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浑身一阵的疼痛,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眼前是白白的一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我努力的想要爬起来,手背上传来了一阵刺痛,我低头看去,发现手背上扎着一根输液的针,因为我用力太大,针已经错位了,手背行鼓起了一个小包。
我不知道我晕了多久,喉咙里一阵干燥,“水....水。”我艰难的喊了喊,但是房间好向很空旷,除了我没有别人,我努力的伸手探向桌子上的水杯,刚碰到了一点,但是浑身一阵无力,水杯被我带到了地上。
“哐啷”
“有动静,进去看看”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吱呀”的一声,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身后跟着几个穿黑衣服的大汉。
“快去通知医生,他醒来了。”那女孩好像很有地位,向身后的大汉吩咐了一句便向我走了过来。
她盯着我看个没完,一直被她这么盯着,我觉的很不自在。“你是谁?这时在那里?”
“你好,我叫张曼,是宜宾市公安局的一名警员。你先在在医院,是被一帮外国人送来了。”她的声音很好听,给我解释完了以后,便还是刚刚那样,一直的盯着我看。
“呃....你总是看着我干嘛?”说实话,我有些心虚,我门刚从墓里出来,就被送到了医院,而且,现在还有个公安局的警员在这里一直的盯着我,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她用异样的眼神看了看我,“我门接到报警,说是有几个伤的特别重的人被外国人送到了医院,我来查查是不是有什么仇杀,斗殴之类的。”说完,她从包里那出了原本在我身上的那把断鬼匕首。“这时从你们身上找到的,经过我门局里专家呃鉴定,发现这把匕首是见古物,所以嘛,嘿嘿,我现在怀疑你们是倒斗的!”
听到他的话以后,我一惊,难到我们被发现了?我硬着头皮回到“你可别乱说啊,我门可是好人,怎么会干那种缺德的事那。【零↑九△小↓說△網】”此时也只能对不起张焕清、刀哥和侯子峰了。
“那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下,这把古匕首,你是从那里的到的啊。”她瞪着那一双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这..这是我好朋友送我的啊,我救了他的命,所以他把这个给了我,当作报道,还有友情的见证。”我努力的保持着平静。
“病人咋那里?”这时,外面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一个穿着白大褂,五十多岁的老医生走了进来。
然后就直径走到了我的床前,抓起了我的手“你门还在这里干嘛?你们这样会影响到病人休息的,你和小伙子也真是的,液体针都错位了,你没有发觉吗?”说完,他便把我手背上的针扒了出来。
这时我才想起来液体针刚刚错位了,被那个女孩吓的我都忘记这茬了。
“你好好休息把,我还会在来的。”那女孩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对了,医生,其他的人那?他们怎么样了。”这时,我才想起了还有夏莹和张焕清他们。
老医生呵呵一笑。“他们呀,出了那个断了左臂的独眼男人外,其他的都没有什么事情。就是那个女孩,身体好像是有一些问题,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忽冷忽热的,估计是感冒了吧。”
听到他们没有多大的事情,我松了一口气。“那我可以去看看他们吗?”
“嗯,你们只是过度的疲劳。休息了一天多了,也能下地走走了,那女孩就在你的隔壁,其他人在后面的病房。”说完,老医生夫扶起了我。
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就是感觉身体有些虚弱,睡了这么久,都没吃什么东西。
我急忙的跑到了夏莹的病房,发现她也是刚刚的醒来,而那个女警员也在。
看到我的到来,夏莹显得很激动,我跑了过去,拉着她的手,“莹莹,你没事把。”
“嗯,我没事,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那。呜呜...”说着她便哭了起来。
“唉,算了,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那女警员说了句,然后想外走去。
“哎我说,我觉得你还是别去找他们了,我门都是探险队的,是在山里遇到了危险,才会受伤的,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夏莹对着要出去的那个女警员说了句。
女警员回头看了看她,没有说话,然后就带着几个黑衣大汉走掉了。
我一阵的奇怪,这怎么看都不想警员,到时有几分黑社会的样子,走到哪里都带着保镖。
