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沙地当中露出的一个个黑色的影子,让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不正是追的众人无处可逃的那些巨型钳虫么。
下面的沙地原本就很大,那一只只从沙子里面爬出来的巨型钳虫基本上是将那前方空旷的沙地所填满。
在出来之后,它们全部都看向了我们这边,集体发出了一阵一阵刺耳的叫声。出现在最前面的几只,竟然是直接就朝着我们飞快的爬了过来。
“不好!快想里面跑。”候子峰大喊一声,拉着小欢就向那台阶上面的宫殿跑去。
我们其他的人也都不敢怠慢,都见识过这巨型钳虫的厉害,哪里还敢逗留半分,全部都跟着候子峰向着那宫殿跑去。
在看到我们都逃跑了,下面的那些巨型钳虫怎么能甘心到了嘴边的食物跑掉,纷纷的向我们这边追了过来。
那黑压压的一片,让众人心都提了起来,这要是被追到了,估计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妈的!真他妈倒霉,没想到这里还藏着这么多的巨型钳虫。”候子峰一边跑,一边破口大骂,本以为能安全的到里面,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一片的巨型钳虫,而且看它们的样子,像是几百年没吃过东西一样,疯了一样的追着他们。
“先到里面在说吧,这么多的钳虫,我们的武器弹药估计是不够的。”张焕清冷静的说了句。
因为台阶是向上的原因,原本没有多高的台阶人们跑在上面却是觉得非常的累。眼看着离那宫殿的门口不远了,还没来得及高兴,从那宫殿之中,就又传来了一阵“嗡嗡嗡”的声音。
一群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从那宫殿的房檐下面扑了出来。
“趴下!”张焕清看到情况不对,连忙大吼一声。
我们全部都爬了下来,那些东西就贴着我们的头皮想下飞去。感觉到那些东西从我们的头上飞了过去,我们都是抬起了头看向了下面,追在最前面的那几只巨型钳虫,一下子就被那从宫殿方向飞出来的东西给包围住了,被包围的巨型钳虫只是发出了几声尖利的叫声后,便没有了反应,没有多久的时间,那些包裹着巨型钳虫的东西就一哄而散。
看到了那露出来的巨型钳虫,我的毛都炸了起来。
“这...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候子峰愣愣的看着那巨型钳虫,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身上除了那特别硬的外壳,和几只脚以外,全部都被啃食一空。一点东西都没有留下。
“我觉得我们还是趁他们没回来的时候跑吧,要不然....”候子峰说了一半以后沉默了,在场的人基本上都明白,要是在不走的话,被那些东西给包裹上这么一下,那后果可想而知。
“走!”张焕清平静的说了一声之后,就爬了起来,向着宫殿的门口那里走去。
我们完全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生怕那些东西都飞回来,我时不时的转头看向下面,非常多的巨型钳虫都已经变成了尸体,而一些则是打着洞向沙子里面逃了进去。没有多久的时间,下面的那些巨型钳虫基本
上都已经消失了,留下的,就只有一些已经只剩下外壳的尸体。那些不知名的东西在半空中徘徊了一会之后,便向着宫殿方向飞来。
宫殿的门是半开着的,而且四周都没有窗户,像是一个密封的空间一样。
看着那慢慢飞回来的东西,我们连忙将宫殿的们给打开,寻思的跑了进去。将殿门关闭,在关闭宫殿门的瞬间,还是有两只那东西给飞了进来,落在了张焕清的肩膀上。
“啪!”
张焕清一巴掌就将那两个落在自己肩膀上的东西给拍死,缓缓的将那东西的小尸体从肩膀上拿了下来,我们都围了过去,拿着手电照着那东西的尸体。
那小尸体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苍蝇,但是形状又有所不同,他们又非常多的脚,每只脚的上面,都有一些倒刺一样的勾,通体发黑,要是仔细盯着看的话,还能发现那东西整个身体在上下起伏,好像还没有死一样。
“这玩意是什么?”唐华奇快的看着张焕清手中的那小东西。
张焕清摇了摇头“不清楚,没有见过。”说着,一甩手,就将那东西给扔到了地上,
众人这才开始打量起了四周。
宫殿内的装饰,看起来很古怪,一些饰品之类的东西,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而且墙壁上,刻画着一些样子奇怪的花纹,而在宫殿门的正对面放置的,不是龙椅宝座,而是一座铜棺。
看起来很普通的一副铜棺,在它的上面,盖着一副已经很破旧的棺套,那是一副黄色的棺套,有些地方已经破烂了。
“这宫殿,看来就是一个墓啊!”唐华惊讶的看着前面的那座铜棺。
“也许不止这一个那!”张焕清淡淡的说了句,然后伸手指向了那铜棺的后面。
顺着张焕清所指的方向,看到的,是一个石门的轮廓,依稀的可以看到,那石门上刻画着一些东西,但是因为距离太远了,看不清楚。
“嗡嗡嗡!”
身后石门外,那怪虫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亮。
“看来这些东西还没有吃饱啊,这是一直在惦记着我们这些食物啊。”候子峰听着外面的那一阵一阵的响动,自嘲的笑了笑。已经竟然被虫子当做食物惦记着。
“没办法,我们现在不光要担心我们能不能找到我们想要找的东西,还的想着到时候找到了该怎么从这里出去。”张焕清淡淡的说了句,便起身向那铜棺走去,我们也连忙跟在了后面。
来到了铜棺前,我们才看清楚了套在铜棺上的棺套。
那棺套的上面,像是但是画的符一样,整个符特别的大,将一整副铜棺都包裹了起来。
但是有一些地方已经是残破不堪,露出了里面的铜棺的一角。
“我去!难道这里有什么鬼东西?还要用这镇尸符”一直少言寡语的余清,看着那棺套上画的符惊讶的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