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不动如山,讲得好!”
司马孔明讲出了真谛,太史慈终于忍不住出声喝彩。
听到太史慈喝彩,司马孔明转过身来面对太史慈,随意地说:“子义来了,呃,你那对狂歌戟哪里去了?”
因为是初次见面,出于礼节,太史慈刚要施礼,猛然听到司马孔明这句话,双手欲合未合,当即呆滞。
我们很熟吗?
太史慈懵逼,一开口便称呼子义,这是我的字啊,大概没有告诉你吧。
才第一次见面,好不好,如何知道我用狂歌戟?
一肚子问号太史慈没办法问,直接石化。
司马孔明对孙灿、张桐招招手叫过来,说:“子义,鄙人是司马孔明,我替你介绍,这位是孙灿,这位是张桐,哪一位叫张瑜,后面那个叫孙澜,这四人可都是拯救乡民有功之人。诸位,我替你们介绍,这位击杀黄巾贼寇的少年,名叫太史慈,字子义,武功高强,天下少有敌手,实乃忠义之士,至孝之人。”
司马孔明几句话便概括了太史慈的为人品性,似乎很熟悉太史慈的武功。
太史慈十八岁,刚刚走出少年时代,被人如此肯定,其心情可想而知,有一种想跪下认主的冲动。
孙灿、张桐等依次上前与太史慈寒暄,对这位少年英雄很是敬仰。
张瑜排在最后,与太史慈认识。
太史慈拉着张瑜悄声问:“张瑜,刚才那位司马先生可是传说的神仙?”
“老板自己不承认他是神仙,也不让我们称呼他神仙,他规定这里所有的人称呼他为老板。”
司马孔明事先交代过,张瑜不能当面告诉太史慈,司马孔明就是神仙。
其实这都是表面文章,乡民们私下里还是称呼神仙。
“称呼老板?”
太史慈有点懵逼,这算什么?
“说了半天你也没说到底是不是神仙,给个实话好吗?”
“老板的话我必须听,不能说的。”看见太史慈急的抓耳挠腮,张瑜又不忍心:“这样吧,我说几件事你自己判断。村子里有十四人传染上瘟疫,其中四人就要死了。那一天老板从天而降,治病的时候凭空出现一个物件,打开来给人吃下一种东西,重病之人采用另一种方法,几天后得了瘟疫的人都好了。如今十里八乡来的人不少,染上瘟疫的人至今没有一个死掉。”
太史慈傻了,从天而降只是神话传说,这世上还真有神仙啊。
也许是看花眼了,太史慈心里拿不定。
但是,此人治病救人起死回生,张瑜不会无中生有。
“这个......也可能老板恰好会看病吧。”
张瑜鄙视道:“你不是有狂歌戟吗,凭空给我变出来试一试?动动脑筋好不好。”
太史慈一想,也是啊,凭空变出东西,这可不是凡人能干出来的事情,看来真是神仙啊。
震撼,太史慈被雷到了。
这时候司马孔明与孙灿等说了几句话,看见张瑜与太史慈两人在一起嘀嘀咕咕,便开口说:“张瑜,收队回村。”
张瑜立刻立正,回答说:“诺,尊令。”
司马孔明招呼太史慈:“子义,咱们也回村去吧,今天破例,弄点好酒招待你。”
张瑜和孙澜各领队伍往回走,二十人一队,乡民队列整齐,每列四人,步调一致,队列所过悄然无声,只听脚底下走路的沙沙声。
司马孔明与太史慈、孙灿和张桐四人一起,在队列的边上走,看到这一幕,太史慈继续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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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二十多人一起走路,要抬左脚都抬左脚,左右交替一点都不乱,真要做到万众一心啊。
被雷到了,这是怎么办到的?
再看看周边,司马孔明走过去之后,乡民们全都在后面膜拜。
本来还与司马孔明并行,太史慈心存敬畏,悄悄后退半步。
太史慈是怎么来的呢?
原来,太史慈家境殷实,从小拜师学艺,前段时间学成一身武功归来。
学武之人交友广泛,四处找人切磋武功,这几日太史慈打算出游,却意外听说不其县有神仙现身。
乍闻此消息,太史慈嗤之以鼻,世上哪有神仙?
可消息越传越玄乎,说什么神仙救苦救难,能治疗瘟疫,不其县那个村庄不断粮。
听得多了,太史慈少年心性,决意来此地探究一番,这才演绎出与太平道一战。
回到村子里,张瑜和孙澜有任务在身,各自忙去了,司马孔明领着太史慈三人回到了住处。
汉代人是分餐制,正堂有小矮桌,与现代的茶几差不多。
司马孔明正中席地而坐,孙灿、张桐与太史慈分列对坐。
“诸位,请稍等,我去准备美食。”
司马孔明站起身来,走进西厢房。
看到司马孔明身影消失,孙灿眼珠一转,对太史慈说:“屋子里什么都没有,更没有吃的,也没有酒。”
今天发生的事情给孙灿提了个醒,以后的麻烦会不少,老板也早就估计到了,那么,像太史慈这般武艺高强之辈,正是孙家哇所需要的人,他希望留住太史慈。
但是,老板都没有开口,孙灿不好自作主张,他倒是希望太史慈自愿加入阵营。
想要让太史慈自愿开口,司马孔明是最好的招牌。
老板不让说自己是神仙,这难不倒孙灿,如果太史慈不笨的话,会听出其中弦外之音。
听到孙灿这番话,太史慈懵了。
刚才在路上的时候,司马孔明还说要好好招待他,既然屋子里什么都没有,拿什么招待客人?
再说了,也没有听到其他人吩咐下人做饭。
不会这么干坐着,四个人大眼瞪小眼吧?
难道说......
太史慈的脑袋活络开了,也许司马孔明进屋子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避开众人耳目。
那么,等他出来的时候手里一定会有东西。
想到此,太史慈心中豁然开朗,就等司马孔明走出来的时候,验证一下自己的判断。
太史慈双眼紧盯住西屋的门口,眼都不眨一下。
不一会儿,司马孔明从西屋走了出来,一手托着一个木托盘,上面的确有吃的,还有一个透明的容器。
不错,司马孔明在每一个木盘中放了半个烤鸭以及佐料,一听罐头,一个玻璃杯子。
但他仅有两只手,也只能分批往外拿,至于酒嘛,放到了最后。
所谓透明的容器太史慈没见过,其实就是玻璃杯子而已。
不光是太史慈没有见过,就连孙灿和张桐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物事。
通透,太精致了。
司马孔明先给太史慈面前放置一个木盘,转身又给对面的孙灿一盘,而后,欲转身回西屋。
“老板,既然西屋没有东西,不如就在此直接拿出来得了。”
司马孔明身体一僵,尼玛,被人识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