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解决了所有的问题(1 / 1)

大队长看着他搜出来的东西提醒说:“这有什么用,也算是证物了你要带走吗?”

江祁聿没回答,看向旁边的老陈。

老陈拿出手机,找到了某个不知名网站上正在拍卖的一条价值千万的项链。

“老板,一模一样就是不知道哪个真哪个假。”

江祁聿示意他把图片和网站信息都给了大队长:“这个是假的,上面平台在拍卖的项链才是真的,那个才是你要找的证物,至于这条项链是我要找的钥匙。”

“不算是证物。”

大队长看着图片和他手里的项链奇怪地问:“为什么会有一假一真,真的项链也能打开你想打开的秘密之门?”

“不知道,但是这个女人戴在身上肯定比真的那条重要得多。”

江祁聿是要带走的,另外这件事解决了,他该回去了。

大队长看着他强大冷漠的背影就说:“你不觉得解决得太顺利了吗?”

“整个危害组织的头目相继死亡,顺利得有些不对劲。”

作为一个经历了无数战斗行动的队长,他总觉得还没完。

江祁聿回头语气平静地说:“所以麻烦你把尸体带回去好好查一查他们都身份。”

“以及,我说了江祁承的问题,你们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大队长有些不好意思,这搞得像他们警方一点用都没有。

“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查到,在缅北老挝那边,这个身份信息半年前活跃了一次,查到了一笔好几个亿的大额转账。”

“如果按照你的猜测,你这位早就该死的哥哥没死,这算是医学奇迹还是诈骗?”

江祁聿身上的作战服已经湿透了,头发湿哒哒不断地往下掉着雨滴,他却说:“你又如何确定他没死,恐怖的不是死人,还是活着的坏人。”

只不过是还有活人借着死人的名义做一些违法犯罪的事,还觉得自己是为了死者。

人都是自私的。

说完他带着老陈离开。

大队长还得善后,这么大的行动死了这么多人,少不了要应对各种程序问题。

出了山林后。

江祁聿刚脱下作战服,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就从车后面走出来。

“江叔叔,你带我回家好不好。”秋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江祁聿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居然同意了:“可以。”

但不是他送人回家,而是让老陈去送。

阴雨绵绵过后,空气都清新了。

宁妩在房间里用了很久的电脑作图,加上联系不到江祁聿,天色越来越暗就来到阳台上看着下面车水马龙的街道等人。

刚伸了一个懒腰,房间的门就被推开。

江祁聿穿着一身黑色的作战服进来,身上的防弹衣已经脱了,只是一身湿漉漉的,进来的时候带进来了一些硝烟味和山林的味道。

“老公,你终于回来了!”宁妩朝他跑过去,本想来一个亲密的拥抱。

江祁聿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我身上都是湿的,等会儿我洗完澡再抱。”

宁妩又不嫌弃他,不管不顾地拍开他的手冲过去抱住他的腰。

“跟我都老夫老妻了,我又不嫌弃你,你这么久没消息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有没有受伤?”

她仔细地在他身上闻了闻,没有闻到血腥味。

这才放心了一点。

江祁聿摸了摸她的头真好,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十年如一。

“乖,你先放开我,我去洗个澡。”

“等会儿再好好抱抱你。”

宁妩也知道他这样湿着也难受,就松开了手推着他进浴室:“你先洗着,我给你找干净的衣服。”

“对了你吃饭了没,等会儿我们一起出去吃吧。”

江祁聿回了声好,依然是百依百顺。

半个小时后,男人清洗干净自己出来。

宁妩坐在小沙发上,用电脑把自己这两天的灵感都写出来,画出来。

发布在论坛上,贡献了不少了资料。

江祁聿看她这么认真,坐过去搂住她的腰肢,头枕在她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独特的香味。

“她也死了,两夫妻终于得偿所愿下去陪他们的儿子了。”

宁妩打字的手一顿,回头惊讶地看着他:“这么顺利?”

她也觉得太顺利了。

江祁聿捏着她软嫩的脸颊轻笑:“顺利不好吗,你是怕不得出什么意外啊?”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他们苦心谋划这么多年,你这么快就解决了,感觉他们做的一切跟笑话一样。”

宁妩是在想他们是不是还有后手,或者没有那么容易认输。

一颗心还是没有彻底放下来。

江祁聿叹气,抱着她手指在她腰上抚摸:“你老公又不是废物,他们在做那些事的时候,我也在做准备,我从来不打没准备的仗。”

宁妩这才放心,他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都解决好了,她激动的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

“老公好厉害,有这么厉害的老公这辈子都不想跟你分开了。”

她说的是实话。

江祁聿微微勾唇,他在她耳边说:“老婆,几天没有跟我睡觉了?”

累了好几天,他精神多多少少有些耗尽,只想好好地跟她做一次。

宁妩软成了水,靠在他怀里,到底是真睡觉还是做别的,她脸色红的有些不正常。

两人的手十指紧扣,似乎离不开对方一样。

“等会儿还要吃饭…”她想提醒他等会儿吃完了再说。

江祁聿一分一秒都不想等了,把她抱起来坐在了自己腿上。

“吃完再说。”

什么跟什么啊。

宁妩满脸通红,却也没有拒绝他来势汹汹的欲望,勾着男人的脖子主动献吻。

汗如雨下,明明刚洗的澡。

最后江祁聿抱着她睡着,似乎是绷了太紧的弦终于断了,他睡得很沉。