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1 / 1)

童熙倒吸一口凉气,一只手忽然摁在她的肩膀上,往下压,促使她身体前倾,小腹贴抵在了琉璃台边缘。

冰凉又硬质的刺感激起浑身阵阵颤栗。

她浑身打抖,握着机身的手指收紧,绷到发白。

慌乱下捞起滑到腿侧的浴袍,垫在身前。

身子,呈后弓的姿势,杵在琉璃台面上的双手些微的发颤。

某人的手......

扶在她的臀两侧,下身解脱到只剩下了底裤,站在她身后,支起的帐篷挤进双腿间,隔着一片薄薄的布料,摩擦......

童熙几乎半个身子都趴俯了下去,艰难的忍受着他狂肆放浪的行为,又要警惕着不发出声音,手机握在掌心里,圆弧的边棱陷进了皮肉。

一心二用,又哪里能是他的对手......

裴堇年单手扣住她空闲的那只手,反剪到身后,抵在脊背线上,用力的一顶。

童熙身子不可耐的后扬,抬眸便看见镜子里羞人的那一幕。

他从身后抱住她,却是将主动权全然握在了手中。

此时她双颊羞红,眉目含春,眯眼时媚眼如丝,下唇咬出了泛白的颜色,几缕凌乱的发丝嵌进了双唇间,咬在贝齿下,一张虚汗涔涔的小脸儿,楚楚动人。

不言不语,却也娇嗔得让人爱不释手。

裴堇年最是受不住这副模样的童熙,从身后捧住她的脸,薄唇抵在耳垂上,思缕的暧昧沉嗓,低嘎发声:“你只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他像是宣誓所有物般。

顺便又提醒一句:“别忘了你手机还保持在通话状态。”

比起欲仙欲死,童熙此刻的心绪可说是羞愤欲死,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却还强绷着一口气,撑着理智不沦陷下去。

她哪里有两头兼顾的本事。

忍了好半响,才又将电话贴近耳边。

廉榆阳的声音钻进耳朵里,她从中途听进去,才知道他正在跟她描绘婚礼的现场。

“你上次说喜欢这间教堂,婚礼地点定在这里,可以吗?”

童熙心里“咯噔”一沉。

压制下体内那股浮躁之气,张唇说道:“好,都可以的,那就这样......”

她说不完全一句话,半截又消散在了唇口。

只因为身后那个男人正在对她上下其手。

充满侵略性的男性特征抵在了小腹下的某处。

恶劣的在边缘来回厮磨。

灼烫得似一根烙铁。

她双腿虚软,快要站立不住。

手里握着的手机,几乎都要从掌心里溜走。

双腿间一股股熟悉而陌生的激流,让她觉得可耻到了极点,又发自内心的害怕。

怕他当真不管不顾,也不由她是否愿意,就这么强要了她。

裴堇年耐心用尽,一把夺过她的手机,直接关机然后扔得远远的。

继而,霸道的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

童熙慌张失措的抓过浴袍挡在身前,一双浅褐色的瞳眸颤个不止,身体被他掌心抚摸过的地方,阵阵灼烫,憋了许久的喘息系数从嗓子眼里逼了出来。

呻吟声不可自控的泄了出来。

她又是慌又是羞,仓促间咬着下唇。

裴堇年竟抬起她一只脚,缠在自己腰上。

腹下的那处......

隔着他的一条内裤,紧密的.....不留一丝细缝的......

贴到了一起。

准确来说,裴堇年是强硬挤进来的。

童熙那里,痛得十分烫人。

抓着浴袍的手指,不自觉的卷曲,指尖掐进毛绒绒的衣服里,另一手反到身后,撑在琉璃台边缘,强撑着不让自己狼狈的倒下。

“童童。”

他忽然凑近,中间只余留了两公分的距离,粗喘着气,嗓音染上了一丝暧昧的淫靡之音:“你还是这么乖,迄今为止,你是唯一让我硬起来的女人。”

他低低沉沉的性感嗓音,夹带着蛊惑那般,眉峰之间蹙出了几道浅痕,隐忍的抚触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大掌把着她的一边粉臀,手背上青筋突起得厉害,欲.望已经毫不加掩饰,且濒临在了爆发的边缘。

童熙心里既委屈又羞愤,他从头到尾都没有顾忌过她的感受,分明已经表露过不想的意思,却还是一意孤行,不停的用身体摩擦,点火。

她就快要受不住,浓烈的罪恶感和羞耻快要湮灭理智。

她扣下一手,按在他的手背上,往下撑,“你一定要做?”

童熙挣扎着,把自己的腿从他的腰上放了下来。

裴堇年却近了一步,肌肉强劲的手臂直接搂上了她光裸的后背。

中间仅用一件浴袍做隔断,也只是障眼而已,她和他现在,跟坦然想见肌肤相贴有什么区别。

裴堇年亲吻她的耳垂和脖颈,她努力偏头也躲避不过,耳朵里持续钻入他暗哑的嗓音,似是蒙了一层深重的情.欲:“你觉得呢,你敢在这时候脚疼,我扭断你的腰。”

他轻声的问着,接近于喃喃的低语,灼烫的掌心贴在她后背上一点点的游走,挪移,挑起每一处敏感点。

童熙颤栗不止,白皙修长的指尖染了一层汗渍,濡湿的感觉正在持续的往身体的每一处蔓延,她脸颊胀红,睫毛扑闪得厉害。

浑浊的眼眶内猝然闪过一丝决然。

她在裴堇年专注的埋首在脖颈间亲吻的时候,对着他的耳朵狠狠的咬下一口。

“童熙!”

一声吃痛的闷哼,从裴堇年嗓子眼里氲出来。

搂在她后背的手往上抬了一些。

她咬着便不松口了,两排牙齿死死的嵌在他的耳垂上,瞠大的双眼内浮现出了刃色。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一把将他推开。

抬起的脚尖一脚踹在他的膝盖骨闪。

没有任何防备,裴堇年往后踉跄了一步。

耳侧顿时掠过一道冷风。

抬眸,阴鸷的眉眼深凝着镜子里那道快速跑开,已经穿上了浴袍的狼狈身影上。

他龇了下唇,眼尾勾着一丝阴冷,长腿迈开,转身出去抓人。

身上仍旧只着一条底裤,身躯挺得笔直,小腹上的六块腹肌紧实而遒劲,裸在灯光下,笼了一层浅金色的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