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像是虫子一样的东西?”张焕清反复的重复着这一句话,然后低下了头。
我们都没有趣打扰他,而是看向了那果树,站在果树的旁边,有一股很香的气味向我们飘来,让我都有些忍不住想要去摘一颗来尝尝了,我用力的咬了下自己的舌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而候子峰也同样,都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脚了,他的双脚在原地来来回回的,看起来就像是想过去又不想过去的那总犹豫。
我直接是走到了他的身旁,然后伸出手在他的腰间用力的扭了一把。
“啊!疼!”他大叫一声,然后转头看向了我,那一眼幽怨的表情让我仍不住有些想笑。我这招还是和小欢学的,每次候子峰惹小欢的时候,只要小欢的手放在候子峰的腰间,他指定会认怂。
“你有意么?大男人的和个女人一样掐人的腰,靠!真变态。”候子峰气愤的说了句。
“你还好意思说?刚刚你心里在想什么?用的着那么犹豫么,想去吃的话就去被,到时想你徒弟那样被打晕,放心吧,我包里还有瓶子,要是手打不晕你的话,我就用那瓶子来。”我看和他,戏虐的说了句。
他不由的缩了下脖子,“你想给老子开瓢啊,没门。”说完之后,他愣了下,突然想起了之前自己的那一阵犹豫,脸色变的有些不好看了。“我们还是离这里远一点吧。”说着,他便向后退了好几步。
一直在那里低头沉思的张焕清突然抬起了头,然后直径走向了那果树那里。我们都被他的这一举动给吓坏了,这夏子强还好,论脑子,他不行,论功夫,还是个半吊子,但是张焕清就不一样了,要是连他也变成夏子强那样,我们这点人还不的玩完啊,我和候子峰两人连忙跑了上去,然后将张焕清的两个胳膊都死死的抓住,候子峰已经腾出了一只手,准备给张焕清的后脖子也来一下子,他刚抬起了手,然后就听到一个淡淡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你打下来试试!”
被我们拉住的张焕清回国了头看向了候子峰,那种古怪的眼神看的我都愣了一下。
“你...你没事?”我有些怀疑的问了句。
“有什么事?你们是怕我想子强一样?放心吧。”他微微一笑,然后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那握着的拳头摊开之后,在他的手中,多了一根针,在他的大拇指上,有着一点血液渗出,看样子他是早就准备好了。
这时我才松了口气,“那你准备怎么做?”我好奇的问了句。
“摘几颗果实看看,那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他淡淡的说了句,说完之后,就向前走了过去。我也想要跟上去,但是被候子峰给拉住了,“相信他,能行的。”
停了候子峰的话之后,我便站在那里没有在上前去,他的身手那么好,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事情,而且我要是上去的话,说不定会变成他的累赘。
他慢慢的走向了那果树,在果树旁边停下来之后,他伸出了自己的手,然后将一颗果实给摘了下来放到了鼻子前闻了闻,我们都提心吊胆的看着他的动作,生怕他一口咬下去。在闻了一闻之后,他用力的将那果实给摔在了地上,这才让我喝候
子峰两人松了口气。
果实摔在地上之后,张焕清死死的盯着那里,因为他用的力气大,那鲜红的果实摔在地上之后直接就摔的像是一滩烂泥似的,一只黑色的细小虫子,从那一堆烂泥似的果肉当中慢慢的爬了出来。
那虫子也就是两三厘米长短,全身漆黑,只有在它的头部位置,有着一点点白色,也许是因为张焕清的力气太大,那黑色的虫子被摔的七荤八素的,完全没有之前我见到的那只虫子的速度。
张焕清连忙上前,从兜里掏出了一块不大的布条,然后弯腰将那在地上往外蠕动的黑色虫子给捏了起来。
他仔细的盯着那虫子许久,才从嘴巴里挤出了三个字。
“惑心虫!”
“惑心虫?那是什么?”我们几人全部都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张焕清,这个名字我们都是没有听过,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惑心虫,如其名字一样,会古惑人心,而且喜食甜物,是一种非常稀少的一种虫子,我也只是在书上看看到过,它的样子和书上描述的一样,应给不会错了,我们的快点的,这东西算是一种寄生虫,要是在人体内呆的久了,会寄生在人的体内的。”说着,他的双手一用力,就将那手中的惑心虫给捏死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子强就是被这虫子给钻进身体当中的?”我有些荒神的说了句。要是真如张焕清所说的话,那这虫子钻进了夏子强的身体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能不能在弄出来。
“是在他的身体中,而且还是在脑袋当中,不过有办法能将他给弄出来。”张焕清微微的笑了笑。
听了他的话之后,我还全是松了口气,“有什么办法?”我疑惑的问了句。
他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像了候子峰,“拿来吧!”
候子峰一阵的摸不着头脑,“什么东西啊,就拿来。”
“酒,我知道你带了的。”张焕清笑了笑,然后看像了候子峰的包。
“我靠!这你都知道,你要酒干嘛?”候子峰故作夸张的说了句,然后有些不情愿的将一个瓶子拿了出来。
“我要的不是这个,是国生家酿的粮食酒。”张焕清没有去接候子峰递给他的那瓶酒,而是接着说了句。
“我靠!过分了啊,那酒我没剩下多少,要是给你的话,我就没得喝了。”候子峰连忙的拒绝。
“那你还想不想救你的徒弟了。”张焕清撇了他一眼。
“是啊,你就快拿出来吧,大不了我到时候在给你带点。”我也连忙补充了句,现在救人要紧,先给他打个空头支票也可以。
听了我的话之后,候子峰才极不情愿的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酒壶,递给了张焕清。
接过了酒壶之后,张焕清将盖子打开然后凑到了鼻子前闻了闻,才满意的说了句,“这还差不多。”说完之后,走到了那一摊已经被摔碎了的果实前,将酒壶中的酒给倒了上去。
“我靠!你这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