“国生,你没事吧,我们去看看焕清他们吧。”夏莹拉着我的胳膊。
我点了点头,向病房外走去。
“哎,你别乱跑啊,你还需要休息的。”就在我们刚出去的时候,不远的地方传来一声轻呵。
一个小护士对着前方的走廊喊了一句,在走廊的尽头,一个身
穿病号服,背着一个破包的男子回头挥了挥手。
看到那招牌式的贱笑,我才知道,走掉的竟然是侯子峰,他背着我们拼死拼活从古墓里找出来的东西跑路了。
刚想上去追,但是夏莹拉住了我,“算了吧,平安的出来就好。”
我楞了下。拉住了她的手点了点头。
张焕清的病房里这并不远,当我们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是穿戴整齐了,在向我们点了点头后,他淡淡的说了句“我要回竹海村,到二叔住的地方去看看。”
这时,我才回想起来,他的二叔,也就是村里的木匠大叔已经在墓中死掉了。我点了点头,“嗯,我们和你一起去,还有一些东西要收拾那。”
说完,我们又去了刀哥的病房,他已经没事了,虽然丢了左臂,但是捡回了一条命。看到我们的时候,他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你们来了。”
“嗯,刀哥,你怎么样了。”我应了一声。
“呵,还能怎么样,东西没找到,折了一帮兄弟,自己也丢了一只胳膊,哎。”他自嘲的笑了笑。
“命没丢掉就好。”张焕清在一旁淡淡的说了句。
“对了,谢谢你们带我出来,我这条命是你们救回来的,以后要是有什么能帮的上的地方随时找我。”刀哥认真的看了看我们后,缓缓的说到。
我连忙摆手,“刀哥,你说这话就言重了,我们都是朋友嘛。”
他哈哈一笑,“对,我们是朋友。”
这时,病房门开了,走进来的是那个刚刚在外面叫喊的小护士,她进来后望了望我门几个,“你们谁是余国生?”
我招了招手,她走过来递给了我一封信和一个小包裹,“这是刚刚跑了的那个病人留下来给你的。”说完以后,她便出去了。
我打开了那封信,上面是一些潦草的字迹。
余先生亲启:
亲爱的余先生,死人脸、独眼龙已经美丽的莹莹小姐,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这次的旅程能认识那你们,我非常的愉快,而且让我收获丰富,我走了,别想念我,说不定我们还会见面的。拿这么多东西其实我还是很不好意思的,所以,我给你们留下了点,东西你们自己看着处理,我就不奉陪了。
余先生,你懂的挺多的,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合作下,但是千万别带上那死人脸哦!
侯子峰
“这侯子峰真实太不要脸了。”夏莹在一旁气愤的说到。
我也是气的牙痒痒,而张焕清和刀哥更不用说了,我者才明白为什么那时候张焕清骂他不要脸了。
收起了信,我打开了那个小包裹,里面的都是一些从哪主墓室的石棺里带出来的一些小物件,我连忙递给了张焕清,让他收了起来,毕竟我是没有做过这些事情的,万一被别人看到了,尤其是那个女警员看到,那就麻烦了。
和刀哥聊了一会后,我们便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准备收拾东西回竹海村。
回到病房后,我找到了我自己的衣服和包裹,发现装在里面的那个小鼎已经是不见了,应该是就我们那伙外国人拿走的。我连忙打开了我的包,向里面的一个暗兜里摸了摸,当我摸到那小铜片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没被他们找到。这是我在打开那小鼎的时候,找出来放到的的背包里的,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要不不会藏的那么隐秘。
收拾好了东西后,我们三人集合,坐上的回竹海村的车。
一路上,车在颠簸,而我却是无比的平静。脑海中一直回响着最近发生的事情。首先,就是那个墓中到底有什么?值得那么多的人去冒险,外国人让刀哥找得东西是什么?为什么会没有?还有张焕清的二叔,想了很久我只得到一条结论,就是三年前张焕清的二叔在和那一伙人去鬼驼山的时候遇到了腐尸蝇,他自己应为那个泥潭而活了下来,但是没有经过及时的救治便成了那幅可怕的模样,那里面的东西应该是很重要的,而他想要找到,就一直隐藏在竹海村中打探一些消息,直到两只外国探险队的到来,后来发生的事情也就明白了。
侯子峰说他不是和我们从一个通道进来的,被带出来的时候,我依稀的记得,那好像是在乱石林中,这就说明,地宫的通道有两个,一个是在我们进来的那个地方,另一个就是在那乱石林中,之前一直有传闻说那里有阴兵,去到那里的人都是被吓跑了,所以不会有人能发现那乱石林中的通道。而侯子峰又是怎么找到的那?
还有,救我们的那些外国人是谁?和探险队是一路的?还是其他的一伙人?为什么我们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会有一个警员找到我们?那个女警员到底是谁?对她的身份我是很怀疑的,一个警员,为什么身后总是跟着几个黑衣大汉?她更显得像是黑社会似的。
有太多的问题我搞不清楚。
就这样,在胡思乱想中,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