着,望着那极具危险性的男人,她不争气的摇了摇头。
雾草,若让他再这么吻下去,她指定小命休矣。
还是苟命要紧!
君落渊满意的笑了起来,他抬起手指,细细的描绘着她的眉眼。
“阿羽,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你是害羞了吗?”他后知后觉的发现怀里的小女人,竟然羞得脸都红了。
“你才害羞了。”凤惊羽唇瓣有点麻,她闷闷的说道,忍不住瞪了君落渊一眼。
狗男人依旧狗的很。
她为何害羞他不知道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可恶!
“不如我给你个机会,让你欺负回来?”某男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说道,说着把泛红的唇瓣送到她面前。
嗯?
凤惊羽怔怔的看着他。
这是什么骚操作?
还带这样的?
许是料定她不敢,君落渊笑盈盈的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挑衅。
这谁能忍?
哼!凤惊羽在心里冷冷一哼!
有人给她下战书,若不应战,那还是她吗?
她张嘴,一口咬住男人的下嘴唇。
某男眉头微蹙。
某女邪恶的笑了起来。
其实她并未用力,只是象征性的咬了他一口。
一股麻麻的感觉瞬间蔓延开来,君落渊再也克制不住,他瞬间动了情。
凤惊羽突然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她。
她顿时僵住了。
这算不算引火烧身?
难道这货真想走肾了?
“阿羽……”情到深处难以自抑,君落渊一声一声唤着她的名字,低沉的嗓音温柔缱绻。
凤惊羽心中一动,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眉眼。
忍不住叹了一句,这个男人真是帅呀!
好像她也不吃亏。
她壮着胆子,抬手落在他的腹肌。
妈呀!这也太好摸了吧!
这紧实劲儿,还有点硌手,一块一块的,手感真他么的好。
“嗯……”君落渊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伸手握住她那双不安分的小手,缓缓移动至自己的某一处。
雾草,触及那个火热如铁的东西,凤惊羽嘴角一阵抽搐。
真是要来真格的吗?
她能不能临阵逃脱?
讲真她就想过过手瘾来着!
真枪实弹她害怕呀!
说出来挺丢脸的,毕竟她还没有吃过肉。
“阿羽,你点起来的火,你得负责熄灭。”君落渊压抑的声音响了起来,他对着凤惊羽欺身而上。
凤惊羽一惊,她要节操不保了吗?
她心一横,早睡也是睡,晚睡也是睡,总归逃不过这一劫。
她眼一闭,一咬牙,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阿羽……”君落渊再也忍不住,两个人正要酿酿酱酱的时候。
突然从内室探出三个小脑袋:“爹爹,娘亲,你们在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