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用很无语的眼神看着她在他怀里笑出眼泪来。
她还在锤他的胸口:“还生气吗?我再帮你敲一敲。”
沈岸捏她软嫩的脸颊:“你骂我。”
“谁要你不跟我说话。”
林微去抓他捏她的手,用他的手去敲他的胸膛。
沈岸却反扣住她的手,从她衣领钻进去,她自己的手心一阵柔软。
他操控着她的手捏自己。
林微笑容僵住:“沈岸!”
沈岸埋头在她的锁骨处低低的笑,她羞恼地咬他脖子,可转念又在他脖子上种了颗草莓。
林微看到战利品,心里平衡了很多。
他可能有点疼,松开她的手,稍稍抬头去摸脖子,露出性感的喉结来,林微又去咬他,他喉结丝滑地滚动,她追着咬。
“微微……”沈岸闷沉沉地唤她。
“嗯?”她玩他玩得很起劲,笑着应了声。
沈岸意味深长地说:“是你自找的。”
林微没听清:“什么?”
男人没答话,手指灵活地从下撩开她的睡裙,没有征兆地探入。
“啊……”
她身子猛地一颤,几乎同一时间蜷缩起来,喊得很大声。
他很熟悉她的身体,怎样让她软成一滩,是他的送分题。
沈岸翻身,他们换了位置,他在上,她在下。
“还皮吗?”他调侃,声色沾染更浓的欲念,低沉得要命。
“你快把手拿出来。”
林微咬着唇,小小的声音娇颤着,低着的眼漾起一片水光,。
他在动她,弄出一股电流从她身下直冲她的天灵盖,搅着她脑子嗡嗡作响。
“沈岸,你别动了,求求你。”她带着哭腔。
沈岸不依她,变本加厉。
她去推他的手,他反而捉着她的手放在他裤腰上:“微微,帮我解开。”
林微被他弄得差些随了本能,真去帮他,但霎时清明了片刻。
他玩弄她,她就报复他。
她捏了他。
男人闷哼。
之后林微万分后悔自己手贱。
男人的报复心从没这么重过。
她深刻地明白了一个道理,怎么得罪沈岸都可以,但决不能在床上得罪他。
翌日,林微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还要在萍姐面前装作很正常。
萍姐好几次看出端倪,问她怎么了,她还要找各种借口搪塞。
每次她这样,沈岸就在旁边散漫地笑,她气恼急了。
下午沈岸带她去见了彭静。
是在一个咖啡馆的包厢,环境清幽。
跟彭静聊天,林微都挺愉快的,她这些日子像是在跟她交朋友。
她们还是没有聊到村子里那对男女的事情,但聊了她的父母。
彭静给了她足够的尊重,慢慢取得了她的信任,她很坦诚她憎恨自己的父母,因为他们抛弃了她。
说到被抛弃,林微流泪了,但彭静没有深问,对她做了心理辅导,还进行了催眠。
林微现在有点依赖催眠,虽然昨晚被沈岸折腾很久,但她还是没睡好,沈岸几乎又陪着她到天明。
包厢里很安静,只有窗外风吹过树叶的簌簌声。
彭静看着沈岸,慈眉善目地笑了笑:“感觉怎么样?”
沈岸:“还好。”
简单的两个字,没了别的答案。
彭静仍是和善:“压力不大?”
沈岸垂眸,没说话。
彭静不问了,只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要自责。”
沈岸抬眸看彭静,她猜到林微的事情很容易。
“你得到了答案,答案愿不愿意告诉别人听,你有自己的考量,但你所做的只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她,我能理解,也很赞同。”
彭静从包里拿出一本书:“你可以看看这本书,不仅微微需要心理辅导,家属也需要,希望这本书能减轻你的无助感和无力感。你要记住,微微只能自己走出来,我们只能在门口等着,不要着急。”
沈岸收了书,翻了几页:“谢谢。”
“不客气。”彭静起身,又笑道:“云裳可能不知道,她有一个很好的儿子。”
她说完就走了。
沈岸并不在意别人的评价,无论好的坏的。
他翻开书,一页一页认真地翻看。
他看书很快,林微还没醒,他就已经看完了,然后把书放在咖啡馆包厢的书架上。
彭静说的对,微微只能自己走出来,他只能在门口等着。
如果他漫漶不清,谁为她照明?
包厢的门被人敲响,沈岸开了门。
门口站着苏蓓涵。
“有事?”沈岸神色漠然,声音清冷。
苏蓓涵是通过叶淮川的女儿叶官官才知道沈岸在这里的。
她为了被行业封杀的事情而来。
“沈先生,我是专程来道歉的,对不起,我不该弄坏林微的裙子,唆使魔术师让林微上台互动,让她出丑。但我真的没想到她会晕倒。”
沈岸对她的歉意无感:“你可以走了。”
他关门。
苏蓓涵忙阻止:“沈先生,既然林微没有大碍,你能不能饶过我这次,不要封杀我。”
“如果我妻子没有大碍,就要撤销对你的惩罚,那杀人未遂是不是也可以不承责?”
沈岸关了门。
苏蓓涵冷下脸来,怪不得叶官官说找沈岸找了也白找,他铁石心肠,油盐不进。
不过她刚才看到有个老女人从沈岸的包厢走出来,那个老女人是万海医院的精神科医生。
她之所以认识,是因为梁逸觉得苏南华心理有问题,曾让她去找过大夫问诊,她找的就是万海医院最好的精神科专家彭静。
沈岸找彭静干什么?
苏蓓涵带着疑惑,进了叶官官的包厢。
叶官官正优哉游哉地喝咖啡,看到苏蓓涵进来,冷幽幽地笑了声:“这么快就回来了?”
苏蓓涵叹口气:“官官,你还有没有其他办法能帮帮我?”
“无能为力。你说你没事跟阿岸的老婆较什么劲?她不过穿了你喜欢的衣服而已,你喜欢的衣服那么多,是不是要把每件没得到的都毁掉?”
叶官官放下杯子:“今天我帮你找到阿岸,是我小姑欠了你妈一条人命,她交代过,对你家开绿灯,但阿岸不归我小姑管,我只能帮你到这里。”
苏蓓涵坐在叶官官身边,有点委屈:“你以为我真的只是气一件衣服,才干那蠢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